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那見鬼的手,又不像話停住了。
彷彿恍然大悟一般地道:“哦,我懂了,你說沒有,是說這裡沒有被揍,下面也沒有。”
王憐花開始痛恨自己是個理智的人。
若不然,他現在就要破口大罵,罵他祖宗十八代,罵得整個雷山都聽見為止。
沈浪道:“既然如此,那末讓我瞧一瞧後面有沒有事。”
他也不等得王憐花反應,便伸手將他翻了過來。
翻身的時候,將他的身軀略微抬起,呈現跪伏的姿勢。
王憐花很有點反抗的意思,沈浪於是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臀峰,聲音響亮。
王憐花一凜,乖乖停止了動作。
不管沈浪今夜發了什麼失心瘋,或者有什麼見鬼的後著,他都不想讓人衝進來參觀他現在的模樣。
有溼漉漉的東西,輕輕抵在他的後…庭處。
是沈浪的手指。
所沾的恐怕是方才自己的器物所分泌出的液體。剛才那東西十分不像話,毫無羞恥地在沈浪手中快活顫抖,流出多得令人難堪的汁液。
沈浪的手指不客氣地侵入了入口之中。
被進入的充實感一下填進,才驚覺身體是多麼空虛。
沈浪的手指慢慢地增加,手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進進出出,帶著汩汩的水聲。
他看不見沈浪,也碰觸不到他。
沈浪似乎離他很遠,只留一隻手在他體內翻轉抽動。
王憐花覺得自己像一條魚。
被一隻冷酷而有力的手,撈出冰涼清澈的海水,無論怎麼掙扎躲閃,都逃不開。
王憐花本來十分不喜歡這個姿勢。
這種動物一般的姿勢令他覺得不像是做…愛,而更像是征服。
王憐花自然更不喜歡被征服。
沈浪自然是因為知道他不喜歡,所以才偏要。
這個人非常陰險,知道他的頭腦難以說服,於是總是先從說服他的身體開始,刻意將他後面那處□到不知饜足。
漸漸地,居然開始覺得銷魂快樂。
整個人也因此而不自覺地並緊了雙腿,因為慾望的緊張而像一張繃緊的弓弦。沈浪的手指在這弓弦上彈動,奏出美妙而暗啞的迴響。王憐花只得將這弓弦彈奏出的樂曲都緊緊地繃在肌膚的表面,不敢釋放,又是飢渴又是忍耐,生怕因一下的鬆弛而歡樂地叫出聲來。
沈浪在他身後低笑:“你的腰扭起來的時候,實在是淫…蕩地不得了。”
明明是這麼不像話的話,此時聽起來卻教人渾身發癢。
沈浪一把將手指從他體內拉出,然後就把他的巨物毫不猶豫地抵入其中。
“現在,你可以叫出聲來,越響越好。”
(六十)
王憐花發出一聲慘叫。
那東西大得可怕,猛然一下近乎恐怖的進入,簡直如同開膛破肚一般。
沈浪的手堅定地扶著他的腰身,開始動。
方才進入已經這樣激烈,此時更是一下不停地往他身體深處撞去,每一下衝撞都是又準又狠,不留一絲喘息的餘地。
王憐花的叫聲隨著沈浪的動作一高一低,撕心裂肺。
和蠱發時的嘶吼,還有點相像。
不過,沈浪本身也就是一種蠱,並且和話蠱的性質,也真有點相像,有過之而無不及。
比情話更溫柔,比蠱毒更殘酷。
王憐花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這樣痛,自己的身體居然還能夠有慾望。
挑逗調弄是沈浪平日裡的強項,偏偏他現在一樣都不做。
只是進入,只是抽…插,只是衝撞。
極痛苦。
竟又覺得極快樂
退出去便是空虛,進來的時候靈肉充盈的感覺令指尖都發顫。
也許僅僅因為這樣做的人是沈浪。
啊,他是沈浪。
只要知道這一點,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會騷動不止。
要他的手指。
要他的嘴唇。
要他的……
沈浪突然伸手去捏他的乳…尖,下手一點都不輕。
指尖還有點發冷。
這一下的刺激,使得王憐花在叫喊的間隙裡,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氣來。
沈浪嘆息著總結:“你全身上下,簡直沒有一處不淫…蕩的地方。”
王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