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
“行了,起吧。”乾隆不耐煩地說道,皇后呢,剛開始還有點嫉妒新月的年輕,可是一看到乾隆眉眼的不耐煩,皇后的心舒坦了,看新月也順眼了一些,溫聲問道:“新月格格和世子這幾天住的可好啊?”
“謝皇后娘娘關心,新月和克善……過的很好!”這話怎麼聽著有些勉強,雙眼淚濛濛的像是要哭的樣子。
皇后剛剛起的一絲好感也頓時消失全無,這個新月格格,和著皇宮還怠慢了你不成,不過是一個罪臣之女,沒把你打進辛者庫你就該阿彌陀佛了,竟然還在這裡委屈!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真不像是我們滿洲的格格。
“咳咳……新月格格,今日早朝努達海將軍請旨說將軍府願意照顧你,你可願前去,若是不願的話,朕自……”
乾隆話還沒說完,新月格格就一臉喜悅地叩頭,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新月願意,新月願意,努達海將軍從戰場救下了新月,新月願意入將軍府報答努達海將軍,就是為奴為婢,新月也願意,謝皇上成全。”
乾隆驚怒地撐大了眼睛,這什麼人吶這是?合著你的意思,我大清的格格有尊貴的身份不要,趕著要給一個奴才當奴才不成,這端親王是怎麼教育女兒的,簡直是丟我大清格格的臉,“混帳,努達海救了你,那是他做奴才的本分,你身為大清的格格,怎麼能說出如此下賤的話來,真是丟了我們愛新覺羅家的臉面,你……”乾隆怒拍了身旁的小桌子,上面的茶水都震潑了,還想繼續訓斥。
無奈腦殘的迴路不同於常人,乾隆話還沒說完,新月卻是一聲尖利的哭喊,“皇上……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努達海將軍為您征戰沙場,他不辭危險救下新月,在新月的心中簡直就跟天神一樣,您怎麼能說他是個,是個奴才呢%#&@*#……”
就連乾隆也被這不同於小身板的嗓子給嚇了一跳,呆愣在那兒看著新月雄辯滔滔,而林沅清則是確定了這個新月格格定是某NN的出品,怎麼說呢,某NN出品,定是雷倒一片,此刻他已經很淡定地跟永璂討論起問題了。
“老師,那個姐姐為什麼這麼說,努達海將軍救下她不是身為臣子應做的嗎?”永璂眨眨他黑亮的眼睛,疑惑地看著林沅清。
林沅清額角抽搐了一下,“十二阿哥,每個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同一件事,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看法,像是這件事,普通人都會認為這件事是努達海將軍的本分,但是有些想法奇特的人,他們的思想可能比之常人有些特殊,不能用常理判斷,正如這新月格格。”
“哦,我懂了,就是老師說的那種腦經差根弦的人對不,記得老師上次說那種人統稱……腦殘,老師,永璂說的對不對?”小包子笑得一臉得意地看著某人,某人不由汗顏,當初因為害怕永璂被還珠格格那群腦殘荼毒,所以才跟他隱約列舉了一些腦殘的言論,結果是喜人的,讓他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可是永璂小包子為毛你說的那麼大聲,沒看到皇后和皇上的眼睛都在朝這邊兒看嗎?最讓他無語的是,在所有人都朝他這邊看的時候,那個新月格格還能那麼淡定的在那裡不停地流淚,不停地說,不得不佩服腦殘的異次元空間果然易守難攻!
“行了,你下去吧,你回慶元宮收拾收拾東西,朕自會派人送你去將軍府。”這種不著調的格格還是儘快趕出宮去,免得帶壞了朕的金枝玉葉們,乾隆連再看都懶得再看新月一眼。
“謝皇上,新月謝皇上隆恩。”不停地叩謝聖恩,終於可以和努達海在一起了,離開坤寧的新月的腦子裡充滿了對未來幸福生活的幻象,她想象著自己跟驥遠和絡琳成為好朋友,也想象著自己和雁姬情同姐妹,還有……她和努達海相依相伴,就是沒有想到剛才皇上提都沒有提她的弟弟——端親王小世子克善,甚至在出宮的路上時,她心心念唸的人也是努達海,根本就沒克善的影子。
祭天得見‘聖母’花
祭天得見‘聖母’花
新月退下後,乾隆臉色不佳地看著林沅清,“哼,朕倒是不知道福愛卿的學問如此好,連我大清的格格都有了‘腦殘’這麼新奇的稱呼啊!”
“微臣罪該萬死。”膝蓋再次受了難,林沅清只能暗歎自己果然不是搞政治的料,隨隨便便說的話都能被黑,唉,為什麼乾隆這一刻又不腦抽了呢,金手指,乃也太偏心了吧(聽你口胡,勞資都把和美人給你了,你還不知足!畫個圈圈詛咒你)……
看到老師被罰,永璂也知是剛才自己失言造成了,大大的眼睛轉了轉,道:“皇阿瑪,那個新月格格也是永璂的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