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讓你兄長看到一個健康完美的你。”斑淡淡撇下這麼一句,轉身走出了房間。
佐助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了也如此。在暗處總會有絕在盯著自己,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被監視的。雖然他感覺這並沒有意義,難道他們想監聽自己自言自語麼。
他很累。
他清楚斑想做的是什麼。斑是一個多疑的人,他不信任任何人——除了絕。如果那個絕也可以稱之為人的話。斑喜歡借用力量,但他不信任他人,所以他喜歡用威脅、控制……各種其它讓絕大多數人所不齒的手段來達到他的目的。
比如,他以同鼬見面利誘佐助來此。這一手棋斑對他自己極有信心,但為了以防萬一,特意囚禁了和佐助關係密切的鷹小隊,就是要讓佐助絕對就範。他並不完全清楚鳴人和佐助到底已經是什麼樣的關係了,但關係越近他就越有勝券。那個人柱力的脾氣已經很少有人不知道了,他不可能對佐助下的了手。而宇智波家的人,都可以為了某個信念變的狠到極點。
斑可以殺了親弟弟,鼬可以殺了全家,佐助也可以與整個木葉為敵。
他有絕對的自信。
對於斑的自信,佐助卻自始至終一言未發。
鳴人坐在船頭的欄杆上,他現在查克拉控制的已經足夠完美,任何姿勢,只有身體有一部分貼著欄杆,再大的浪他也不會跌下去。不過……雖然說去做超S級任務很興奮,但果然還是……唉。
鳴人嘆了很大一口氣。
他想佐助了。
才在海上的第二天,他的注意力就徹底完全歸佐助了。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是現在沒有開始做任務,沒有事情能抓住他的注意力,忍不住就會想別的。這一不再專注,那個清俊的黑髮少年的臉就控制不住地出現在眼前了。
在鳴人用力拍臉想讓自己冷靜點不要意淫更多事的時候,體內忽然傳出一個帶著譏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