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在此地去承擔原本不應該承擔的責任,自己可以做的可能也就只剩下旁觀和儘可能地出點力。

當然對於杜萊克先生言語裡透露出的訊息,他並非完全毫無頭緒,監視言峰綺禮的人雖然已經換了好幾茬卻在最近經常會在回覆中提到一個叫櫻的少女,她好像是被言峰綺禮所收養的孤兒,但在韋伯看來那位先生可一點都不像是會做這種大發善心行為的人,他忍不住腦補了一個極為被脅迫的騎士的小說畫本,只是按照身邊這位騎士的體格和各種有關於他的傳言,言峰綺禮應該不是對手才對,為什麼還會受制於人呢?

“按照現在的情況,”蘭斯洛特的聲音將韋伯的思路一下子給拉了回來,極為能幹的杜萊克先生並沒有發現身邊年輕大公走神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們和前線傳來的訊息有十天到十五天的差距,而叛軍又有極為優秀的領導人,憑著現在首都這點守軍是不可能出城迎戰的。”這點倒是和韋伯的觀點不謀而合。

蘭斯洛特將手頭最新的幾張紙放在地圖旁邊,那張足以鋪滿整個書桌的地圖在這幾天被他和韋伯一起塗得滿滿當當,各種各樣顏色的線條順著河流、樹林和山峰一點點攤開在整片地圖上,紅色的箭頭藍色的箭頭各自代表的意思,韋伯從一開始完全看不明白到現在完全看懂花了相當不少的功夫。

從這一目瞭然的地圖上可以看出來伊斯坎達爾的行軍速度非常快,他從培拉起兵,在薩迪斯兵分兩路,其中的主力部隊又在呂迪亞再次分出一部分兵力,“對方不但準備充分,而且手下將領都既有才幹,像這種一開始就敢將自己手中所有兵力分散開來的,基本上都是對手下將領有極大的信心和哪怕失敗也可以迅速找到代替者的人,和這種可怕的人物為敵……不知道是否是我畢生的榮幸。”蘭斯洛特的評價越是高,韋伯內心的憂慮愈深,當戰火徹底燃燒到巴比倫的時候,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呂迪亞的米德南不戰而敗,準備走海路卻依舊被殺,顯然對方控制著至少一個……不,至少兩個以上的港口讓他們有充分的船隻可以出海,這樣西里西亞也不可能支撐太多的時間,對於騎兵而言平原就好像是牧場一樣,可以輕易在上面賓士,只要補給夠得上……”這位曾經的高官臉上浮起一絲興奮,這種找到對手的感覺讓他有些激動,“對方現在佔領了薩迪斯,考慮到薩迪斯的兵力和整個公國的富裕程度,恐怕是一早就和公國中的重要人物有所勾結,有薩迪斯作為補給要是再佔領西里西亞……那烏魯克一半的國土就勢必為他們所有了。”

韋伯知道這個要比蘭斯洛特早上很多,當然他並非如同這位先生一樣從各種各樣的戰報裡進行推算,而是想象著伊斯坎達爾的為人和他曾經走過的所有路線,這場叛亂的源頭絕對起因於幾十年前,伊斯坎達爾在培拉的森林裡蟄伏、潛藏、鍛鍊著叛亂軍,帶著人在這個國家到處走動極有可能就是為了找到最好、最快、最簡單的路線和各種可以用到的同盟。

如果巴比倫沒有那場爆炸,也許這個叛亂還可能推遲一段時間,但言峰綺禮所引發的亂子讓整個國家都承受了相當嚴重的損失,大部分手握重權的人死在了教會,可以當做將領的人最終也成為了瘋子被處了死刑,皇帝年幼又與王妃和僱傭軍不和,巴比倫守衛空虛,等等等等因素結合在一起,這才構成了起兵的最好時機。

“那麼我們應該如何迎頭痛擊對方?”韋伯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以巴比倫作為堡壘進行防禦的話也不可能支撐太久,總共就只有五萬守軍應該怎樣和對方抗衡?”他很難說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情,一方面他想看到伊斯坎達爾君臨天下,但另一方面也知道失敗的王者會有什麼下場,“我們沒有一點贏的機會嗎?”

蘭斯洛特抬頭看了韋伯一眼,他這個眼神裡包含了很多東西,韋伯心裡咯噔了一下總覺得對方並非如同自己所想象的那樣一無所知,“打仗不是看人數的,大公閣下,有時候很多事情都會改變戰局。”紫頭髮的先生冷靜地說道,“一場雨、幾天的陽光,乃至於起一場風都會讓戰局發生變化,當然也不是沒有更簡單、更好用的方法。”他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您要明白,戰場上真刀真槍,戰場下也有不知名的各種危險,所以請您小心。”

韋伯點了點頭,他感覺到了對方言語中帶著善意的提醒但也同樣清楚科多曼殿下不可能在現在對自己做出什麼。因為皇帝的血統並不純正,所以他肯定希望用一種正規且合法的手段弄死自己,那麼所謂不知名的危險恐怕是來自於那個無法判斷心情的主祭大人。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會讓主祭這樣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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