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王憐花拍手笑道:“藍兄,你難道忘記了,在下也是看過苗疆蠱法秘籍的,對於金蛇蠱,好歹還是知道一點兒。”

藍嵐一咬牙,袖中又彈出一樣事物來。

那東西彈丸大小,卻不是朝馬車,而是朝地上翻滾的金蛇而去。

沈浪大喝一聲,策馬急退,一下讓開幾十步遠。

彈丸擊中金蛇,突然炸開。

那蛇被炸開數段,其中一截尾巴還往馬車這邊飛來,雖然明知它飛不到此處,看那模樣,依舊覺得噁心無比。

那蛇的血與肉囊中的毒液自然也一起炸裂開來,灑了十餘步遠。落在地上,便冒起一大片金色的煙霧。那霧濃重地非比尋常又經久不散,就像是浮在空氣中的蛇靈一般。

重重毒霧後藍嵐的身影,早就已經不見了。

王憐花見了眼前情景,擺出仗義執言的架勢:“弄得這街道上一片腌臢,明日一早不是要累煞除不潔者。”

沈浪搖搖頭:“看來此道不通,需走他道,無端多了些時候。”

兩人均是一副無比苦惱的模樣,但相看的眼神之中,卻分明都透著笑意。

約摸過了大半個時辰,馬車才到林宅門口。

彷彿是聽到有人來,宅院之中,突然亮起了燈光。

也是,若是夜襲,乘坐馬車,堂而皇之地停在人家大門口,未免響動也大了些。

隨著燈光亮起,宅內也響起了嬰兒的啜泣聲,還有一個低低的女聲,彷彿是在輕柔安撫。

王憐花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前,握住門環用力一敲。

靜夜如水,這敲門聲就像投入水中的一塊巨石。

宅內的所有聲音,頓時孑然而止。

(十八)

過了半晌,才有人來開門。

是個漂亮又妖豔的女人,睡眼惺忪的,手裡還抱著個嬰兒。

那嬰兒已經止住了哭泣,一雙大眼烏溜溜地朝人看。

而且這個女人王憐花居然還有點認識。

“天香樓的花魁瑤紅姑娘,什麼時候當起了奶媽?”

謝瑤紅看到是他,先是一驚,繼而一喜。

“奴家還不是託柴公子的福。柴公子什麼時候到天香樓來,讓奴家好好招待一番。”

這下連沈浪也想起她來了。

原來王憐花既已不再插手過問江湖事,卻是安分不住的天性,時常化名柴亮在城中走動,看到好玩的熱鬧便要去湊一湊。城中三十六家青樓的花魁大賽這樣的大熱鬧,他斷斷沒有錯過的道理。沈浪對他本就又嬌又寵,只當是小事也不去拂逆他的心意便隨他去,不想王公子又惹出事來。

王憐花將那臺上的花魁看了一圈,便和沈浪說謝瑤紅最好看,才藝又是最高,應當是花魁。

沈浪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只當和他玩鬧,說了句:“謝瑤紅雖然最美,但白無瑕有良家閨秀之質,恐怕還是要她要拔得頭籌。”

王憐花不屑道:“既然最美,又是最好,難道還不夠?青樓裡的姑娘,要什麼良家閨秀之質?”

既是青樓妓館的花魁賽事,最終總是要以恩客出資多少而定其身價高低。比著比著,果然是白無瑕略勝謝瑤紅一籌。沈浪一看這形勢,再一看王憐花的神色,實在很想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說過。

王憐花又怎麼肯嚥下這口氣。他就這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謝瑤紅報了個極高的價錢。

別說是這價錢讓人大喜過望,這位公子的俊美秀雅同樣讓人大喜過望。

謝瑤紅穿著最美的衣裳,化著最豔的妝,在天香樓最好的房間裡等柴公子等了一夜。新花魁入幕之賓所需的拜貼禮品來了,亮閃閃的金銀來了,只是柴公子人沒來。

雖然面子已經做到十足,還是無功受祿,謝瑤紅依然覺得很惋惜,想了那柴公子好些日子。

這樣俊俏風流的人物,此生如何還能遇見第二個。如今意外重逢,怎不教人又驚又喜。

王憐花笑道:“瑤紅姑娘既還在天香樓,那末今夜在此招待誰?”

謝瑤紅還沒說話,後面就有人道:“自然是招待我,難道是招待小藍或是林家的老姑娘?”

巫行雲聽到王憐花的聲音,心裡已經高興起來,滿腦子的念頭都是調戲他一番。

只是這些話到唇邊突然止住。

因為他看見王憐花身邊還有一個人。

一個默默佇立的青衣男子,比他自己年輕一些,個子也不及他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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