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打算插入你們兩個的戰爭,lancer你也最好不好故意挑釁我,否則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或者願望,我一定不會讓它實現。”含光本來就不喜歡這種語氣,更何況雖然他養氣功夫好也不代表他能夠被任意一個小輩折辱,更何況,這個小輩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裡。
“哦呀,你今天倒是和綺禮一樣特別有幹勁嘛,怎麼,終於是後悔自己把自己的從者殺掉所以難以事先願望了麼?”吉爾伽美什聽到含光毫不留情的話反倒是笑出聲來,然後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我的確有些打算,不過這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把,英雄王。你不過是聽綺禮的命令來阻攔lancer的闖入罷了,這場戰鬥的主角還是他何衛宮切嗣,要是你趁早解決了lancer或者言峰綺禮趁早解決了衛宮切嗣,這場戲就沒什麼看頭了。”說著,含光抬起頭向著會館內望去,原本愛麗絲菲爾的屍體已經漸漸融化成了一個金色的杯子,散發出了奪目耀眼的光輝。
“那就是……聖盃麼……出來得是不是太早了呢?”看到聖盃提前出現了之後,含光打了個手勢走到了會館之內,看著漸漸從金色的聖盃中湧出的黑泥,然不住歪了歪頭。
“喂,我說你們兩個先別打了,聖盃裡面盛著不是很好的東西呢。”
“唔,那是?”聽到了含光的話,原本打算貓戲老鼠一樣慢慢解決lancer的吉爾伽美什停下了動作,也探頭看去,等到他一看到那聖盃中湧出的汙泥就忍不住皺起眉來。
“何等汙穢的東西啊……莫非我們所爭奪的聖盃竟然是那樣一種東西麼?”lancer從來沒有收到過從別人背後下手的教育,因此等吉爾伽美什收手了之後他也收起自己的武器,走到兩人的身邊。
等到三人都清楚地看到聖盃中湧出的黑泥時,整場都安靜了下來。
“別開玩笑了,那種東西就是我們鬥到現在為止的獎勵?那種噁心的東西雙手奉上本王也只會將奉上此物之人死刑,哼。”等到看清楚聖盃中的汙泥之後,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那金色耀眼的杯子,對於他而言,那種東西看了只會傷眼。
“這竟然是我曾經向肯尼斯大人發誓要奉獻給他的東西?何等的汙穢啊,而我等竟然為了這種汙穢的東西而去拼死拼活地戰鬥,太諷刺了。”說著,迪魯木多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喃喃自語,言語中帶著對自己深深的摒棄。
“轟——”聖盃中淌出的黑泥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終於將會館內的木質地板腐蝕出一個大洞,然後一直流淌到地下停車庫中交戰的兩人身上。
“真是噁心……”看著被黑泥一下子擊中後到底不起的神父和衛宮切嗣,三個英靈只是後退了一步卻都沒有動作,更不用說是走進去將兩人帶出。
誰知道這等汙穢之物是什麼東西,貿貿然踩上去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在含光三人看起來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原本被黑泥擊中而莫名陷入昏迷的神父和衛宮切嗣都已經醒來,只是兩人的臉上,表情都變得很奇怪。
冰冷的槍口抵上神父的心臟部位。衛宮切嗣冷酷的聲音響起:“你剛才也看到了?”
神父沒有多說什麼,眼底深藏著不解的神色卻隱隱約約覺得痛快,他的雙手舉起,帶著些許疑惑:“聖盃既然已經回應你的期待了,為什麼你又不許願了呢?”
“那種東西,怎麼能夠叫做是聖盃?”聽到神父的話,衛宮切嗣眯起眼睛,遮掩住心中的痛苦以及彷徨,給子彈上膛。
“既然你不要的話那就讓給我吧,我需要他啊——你沒有聽到麼,它在渴求自己的誕生啊——”聽到衛宮切嗣的話,神父急忙回應道,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衛宮切嗣在見到了那一切的場景之後決定不再對聖盃許願,只是他卻突然有了想法,他並不想死,既然衛宮切嗣不打算要聖盃,他想要。
因為聖盃,在渴求自己的誕生。
“砰——”,槍聲響起,然而神父卻並未應聲倒地,因為某位英靈突然插手。
“當著本王的面射殺本王的master;衛宮切嗣,本王是不是也該誇讚一下你的膽子夠大呢?”救下神父的自然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然而與之相對的,在他準備下手的時候,lancer很是盡責地不把衛宮切嗣也帶到了一邊。
“為了這種東西而爭得你死我活的人真是愚蠢得無可救藥,你是,我也是……”衛宮切嗣木這一張臉,在看到自己並未將神父殺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茫然了許久,然後低聲呢喃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