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謝巫兄,提醒了小弟一件美事。”

只見他袖口一揚,一隻紅色的羽箭,便朝車馬那處射了過去!。

射得不太準,連馬都沒射死。

那箭不過是是紮在馬的脊樑上。

馬兒厲聲長嘶,突然便抬起四蹄,朝這邊狂奔了過來。

車中似乎一陣慌亂,一隻手飛快地從帳幔中伸出,勒緊韁繩。

那韁繩明明已經緊得在馬脖子上勒出了深深的血痕,那馬卻依然像發了癲一般,一直往這落葉陣中衝來!。

“我過去和你過來,其實也沒有太大不同。”王憐花悠悠地道:“這毒名叫‘不死不休’,巫兄可聽說過?”

那狂性大發的馬匹眼看著便要衝到眼前,將四人踩踏於蹄下。

徐常秀按捺不住地想要尖叫,卻在尖叫前的那一瞬間,看見了一個夢魘。

馬蹄還在向前狂奔,馬頭卻已落地。

血光漫天,這哪還是人間的景象。

沒有頭的馬,直往前奔了三丈有餘,才頹然倒下,跪死在徐常秀身前不過幾尺遠的地方。

沾著血的劍,沒有任何的停滯,像閃電一樣地削出,劈開了這黑色世界的天靈蓋。

嘯聲戛然而止。

一件巨物飛了出去,砸在地上,轟然的巨響蓋過了此前的一切聲音。

方才那陰沉詭秘的車子,現在看上去無比的滑稽。

一匹沒有頭的馬,拉著一輛沒有頂的車。

黑色的帳幔慢悠悠地飄了下來,使得車中的一切,一覽無遺。

林紅蓮母女默默地坐在其中一側。

巫行雲和小梨坐在另一側,巫行雲的手就掐在小梨的喉口。

小梨臉色很白,緊咬著嘴唇。

“裝神弄鬼的伎倆,是不是已經用完?”

王憐花抱了雙手,朝著他笑。

巫行雲深表遺憾:“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實打實的打架,不過如今看來,可能非打不可。”

王憐花斜睨了眼朝他看:“你中了我的毒,又要使出‘落葉飛花’之蠱,按說此時內力大耗,打架應該一定輸才對。”

巫行雲搖搖頭:“王公子可還記得,當日我與你說過,當族長的非得修煉一些神秘蠱術。正好其中一種蠱術,就是以讓自己短几年命為代價來換得短時的功力增長。”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了那把黑色的錐。

“當時覺得這種事情,真是又無聊又危險。”巫行雲嘆道,“但現在看來,學學也還是挺必要的。以後短命總比現在就死,要好得多了。”

王憐花聽了這話,馬上往後面一縮,道:“其實我也很不喜歡實打實的打架,要不沈浪你來?”

沈浪嘆了一口氣,道:“誰叫我是你相公呢,我不來誰來。”

說完這話,依舊微笑。

有那麼十年,沈浪的笑和他的劍都是江湖上最著名的傳說。

據說見過他的笑的少女,無一例外的深陷情網。

據說見過他的劍的男人,無一例外的不能生還。

江湖十年,人世滄桑,沈浪的笑是否安在?。

笑在。

他的笑雖然偶爾不夠溫暖,卻一定從容。

和這個江湖在十年前,第一次認識沈浪的時候,一模一樣。

只是十年後的江湖,如此奇詭多變,那一抹滿不在乎少年意氣的微笑,是否還足夠抵擋?

就算不夠,其實也沒關係。

因為沈浪還有劍。

劍很難得的,就在他的手中。

劍鋒凜冽,劍尖還在滴血。

沈浪從來不是以劍成名,他自己對劍也不是太執著。

他的劍沒有名字,不過是作為一把適合他的武器,一種可以使用的工具而存在。

因此,可以用來斬馬也可以用來砍車頂,不用擔心辱沒所謂的劍客的驕傲。

不過不管怎麼樣,劍最重要的作用,依然還是殺人。

沈浪握著劍的姿態好似在說那樣一句話。

我的確不喜歡殺人,但若真的必要,殺人亦無不可。

巫行雲也笑了。

他的笑如他的人,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詭譎。

“聽小梨姑娘說,沈兄也中了蠱?”

沈浪嘆道:“好像是。”

巫行雲又問道:“聽說如若小梨姑娘痛苦,沈兄也難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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