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釘竹籤這類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對她做過哦。我只是每天過來和她說說話,給她講個故事而已。對於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可是喜歡得緊吶。”
“騙……騙人,你把四哥哥弄到哪裡去了?快把他還給我!”曲非煙在看到朱世嘉撞過來的時候,先是條件反射一般躲得遠遠的,接著又一下子衝過去,把小手從鐵欄杆裡伸出來,撓了一下朱世嘉的臉。
“呃……該死。”朱世嘉渾身顫了一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東方教主,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你聽過的對吧,要麼你痛快地給我來一刀,要麼你把解藥給我,這麼不上不下地吊著我,似乎有些殘忍吶。”
他揮手推開曲非煙,舔了舔唇角,接著道:“還是你看上我了,想嚐嚐我的味道?聽這小姑娘喊你孃親,莫非你是女人?啊,若你是女人,我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東方不敗面沉似水,他盯著朱世嘉,冷冷道:“我留你的命留得夠久了,你說再多話我也不會給你個痛快,與其繼續惹怒我,你還是想想怎麼趁我不注意去死來的快一些。”
祁鈺早就走到了鐵籠旁邊,他嘗試著去掰那些鐵條,結果運了半天勁那鐵條也沒有動靜。
“你別白費力氣了,那個小姑娘永遠關在籠子裡,或者我們達成合作,只能選一個。”朱世嘉懶懶的挪了挪身體,用餘光掃著東方不敗和祁鈺,竟然還是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神氣。
“哈哈哈,有趣。本座真不知道你這種奇怪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東方不敗輕蔑地笑起來,他走到鐵籠前,一手拉住一根鐵條,向兩邊一扯,那兩根鐵條就好像麵條一樣,被扭曲了……
祁鈺看了看鐵條,額角微微冒汗。這個……他怎麼不知道他家教主大人這麼暴力啊……來不及生髮感慨,他趕忙伸手進籠子把曲非煙抱了出來,仔細看了看裸|露在外面的部分,除了些擦傷,倒是沒什麼大礙的樣子。
“你!”朱世嘉看到東方不敗憑蠻力破壞了鐵籠,眼睛差點沒瞪出來,良久,他苦笑了一聲,道,“東方教主,本王從未佩服過別人,你是第一個,是我一直輕敵了。不過萬物盛極必衰才是常理,你能一直不敗下去嗎?日月神教能夠一直橫行於世嗎?我四處尋那虎符,原也是迫不得已。我父王一夜暴斃,我被推上慶王的位子,這些都是誰促成的,想必你猜就能猜到。我父王的死因,你肯定也很熟悉。說白了,慶王府不過是上位者的一條狗,用的時候隨他去咬人,不用的時候就肆意玩弄。誰想要每天擔驚受怕地過日子呢?東方教主,你若是助我,日月神教將來便有了朝廷的庇廕,這樣於你我都有好處的事情,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呢?”
“因為你開頭就做錯了。”東方不敗走到柴房的小桌邊,摸出火石點亮了蠟燭。燈火跳躍,映照著他完美的側臉,俊美宛若神只。
他看著朱世嘉,眼底冷色浮動。
“日月神教於我,並無十分重大的意義,我身邊的人,卻不是你能動的。尤其你傷了祁鈺。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來平等對話?作為階下之囚,你還是老實一些比較好。”
這間柴房好像是專門造來關人的,很深,燭光亮起來,屋裡仍舊顯得很暗。不過這已經足以讓東方不敗看到屋角東倒西歪的日月神教眾了。
“孃親,這個混蛋把四哥哥單獨關起來了,我不知道他被關在了哪裡……也許,也許……”曲非煙猶豫起來,她蜷在祁鈺懷裡,眼底藏著些害怕。
東方不敗舉著蠟燭走到牆邊,辨明瞭是桑三娘等人,給他們解開了穴道和綁縛的繩索。
“教主。”眾人得到了自由,紛紛行禮。
東方不敗一擺手,道:“三娘,我本想問暗四事情的原委,奈何他現在不知所蹤,你說說你知道的情況吧。”
桑三娘瞄了一眼那邊癱坐著表情十分痛苦的朱世嘉,應了一聲,道:“稟教主,暗衛四的情況,屬下也不知。但是被擄來的過程倒還是能講出個一二。那日非非小姐到後崖練習攀爬技術……”
“練習攀爬?非非不是自小便不喜歡不夠輕便的功夫嗎?”祁鈺奇道。所有功夫中,曲非煙的輕功最好,劍術和鞭法等外家功夫最差,每次東方不敗教導她,她總是說,女孩子要行若弱柳扶風,要溫婉可人,舞刀弄槍力大無匹將來嫁不出去,但是誰都知道那只是她不想下功夫的藉口。
“惡人自有惡人磨,非非這小懶鬼自然也會因為某些人想要變得勤快一點。”桑三娘捂著嘴巴笑起來。
“不……不要瞎說,我練習攀爬是為了將來更好地幫到盈盈姐,是因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