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就幾步遠的地方那麼看著,等到止水的生命體徵完全消失後返回覆命。
止水哥哥,你可以解脫了。剩下的,交給我吧。
***
“我的要求,就是照顧好佐助。”鼬加重了要求兩個字,在這點上他與上位者必須在一個平面上談判。
三代重重抽著煙,點頭應允了。
“這一切,只是為了佐助。”鼬完全明白在政治鬥爭中,所謂的正反兩方,也不過是勝王敗寇來定義的罷了。只是戰爭什麼的還是避免了吧,他不想佐助也‘七歲忍校畢業,八歲開寫輪眼,十歲晉中忍……’那種天才,太過悲哀。
六月九日,鼬的生日。
鼬覺得這日子不錯,生於宇智波一族,或者反過來想,宇智波一族生出他這樣一個人,都是一種宿命終結。
唯一放不下的是佐助,如果恨可以讓佐助不放棄,那麼就恨他吧。用復仇來支撐著活下去。
留下阿佐,讓他陪著佐助。封印阿佐,不讓他威脅到佐助。
作為哥哥,只能做到如此了。
剩下的,抱歉了。佐助,原諒哥哥吧。
***
“鼬君,要出發了。”曉之朱南組的南斗幹柿鬼鮫同鼬說道。
“好的。”鼬把手裡的東西收到懷裡,戴上斗笠。
“鼬君,木葉的苦無是銀色的很特別啊。”
“不是。木葉的苦無沒什麼不同。”這個,是佐助的禮物。銀色的苦無,綁在上面的紅色發繩和早些年的那根一樣,都是阿佐編的吧。
雖然那時的那根很醜,扎頭髮還是可以的。這次的這根,在苦無扔過來的時候被刀刃割斷了一截,雖然鼬把鬆散的部分綁住了,但太短的長度是扎不了頭髮了。
也不知道,當初送給佐助的禮物他會不會還留著,或許早就扔掉了。
鼬輕輕搖頭,斗笠上的鈴鐺悠悠的響起。
第十一章 二少的畢業
“佐助君,今天的蔬菜給你便宜一些喲,好好考試啊。說起來我家孫子今年也是……”賣菜的婆婆熱情的把青菜打包遞給佐助。
“呃、謝謝。”即使已經過了五年,佐助依舊不擅長與他人交流。
“你沒救了沒救了。”阿佐以手覆面,一個字一個字教導“跟我一起說「多謝您的關心」。”
“多謝您的關心……”佐助在接過蔬菜的同時,微微欠身道謝。不敢不聽阿佐的話,除非他今晚想吃碳烤蔬菜= =+
如今佐助依舊恪守“君子遠離庖廚”,身體離不開精神也得迴避。而阿佐恰恰相反,一手技術可以堪比大廚,把廚房與實驗室完美結合。
“宇智波家的孩子真有禮貌,多好的孩子啊,可惜……”
這些年下來,佐助已經習慣了這種憐憫的語氣。雖然他不需要,不過那些人也沒有惡意,隨他們去吧。
“對了,大嬸說的考試是什麼考試?”
當阿佐擇菜做飯時候,佐助通常在意識層面靜思冥想。
“不知道。今天你從中午就翹課自己修行去了,下午講了什麼誰知道……”
“現在都是複習過去學過的,留在哪裡根本是浪費時間。我還有很多要學的。”
“是、是。我也有很多要學的。翹課什麼我也贊同。”
於是這倆小孩公然大方問心無愧的談起了翹課=。=
“佐助君。”不輕不重的叩門聲響起。
“是伊魯卡老師。說起來他可真辛苦。”阿佐去應門。
是,能不辛苦麼。一邊照顧著搗蛋鬼鳴人,一邊還得照應著你倆這種問題小鬼。
伊魯卡來宇智波的村落不少次了,雖然每次都有些不適應。佐助五年如一日的維護著村裡的環境,偌大的荒村如今竟也未見頹敗。這個孩子啊……
伊魯卡老師耐心的等待佐助從屋內走到大門來開門,自己住在這樣空蕩的大宅裡,會是什麼心情呢?伊魯卡幼時也痛失雙親,知道其中的苦楚。所以對佐助獨自一人居住,課業也無比優秀的表現總有那麼些的心疼,連帶著對佐助時不時翹課就放任了。班級裡倒是沒有孩子對此不滿,因為無人可以媲美宇智波佐助。
“伊魯卡老師。”佐助老老實實問候老師,阿佐正虎視眈眈呢。
“佐助,今天下午複習考了變身術,是畢業考的專案之一。明天是正式的畢業考,要按時參加。”
伊魯卡老師,你為甚能對佐助的翹課如此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