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就會消失一樣。再然,他看向斬月、天鎖斬月和白魄,不由得紅了眼角。
“天鎖斬月、斬月大叔,麻煩你們照顧好白魄,我不認為地獄適合他,他還只是個只會賣萌的孩子。”望了眼即將閉合的地獄大門,黑崎一護咬咬牙,拉起白崎就衝進門。地獄的火山地就近在咫尺,他記得地獄裡好像有不少很強的惡人……
“他孃的別說老子狗血!記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叫做黑澤淺,你們他孃的敢忘了,老子就帶著白崎出來滅了你們知道不?!還有,去找綱——”
話還沒有罵完,門
就合上了。天鎖斬月死死拉住不停哭鬧要跟著黑崎一護——或者說,要跟著黑澤淺一起走的白魄。
果真是個孩子,還是個很執著很傻很無賴的小孩。
天鎖斬月哄著哭到快接不過氣的白魄,原來這才是那人真正的性格啊,該說真不愧是舞臺劇的主力嗎?演技真好,好得能從一來到這個世界就不斷的演戲,連本人都能騙過。
白魄哭昏了,對天鎖斬月他們而言真的是剛剛好,要是再哭下去,這孩子的喉嚨非得啞了。
一旁的斬月也是滿臉的無奈,他沉默了一路,一直沒有說話。天鎖斬月知道他的性子,斬月他不是不想說,只是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
“走吧,黑澤淺說了,要我們去找澤田綱吉,我們真正的主人。”他主人的性格很溫柔,想必不會介意多養一個長得可愛的孩子。天鎖斬月抱起白魄,輕輕拍著昏睡過去的他的後背,現在他們能慢慢走了,這孩子需要接受的時間。
“黑崎一護在哪裡?”時間有很多,但就是在這麼些時間裡,有那麼一夥人就是不樂意讓你消停。看著黑著臉的碎蜂,天鎖斬月冷峻的臉上露出微笑。
看來雀蜂他們肯定正跟死神打得你死我活,碎蜂此時的情況怎能用一個“狼狽”來形容?完全不夠啊,再多用十個“狼狽”才差不多。
“誰?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叫這名字的人。”只有現在叫澤田綱吉,和剛剛才知道他叫黑澤淺的兩個人,這話天鎖斬月可不會蠢到說出口。
“少裝傻!你明明就是黑崎一護的斬魄刀天鎖斬月對吧?我認得你的靈壓!”說著,她就抽出沒了刀魂的斬魄刀。看來雀蜂依然沒有迴歸,想想也是,村正不會這樣簡單的放過這群死神,更不會那麼簡單的放歸那些被矇騙的刀魂。
“沒有這個人。”天鎖斬月沒有戰鬥的心情,他只想安頓好這哭暈過去的可憐小傢伙。明明還那麼小,連能力都是個謎的小傢伙卻要那麼痛苦,這世道啊……
“我開路,你帶著白魄走。”斬月隱隱的生出戰意,卻被天鎖斬月攔住。
“不用,我們就這樣走,我就想看看死神的臉皮究竟能厚到什麼程度,對著三把沒有惡意和戰意的自由刀魂都能揮出刀刃。”說完,天鎖斬月就用不快的速度從碎蜂旁邊走過。
“你!”碎蜂怒惱地就想拉住這欠打的斬魄刀惡揍一頓。但只是表面,別人的刀魂她不清
楚,雀蜂絕對是她最好的戰友,她們的性格也很合得來,可是,在眼前這把刀的身上,她見不到能夠和黑崎一護合拍的感覺。就像……這把刀根本不是黑崎一護的樣子。
“怎麼?真想打我們的話你就打,反正你們靜靈庭護廷十三番隊的臉早就丟的差不多了。我差點忘了,你們的臉根本就丟不了,因為太厚了。”
瞅著眼根子前的拳頭,天鎖斬月毫不畏懼地戲謔開口,他不停的挑釁,不忘把白魄護在身後。眼神分明就是在說“要打就打我一個,別傷到小傢伙”。
“……可·惡——!”碎蜂渾身顫抖著,渾然是被氣的。她用上靈力重重的砸在地上,水泥地被砸出很深的坑來。她低著頭,縱然被氣得整個人都在發顫她也不抬頭。這算是在變相的放人走。
她在心底惡狠狠的罵,這還是刀魂嗎?這根本就是活生生的人了吧!這眼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刀魂會有這樣的表情嗎?這樣的刀魂怎麼可能會是那人的斬魄刀,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到底是他們誤解了黑崎一護還是怎麼了?誰來給個答案啊!
而天鎖斬月他們不會去理她,她的好意算是心領。他們只是走著,帶著白魄走著。就彷彿這周圍的一切都跟他們沒有關係一樣。事實上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存在。
這一走,黑崎一護,白崎就像蒸發在這世界上了,連帶他的斬魄刀和家人都消失了。就像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一戶人家姓“黑崎”一般。
END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