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來。”
吩咐完了,便和祁鈺奔下了山。
內息不穩雙修練功什麼的,可是一刻也耽擱不得的。
“暗十,我……”沒看到令狐沖,任盈盈有小小的失望,她剛想對暗十說,先上一下思過崖再回去,就被天邊亮起的一抹焰色堵回了所有的話。
那煙火展現的形狀是一輪火紅的太陽,旁邊記了一個小小的九字,正是日月神教專門用來聯絡的煙火標記。那太陽在空中掛了半刻鐘,才散做滿天流星消失不見。
“是暗九的訊號,我們回去。”任盈盈馬上收了所有多餘的心思,飛奔下山。
“是。”暗十應了一聲,和抱起了曲非煙的暗二緊跟在任盈盈身後離開。
至於陸大有在給風清揚包紮的時候被捶了多少下腦袋,就不在我們關心的範圍內了。
等到任盈盈他們下了山,暗九已經等在山腳了。
“聖姑。”暗九簡單行了個禮,問道,“不知教主和公子現在何處。”
“他們兩個正在處理正、事,不便脫身,若是這事不是十萬火急,你就跟我去客棧等等,若是十萬火急,你……你也和我去客棧等著吧。這個時候去打擾東方叔叔,他不把你剝皮拆骨他就不跟祁鈺姓。”
“……”暗九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沒搞明白任盈盈想表達什麼意思,只好保持沉默跟在任盈盈身後向客棧走。
“暗九,你要彙報的事關乎神教的生死存亡嗎?”任盈盈還是決定問明白,評估一下事件的重要性,以免真的耽誤了正事。
“不。”
“威脅得到祁鈺公子的安危嗎?”
“不。”
“對黑木崖有什麼折損嗎?”
“……不。”
“那就好了,今天天色也晚了,你跟我回客棧好好睡一覺吧,第二天早上榮光煥發地去見東方叔叔,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把暗十賞給你了,而不是整天跟著我東奔西跑。”
“……”暗十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要他有什麼用?讓他給我倒洗腳水嗎?暗九默然,決定聽從任盈盈的話,跟暗二暗十回屋睡覺。
任務急不急?愛急不急吧,反正有聖姑擋著。
於是東方不敗和祁鈺過了一個無人打擾的晚上和一個清靜安寧的上午。
日上三竿了,兩個人才決定起床。
“唔……祁鈺,你感覺好點沒?”東方不敗揉了揉眼睛,又往祁鈺身上湊了湊。大冬天的,就算他武功蓋世也不願離開熱被窩。
“不能再好了。”祁鈺摟了東方不敗的腰,下巴頂在東方不敗的頭頂上,想到昨天的旖旎,不禁翹起了嘴角。
“每次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增強,卻不知道你怎麼樣。若是每次都是我在奪你的內力,不是和話本中說的狐狸精差不多了?”東方不敗摸了摸祁鈺的脈,發現內息十分平和,沒有躁亂的跡象,放下了心。
“啊哈哈,小柏,狐狸精,真虧你能想到那個方面去。”祁鈺笑得打跌,彈了一下東方不敗的腦門,“雙修自然是雙方都能得到好處的,況且,我每次想要抱你,可和雙修無關。”
“嗯。”東方不敗心中一暖,抖擻了下精神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接著祁鈺也起了身。
兩人洗漱完畢準備下樓吃午餐,剛開啟門,就見門口蹲了一個腦袋。
“……暗九,你幹什麼?”東方不敗退後了兩步,才看清那顆腦袋上的長相。
“等教主起床。”
“本座起來了,你有事便說吧。”
“屬下日前接到暗七暗八的求救訊號,就近稟報了楊總管,楊總管隨後派福州分舵勘查了情況,發現林平之被嵩山派的人抓起來了,暗七暗八下落不明。”
“嵩山派派了多少人,暗七暗八竟然擋不住?”東方不敗蹙起了眉。
“據回報,嵩山派掌門左冷禪都到了福州。”
“……知道了,你回黑木崖,繼續和暗一幫襯著楊總管做事,順便告訴暗四派十個暗衛去福州和本座匯合。”
“是。”暗九應了,急匆匆地離開,就怕東方不敗問他是什麼時候來報信的。就算聖姑說了沒問題,他還是擔心得一晚上沒睡著覺啊。
58福威鏢局的門~~1
東方不敗和祁鈺草草用了早飯,把任盈盈和曲非煙打發回黑木崖;就動身去了福州。
按當時的交通狀況來說;從杭州到福州;也算得上是路途遙遠了。
“教主。”暗三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