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人,怎麼了,是心口不舒服嗎?需要奴婢請大夫來看看嗎?”一旁端著托盤的侍婢冷冰冰的問道,雖是關心的語言,但是被她死氣沉沉地說出來,林沅清只覺得心口更難受了。
“不用了!菱煙,我只想一個人安靜的看會兒書,你可不可以出去。”饒是脾氣好的林沅清,也有些受不了被人24小時的監控了。雖然知道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拒絕,但是林沅清還是想爭取一下。
回答他的是菱煙一層不變的冰冷表情,林沅清煩躁的把手上的手放到桌子上,起身往門外走去,菱煙寸步不離地跟著,林沅清氣的咬牙,也只能忍。
開啟房門,面臨房門的是一個小池塘,池水清澈,裡面還遊動著許多色彩斑斕的鯉魚,林沅清所在的院子裡只有一間廂房和一個水上涼亭,就是他剛剛走出來的房間,院子裡種了很多的翠竹,景色怡人,尤其對林沅清的胃口,當然如果他是自由的話,那他會很喜歡這裡的,可是……在這裡,他的自由被限制了。
那天突然被人打暈,等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那個廂房的床上,而守在自己床邊的就是菱煙——他現在的侍女。
自從醒來後,他問過很多次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菱煙從來都沒有回答過他。他想離開,可是當他說要離開的時候,院門口那兩個男人把守著不讓他出去,就連菱煙,也不是普通的侍女,記得上次自己想要硬闖出去的時候,菱煙隨意地一點自己身上的某處,自己竟然就軟倒在地,怎麼都使不出力氣。嘗試過多次之後,他知道自己是被人軟禁了。
好吧,軟禁就軟禁,對方總是有目的的,他相信不用多久,對方就會出現並提出條件的,他要做的就是等。除卻不能出去外,在院子的範圍內他還是很自由的,菱煙也表示她的主子不會限制他在這裡面的自由,剛開始的幾天他也儘量忘記自己是被軟禁的身份,開始努力享受這裡的生活,就當做是度假了,不得不說,這裡的主子真的很有錢,不止屋子裡佈置的東西都很名貴,就連每天自己吃的飯菜也看的出來很精緻。
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對方好似依然沒有露臉的打算,這讓林沅清不得不開始擔心,是不是對方想要利用他去威脅什麼人之類的,可是誰會因為自己受到威脅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和���墒恰��歡園。�Ω妹揮腥酥�雷約焊�掄�墓叵擋哦裕��哉飧隹贍苄耘懦�5詼�觶�薔褪嵌���墒俏�裁匆��捕�┠兀��┧淙皇歉齦苯���遣⒚揮卸啻蟮娜ㄊ瓢。吭趺聰攵枷氬磺宄�苑降拇蛩悖�帚淝灝堤咀約汗�幻揮型嫘募頻謀臼攏�饜砸簿筒幌肓耍��角磐紛勻恢甭錚ǘ�櫻�斯�皇翹烊幌檔陌。��
坐在涼亭裡,清風拂過水麵吹到他的身上,涼沁沁的水意透過風吹進了骨子裡,很清爽,眼睛不自覺地掃過院落的門口,那兩個面癱冰山依然守在那裡,不動如山。
“外面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裡是在京城還是別的地方?”
“不知道爾泰回家了沒有,肯定會擔心自己的吧?”
“不知道那個人知不知道我失蹤的事,會擔心嗎?”淡淡地問道,並不期待菱煙會回答自己,一個人在那裡不停地說著,一個又一個的問句不知是在問自己還是問別人。
而菱煙始終挺直地站在他身邊,杏眼半閉,目光如古井無波。
突然,一個林沅清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走進涼亭,側耳對菱煙說著什麼,他們聲音太小,林沅清聽不見,看了看那個男人,那男人穿著普通的百姓粗衣,從他的著裝打扮上並沒有什麼可以看出對方身份和背景的地方,那男人說完話便走了。
轉頭繼續看著池塘裡的鯉魚,突然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劉全焦急地走來走去,不時地詢問著:“大夫,老爺的傷勢怎麼樣了,您倒是給個信兒啊。”
被他纏著的大夫不疾不徐地診治、包紮、針灸、寫藥方,直到最後一筆停下,方看向劉全,淡淡地說:“和大人的傷勢已經穩住了,傷口雖然有些深但好在不是重要位置,明天早上應該就會醒了。我開的藥你明天早上煎給他喝,記住,三碗水煎成一碗。”
劉全珍而重之地接下那張藥方,連聲應道,“是是是。”甚至不敢假手於人,準備明早親自煎藥。
劉全送大夫離開後,就遇到一直坐在大廳裡等待的爾泰,爾泰見到他,忙問道:“劉管家,和大人沒事吧?”
劉全勉強笑笑,“沒事兒,大夫說了,老爺明天就會醒。”
“如此甚好,”爾泰鬆了一口氣,有些黯然地說:“我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