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著是最文靜的那個啊,偏生如此的孩子氣。
聞言,一直嘆氣的少女嘆的更響更沉了,一雙秀眉更是緊緊皺出了個川字,清脆悅耳的嗓音叮叮咚咚的就跟流水似得迷人,帶著少女特有的活潑和青春。
“大師姐,你說大師兄出門在外用二師兄他們的名字就算了,為什麼他用我們的名字也沒人懷疑啊?居然還有那麼多少女趨之如鶩的,甚至還有美豔寡婦。當然,還有某些瞎了眼的狗東西。”
比如三個月前,大師兄就用她的名字去江湖上逛著遊玩,不想碰上了一高官之子,那人瞎了狗眼的以為大師兄女扮男裝於是上前調戲還叫家丁把人搶回去,欺男霸女的著實是欺人太甚。大師兄也狠,報復起來眼都不眨一下的,手起刀落,沒要了那人的性命卻要了那人的命根子,然後……石秀雪默默扭頭淚流,然後無辜的她就被那高官懸賞了有木有?!
“嗚嗚嗚,大師姐,你說大師兄為什麼要用我的名字?他如果用師父的名字的話我敢保證沒人敢發懸賞令的。”扭頭撲向了馬秀真的懷抱,石秀雪表示她那顆飽受催促的心急需自家大師姐溫柔的安慰。
自小她也就跟師兄或者師姐一起出去過幾次,但她石秀雪的名氣卻在江湖上還算不小,這全要歸功於她那個親親大師兄啊,讓她峨眉三英四秀的名頭響徹四海。但蒼天啊大地啊,她石秀雪真的寧願一直默默無名下去啊,起碼不會被外人傳言她是個砍男人命根子的閻羅婆。
被撲個滿懷,馬秀真也只能無奈的拍撫著石秀雪的背部幫著自家小師妹順氣:“四妹又不是不知道大師兄的性子,被師父寄予厚望肩負重任,壓抑了太久偶爾出門在外散散心也無可厚非的,至於用我們的名字嘛,這不也是因為大師兄不喜歡麻煩的緣故嗎?”
其實馬秀真這話含水量那是十足十的,起碼那句“偶爾出門”實屬天大的謊話,峨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掌門的大弟子最喜歡的就是往外跑的沒影然後讓師父甩冷臉給他們看。沒辦法,誰讓師父最喜歡的就是給她們大師兄講解劍法的正確使用呢?而她們大師兄,最怕的就是這個,豈有不跑之理?
抬起頭,石秀雪微微嘟嘴抱怨:“可這樣麻煩的就變成我們了啊。”
馬秀真也不斥責,只是笑望著似不滿的石秀雪問了一句,“你不願?”
“我……”我了一聲,那句“不願”就跟魚刺似得卡在喉嚨怎麼也出不來,最終只能憋紅著臉垂下了頭,低聲囁喏,“當然不會不願意啊,因為是大師兄嘛。”
一句話,勾的四名少女神色皆溫柔了幾分,是啊,因為是大師兄,所以,無論惹什麼麻煩她們都甘之如飴。她們都是孤女,家破人亡後幸得上天垂憐給予她們另一個家庭,而能夠得到此刻的幸福,正是因為大師兄的存在。她們永遠忘不了,在絕望的那一個瞬間,不比她們高大多少的大師兄對她們伸出的手,瞬間就溫暖了她們的人生。
師父是個嚴肅的有點冷的人,但和大師兄之間卻有著她們沒有的溫情聯絡,對於大師兄的懇求,師父儘管臉色冷淡但卻幾乎沒有拒絕過,就如同她們和二師兄他們。嚴格意義上說起來,其實她們七人並非師父收徒,而都是大師兄一個個從外面撿回來的,然後一個個懇求師父收徒,她們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成就,才有了可以相互依靠的家人溫暖。這種恩情,她們一生不敢忘。
“算了,你真想出去的話我去和大師兄說說吧。少英也是個衝動的性子,出門在外有個人在旁邊也是件好事,要不然招惹上不該惹的人就麻煩了。”
“真的嗎?謝謝師姐。”
石秀雪一聽出門有望,立馬雙眼發亮滿臉興奮起來,前段日子師父出關得知大師兄竟在他出關前際包袱款款遁逃後,臉黑的跟什麼似得,害的她大氣都不敢喘的只能默默聽從師父訓誡刻苦練劍,連睡覺都不敢放鬆片刻啊。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出門了,哪有不高興之理?
“對了,大師兄今日是不是……”說到這裡,石秀雪神經質的轉頭四處看了看後,才壓低了聲音對著自家三位師姐開口,“被師父黑著臉拎去練武場了?”她可是一早就聽說其他師兄妹們繪聲繪色的描述了,據說這次是真的被拎了過去,就跟小鳥似得提溜著,看樣子被大師兄放了無數次鴿子的師父終於是怒極了。
聞言,其他兩位一直安靜看著石秀雪和馬秀真講話的少女掩唇笑了出來,其中一位杏眼薄唇的少女更是邊笑邊搖頭嘆息:“四妹,怎可背後議論師父?師父也只是望子成龍罷了。”
“可大師兄已經成龍了啊。”石秀雪嘴快發言,在三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