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還會有著一個美麗溫柔貼心貼意又專情的妻子,和乖巧伶俐的孩子,而不是用幾近卑微的姿態來擁抱他這個男人。
“怎麼會?”伸手把人抱在懷中,獨孤求敗只覺得一直空落落的懷抱變得充實起來,“遇上你纏上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了。”若不是遇見這個少年,或許他的一輩子只有劍,儘管沒有遺憾,卻不夠圓滿。
“景雲。”
“嗯?”
“答應我,永遠不準忘記我,無論你在哪裡你都必須記住我!”知道記住只會增添少年因為思念而起的痛苦,但是他依舊自私的想要霸住少年心上的一角。他可以縱容著少年做任何事情,唯獨不允許這人忘記他。
聞言微微怔住,片刻抬眸,四目相對,景雲緩緩伸手回擁著男人,“怎麼會忘記?”怎麼可能忘記?他不知道人的一生能記住多少人,但他知道,有些人的名字只不過存在記憶之中,有些人的名字卻是被刻在了心臟之上,鮮血淋漓的隨著每一次跳動都會帶給他一次痛楚,但他甘之如飴。
“好好感受,記住這是我帶給你的歡愉,只是我。”緩緩壓近,把懷中的少年禁錮在地,獨孤求敗的雙眸暗沉了下去,隱隱約約湧動著無可名狀的情緒,若一層層海浪翻滾著咆哮著,停歇不下來。
“嗯?”一時之間還未從上一刻的感傷之中抽身,景雲有些迷糊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直到自己身上才套上不久的衣袍被剝開,空氣的涼意才讓景雲腦子逐漸清晰。
“!!”立即緊繃著身體,景雲伸手就想把衣服拉上,意圖最後搶救一下,但這無疑只是垂死的掙扎罷了,因為早知道會如此的男人此刻已經兵臨城下,只差臨門一腳就可攻城掠池。
“你想讓我記住的就是這個嗎混蛋!”
“記住我,記住我帶給你的感覺,這些都要記住,我不想在你的記憶之中只是爹爹。”若他連心中的真實都無法讓這人知道,那麼他就太過於可悲了。他知道景雲愛他,只是親情,但沒關係,不拒絕就好。
緩緩的進入,一點一點的撐開,正如男人的話那樣想要讓身下之人記住一般,過程慢的不至於讓人錯過任何一個環節,直至最終,二人徹底結合,開啟的是男人仿若野獸撕咬一般的佔有,激烈的似傾盡一切那般,抵死糾纏。
太用力了。
喘息著承受,景雲只覺得自己會在下一秒就昏過去。事實上在和西門吹雪還有葉孤城陰差陽錯之前,或許,更準確的說是在原隨雲之前,他是完完全全童子雞一枚,對這種事情也只有許久到幾乎遺忘的時光之中,在他還是一個普通到不能普通的學生時代,從那愛情文藝片中涉及罷了。
只是縱觀他看的那以男性來說並不算多的片子中,現在的這種並不包括在內。他並非指性別,而是這種瘋狂,這種讓他覺得自己會被刺穿的瘋狂,讓他幾乎難以承受。
“爹、爹……”
低低的叫著,聲音染上了哭腔,哀求被用力的撞擊弄的支離破碎,最終卻詭異的形成了一種似求歡的呻·吟,讓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愈發的用力起來,他想讓身下之人從裡到外都染上他的氣息,足夠深刻到這人無論經歷過多少人,無論經歷過多少事,洗盡鉛華後,依舊可以記得他。
“景雲。”交纏著的呼吸燃燒了空氣,廝磨著的唇迫不及待的落下一個又一個親暱而深入的吻,“既然你的心只能記住我是你爹,那麼就用身體來記住,我不止你是爹爹,還是你的男人。”
明明在折騰之中腦子已經迷迷糊糊,這句話卻不知為何如此清晰。景雲微微睜開了眼,透過朦朧的水汽看了過去,那熟悉的眉眼,此刻因為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又有些不同,帶著幾分張揚的霸道,一點一點的侵入了他的眼,蔓延至心口。
*
樹林中,茂盛而古老的樹木挺拔著枝幹直直聳立著,樹冠和樹冠緊緊挨著,密密麻麻的擋住了陽光。唯剩下些許細小的縫隙允許著光束透過,在綠油油的草地上落下一個個小小的光斑,隨著微風在空氣之中跳躍著絲絲歡欣,又被驀然響起的聲音驚嚇著跳開。
“你夠了,別跟憋了幾十年似得沒完沒了!”背部抵住了粗壯的樹幹,少年仰起的臉上帶著幾分深深的惱怒,幾絲陽光落在少年的臉上,光影錯落,使得少年的眉眼更顯幾分精緻。
“不夠,怎麼會夠?”困住了少年的男人呼吸粗重,身體,更是不遺餘力的在少年體內索取著。並非不知少年的惱怒,只是不夠啊,怎麼也要不夠,他怕只是轉眼的時間他就會再次失去少年,所以只能在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