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酷拉皮卡來說;賀老闆說的那症狀已經完全在他身上擴散開來,不要說掙扎;只是這樣一動不動,被銬著的地方都傳來斷裂一般的疼痛,短時間內便讓他浸出一身的汗。
但是,即便這樣也必須要行動……機會已經不多了。
在賀老闆將他四肢上的銬鏈鬆開的一瞬,酷拉皮卡摸出藏在衣兜中的那瓶藥粉,用力扯開上面的塞子,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的向面前的人砸了過去。
奇牙說的沒錯,這個人對於太過自信,他原本可以不給酷拉皮卡反擊的機會,比方說分別依次開啟那些手銬腳銬,也可以拉下酷拉皮卡的衣服。
但他卻是圖省事的將它們一次性都開啟,並對被下了藥的酷拉皮卡降低了過多的防備心。
在看到賀老闆受到了酒的影響後,酷拉皮卡能肯定這藥對賀老闆同樣也會起到作用,雖然並不清楚瓶子裡的藥是做什麼用的,只要能拖住賀老闆一段時間酷拉皮卡就心滿意足了。
意料之外的事情是,他算對了賀老闆會受藥力的影響,卻沒料到剛剛撒下了整整一瓶影響力不小的藥粉,並且藥性似乎並沒有讓人安分下來的作用,反而是致人狂亂。
將瓶子裡到空之後,之前忘記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沒有避免的吸入了一些。但一時間身體的作痛與緊張感衝在其前,他丟掉手中的瓶子後便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門的方向跑去。
停在原地的男人正捂著口鼻附身咳嗽著,攻擊力很高的賀老闆其實防禦力幾近為零,等酷拉皮卡跑到了門口時他才直起身子來。
眼看著就能脫離這一道門,酷拉皮卡伸手拉開房門,一手揪著自己的衣襟喘息的有些急促了,但逃離這裡的念頭一時間已經能夠讓他遮蔽身體上的不適感,以現能發揮的最快速度衝跑著。
盲目尋路的過程中身體難免會磕碰到哪裡,因藥物的作用而泛起巨大的疼痛讓酷拉皮卡眼前陣陣發黑。
“嘭————!”
事件的發生快於被麻痺的頭腦,酷拉皮卡沒能及時反應過來,眼前的景色已經天旋地轉一番,源自於身後的力將他向後拖拽,又因過大的牽扯力,被拉著的人與拉著人的人都撞到堆積在走廊邊上的雜物上。
磕碰到不知道什麼東西上而發出的巨大響聲,接著被撼動的雜物堆砸落而下,將兩個人掩埋在其中。
接踵而來的疼痛與磕碰讓酷拉皮卡有了身體要被剁壓成肉泥的錯覺,他的身體已經先下意識的朝著身後的人靠去,儘量尋找著能夠躲避的空隙。
而吐息在耳邊的呼氣聲,讓酷拉皮卡回了些神智……
對比平常人看來,這只不過是稍微稍微有一些急緩的呼氣吸氣,但這個人是賀老闆……往日裡不要說顯得繁重的呼吸,就算貼的極盡的情況下也很難察覺到賀老闆有在呼吸。
這不尋常的運作也讓酷拉皮卡注意起自己身體裡除了疼痛之外燃氣的另一份怪異,他的呼吸頻率可要比賀老闆急喘的多的多。
“酷拉皮卡你…可是摸到了一張下下籤啊……”
賀老闆帶著些戲謔又難隱不適的聲音在酷拉皮卡耳畔邊響起,但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做任何反應了,除了疼以外依舊是疼,再有的就是被淹沒在波濤中的騷動。
“感覺到了吧,酷拉皮卡…也吸進去、去了些許粉末,已經開始漸漸生效了啊…”賀老闆直起身,將壓迫在周圍的雜物扒到一旁,說實在的,他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
藥效很強烈,就算平日裡用在他人身上,也只是兩指甲蓋那麼多的分量,這一次被迎面潑灑了一整瓶的藥粉,想來也夠嗆。
他拖著酷拉皮卡從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之中退開,此刻從這處到臥室的距離在賀老闆眼裡也顯得有些遙遠了,他迫不及待的將那金髮的少年拖到一旁,隨後就著雙手環繞在他胸前的姿勢跪坐到地面上。
“啊…唔…”此刻酷拉皮卡的狀態已經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體溫卻又在持續著向上攀爬。
賀老闆埋下頭,雙手已經鑽進少年的衣衫之下,毫無憐愛或技巧的粗暴搓…揉著手下的肌…膚。
此刻在酷拉皮卡感覺來就像是被附上念力的鐵刷子在自己身體上到處掛刷,帶來的疼痛感不言而喻。
“啊啊……放、放手,停止…”他抬起手握上賀老闆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動作繼續下去。
但對方卻是乾脆利落的給予拒絕的回答:“不可能。”
他將酷拉皮卡撲倒在地面,三兩下將他身上的衣服扒落,少年均稱的身段偏白的膚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