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惠醬來出謀劃策哦?”
桂馬闔了闔眼,似乎是仔細琢磨了一下臨也的話語,然而再張嘴時,確把臨也忽略了個乾乾淨淨,“剛才你們不是在談論兩儀式被殺的大概嗎?然後你們就直接就切入了兇手的推測中。要知道這簡直是不合常理!明明最關鍵的一步你們都沒有提到…………兇器…………你們居然把兇器忽略了!”
我忍不住猛地把頭往下埋…………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我真是想做個失意體前屈來表達我的無語。
“兩儀式死因是窒息。”三笠睜著她的雙眼,略帶糾結的看向了桂馬,“桂馬你忘了嗎?”
“噗。”誠惠忍不住扭頭偷笑。
三笠言下之意是兩儀式既然是被淹死的…那所謂的兇器不就是隻有海水了麼,既然如此桂馬的說法是不是有毛病呢?
面對三笠這種真誠的直白的詢問,桂馬無言的默默看天。
“真是…不服不行了。”誠惠微笑著拍了拍桂馬的肩膀,隨後自然的接過了話題,“之前我們不是討論過嗎?兇手應該是【用了某種方法讓兩儀式恰好在指定的時間死亡】,所以桂馬說的兇器,就是指那個小巧的道具啊~”
“道具的話…”黃瀨歪了歪頭,忍不住插嘴道,“我們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嗎?”
黃瀨指的是之前在搜尋兩儀式的屍體時進行的行動,那時候大家對那片區域,說是掘地三尺也不為過。不過即使是那樣,找到的也堪堪是兩儀式冰冷的屍體。
“誠惠的說法…是找到…不,應該是說你對道具是什麼有頭緒了嗎?”黃瀨孜孜不倦的追問著。
不經意間,我看見了綱吉那意味深長的笑…………
黃瀨…實在太奇怪了,就好像著急著…證明什麼似的。
可是,綱吉和誠惠在之前暗示我的話,又是指什麼呢?
我暗暗低下頭,下意識伸出右手拇指,放進嘴裡…………
";別急。";
右臂傳來的拉力讓我咬了個空,牙齒間磕磣帶出的滲人的雜感順著椎骨沁入周身,我倒抽一口冷氣,微微扭頭,對著尤拉一頓瞪視。
”別急…";尤拉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拉著我右臂的手畏縮了一下後再次靜靜的搭在了我的右肩上,";X醬,慢慢來吧。";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你還能說這樣的話?
…………為什麼在這場和死神賽跑的遊戲中你要勸我別急?
內心的猶豫和身體傳來的暴躁冗雜在一起,調和成的複雜情愫讓我不得不放棄思考,呆呆的看著【圓桌會議】上的鬥嘴。
…………尤拉…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其實大家都能想到是什麼不是嗎?";誠惠淡淡的掃了一眼一直在微笑的臨也,還有一臉嚴肅的黃瀨,捋了捋思路直接說道,";在那種情況下想要呼吸,只需要一根小小的吸管就夠了。”
黃瀨的表情有些崩潰,或者說隱隱有些抓狂。
";吸管…吸管你個頭!";他死命的撓著自己的頭髮,頗為鬱悶道,";那種軟趴趴的東西海水一漫過來就會倒下了啊。";
黃瀨用幽怨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誠惠,似乎在指責參謀忽悠人不帶售後的坑爹屬性。
誠惠俏皮的攤了攤手,隨後…
…………咦?
我站直了身體,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怎麼了?";注意到誠惠看向我後,我奇怪道,";你怎麼……";
";你說過你和尤拉在游泳場看見臨也吧?”他這麼問道。
“哦對,我們還呆了不少時間……”我下意識回答道。
不過誠惠的目的似乎又不在我身上了,而是轉頭對著黃瀨,若有所思道,“你認為在什麼情況下,設定了時間陷阱後兇手還要第一時間返回現場?”
黃瀨抿著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眼臨也,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表達,反倒是三笠淡然道,“是要回收你們之前說的道具…還是偽裝現場?”
三笠一邊說著,一邊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臨也,眼裡寫滿了好奇,“折原臨也會把道具塞哪?”
“……………………”
“噗……………………”
雖然知道三笠這麼說是很正直的,但是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扭過了頭開始偷笑,只剩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