的痕跡卻仍舊沒有任何動作,反而笑眯眯地站在原地跟含光談天。
他自然知道這定然不是含光的壓箱底,反而說不定不過是含光的一個小招數,既然是小招數,那麼肯定是破不了海魔那一層巨大而又厚實的牆壁的。
果然,就在含光的三才朝元劍招落到海魔身上後不久,對方身上的傷痕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這種可怕的恢復力讓saber以及rider都暗自心驚。
“哼,我們撤了,時辰。”坐在方舟之上,吉爾伽美什帶著饒有興趣的眼神注視了一會兒發出了劍招的含光,然後又懶洋洋地把玩著手上的紅酒杯。
“本王已經無法直視那怪物了。”
“怎麼……英雄王!還請您等等!”聽到吉爾伽美什說的話,原來還在震驚忌憚含光的能力的遠坂時臣立即回過神來懇求。
看到對方不折不撓的樣子,吉爾伽美什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時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經扔了四把寶劍寶槍……碰了那麼骯髒的東西,我也不願意再去回收……你可別輕視了我的慷慨。”
“可是能夠打倒那怪物的英雄,除了您之外就沒有別人了!有那麼強的再生能力的話,只能夠用一擊將它的總體消滅殆盡,英雄王,只有你的ea才能……”
“蠢貨!”聽到遠坂時臣不經大腦的話,吉爾伽美什原本的不悅瞬間變成了大怒,他一把扔掉了自己的酒杯,站起身來:“你是說忘我在這種地方拔出我的至寶ea?識相點,時臣!面對王的這番誑語,足以判你刎頸之罪!”
“哎呀唉呀,結果還是沒能夠把這東西給解決掉呢,含光。”毓離坐在戰馬之上看著含光臉不紅氣不喘發出了一記劍招,帶著依稀是調笑的語氣。
“嗯,做個姿態罷了。”寒光聽到毓離的調侃也不生氣,反而還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因為對於他而言,這真的只是一場做戲。
他本來就無意於拿到言峰璃正手上的令咒,橫豎這東西有saber她們出工出力,他一個master還是不要在那裡招人眼了。
至於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出個小風頭,不過是為了告誡某些在背後蠢蠢欲動的傢伙,他不打算與他們為敵,他們最好也不要來惹他。
衛宮切嗣這傢伙已經在背後追蹤了他很久了,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值得他注意的地方。
“saber和rider應該不止這點底牌吧,rider也就算了,saber身為傳說時代的亞瑟王總該有什麼特別的能力才對,否則她的黃金劍難道就只是一個裝飾品麼?”毓離依舊笑眯眯地坐在戰馬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好不容易才氣喘吁吁趕到河岸邊的韋伯少年和那個叫□麗絲菲爾的少婦,語帶深意注視著兩人。
“……”聽到毓離的話,韋伯少年和愛麗絲菲爾都沉默了一下也沒有接話茬,他們都心知肚明毓離說的是真話,只是凡事不露底牌已經成為了這些年來聖盃戰爭中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在saber她們都在努力戰鬥的時候,assassin,你又在做什麼呢?”沉默沒多久,愛麗絲菲爾率先反問,她看著好整以暇地騎著戰馬的毓離,眼中帶著戒備。
她早就從丈夫那邊得到了訊息,毓離和含光這一隊身份神秘的主僕可能是他此行最大的敵人,因為他根本摸不清對方的勢力所屬,底牌甚至是想法。
“我?我早就準備好了啊,等待saber她們給我創造出空隙,然後一擊必殺。”毓離帶著微笑看著在場的兩人,然後突然轉過頭對著含光問道:“現在saber她們都在和海魔纏鬥,我們在這裡解決了他們怎麼樣?”
“隨你。”聽到因為毓離的話而緊張戒備起來的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少年,含光連頭也沒回,他才不管這兩個英靈的master死了之後會怎麼樣呢,反正就算沒有這兩隻英靈他也妥妥贏定了那隻海魔。
“如今saber他們都在努力和海魔鬥爭,你們居然在他們的背後捅刀子,assassin,你能夠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麼?”愛麗絲菲爾定了定神,用大無畏的眼神看著毓離,言語間充滿了指責之意。
毓離聽到愛麗絲菲爾的話之後稍稍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嘛,本王向來不屑於做這等宵小之行,然而,若是將saber他們連同海怪一起解決了的話,殺了你們也不要緊吧。”接著,他出乎意料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果然本王最討厭的就是爾等擅作主張自作聰明的女人了……”以為言語相激就能夠逼得他不得不動手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