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的東西還有很多,你可以慢慢探索。”祁鈺摸了一把東方不敗的臉,餘光瞥到了不遠處的任我行,道,“現在先去炸了任我行吧,我看見他就噁心。”
“你要把華山平了?”東方不敗顛了顛手裡的炸藥包,不由得笑了。
“不會,這麼小的量,也就炸燬半片山林,不要緊的。”祁鈺挑挑眉。
東方不敗不再多說,跑到不遠處風清揚和任我行所在的地方。此時,風清揚已經將任我行殺死了。蠱蟲四處流竄,風清揚拿著劍笨拙地戳刺,讓東方不敗暗自感到好笑。
東方不敗將那包粗製的黑火藥放到地上,拿起火石,瞥了還在努力刺蟲子的風清揚一眼,還是決定好心地提醒他一下:“喂,你最好現在跑開,離這裡遠遠的,誤傷了……我們祁家可概不負責。”
風清揚聽了,還沒來得及理解,就見東方不敗擦著了火石,點著了那包東西。
“跑!”那邊祁鈺大喊了一聲。他讓別人跑,自己卻老神在在地等在原地。
東方不敗在點著了黑火藥之後就開始運起輕功跑路了。他直奔祁鈺的方向退,伸手攬了祁鈺的腰,足下一點,運足十分功力,一下就向外竄出了十丈。
而等風清揚反應過來,已經慢了半拍,況且他的內功又比不上東方不敗,在火藥爆炸的時候正處於爆炸氣浪的邊上,被燎黑了大片的衣服,還炙傷了手。
“哎呀,威力比我預估得小嘛。”祁鈺舒舒服服地被東方不敗攬著,看了看眼前的大坑,摸了摸下巴。
“你不是說最多炸燬半片山林嗎?現在可是一片都沒了。”東方不敗敲了一下祁鈺的腦袋。
“誰讓這片林子小的。”祁鈺毫不在意地又看了幾眼自己的傑作,轉去看風清揚。
風清揚正站在大坑邊上發愣,一身的狼狽倒讓人覺得容易親近了。
“咳咳,風先生,不好意思,毀了你們華山的林子。”
……祁鈺你敢不敢表現得再不好意思一點?
“你……剛剛使的那東西是火藥?”風清揚總算回過神來。
剛剛東方不敗和祁鈺說的是悄悄話,他又一心對付任我行,是以完全沒有聽到。
“是。”祁鈺並沒有隱瞞的意思。
“你們日月神教竟然有火藥?”風清揚面色凝重,握緊了手裡的劍。
“不不不,那是我臨時做的。日月神教並沒有火藥。”
“你會做火藥?”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把任我行完美地處理掉了,皆大歡喜。”祁鈺摸摸鼻子。
“這個人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你們處理了,貌似我也不用說謝謝。”風清揚恢復了面無表情。
“話說你叫風清揚,你是華山劍宗的?”東方不敗不想再聽到祁鈺和風清揚的對話,乾脆自己挑起了另外一個話頭。
“對。”
“我聽聞華山劍宗劍法精絕,與氣宗不同,剛剛你那幾手,也的確比那所謂的‘君子劍’強得多。不如和我切磋一下,讓我見識見識。”東方不敗不由得興奮起來。剛剛和風清揚聯手對付任我行的時候,他就想要和風清揚比一場了。
武痴若是遇到看得上眼的武藝,便會想要嚐嚐那武藝的滋味。
“小柏,你若是真想和風先生打一場,就再等個把時辰吧。華山劍宗重劍不重氣,剛剛和任我行的那一場搏鬥,風先生的內力和體力大概都有不小的消耗,你這時候和他比試,可是不能盡興哦。”
“我還好,想打隨時奉陪。”風清揚看了一眼被灼傷的手,毫不畏懼東方不敗的邀戰。
祁鈺打了個手勢,讓躲在不遠處石頭後面的暗二和暗十把那三隻小的帶過來,轉過來對東方不敗道:“若是這樣,小柏你不妨和風先生單比招式,不用內力。獨孤九劍以無招勝有招,講求速度和隨性,對內力的要求本也不高。”
“你知道獨孤九劍?”風清揚眼睛亮了一下。
“有所耳聞。獨孤九劍,劍分九式,依次為總決、破劍、破刀、破槍、破鞭、破鎖、破掌、破箭和破氣,只攻不守,招式隨心而變,無跡可尋,不知可對。”祁鈺表面上是回答風清揚的問題,實際上是把自己知道的東西揀出來說給東方不敗聽。
“你怎會知道得如此詳細?”風清揚不由得狐疑。
“在下武藝稀鬆平常,於江湖秘辛卻有十足的興趣,各種秘密禁忌,都知道一些呢。先前很敬佩獨孤先生,是以對獨孤九劍多了一分關注。”祁鈺開始胡編亂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