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梁春錦的人哪裡是來使絆子的——分明就是來取命的。

他和雨化田現在分開迎戰,還不知督主情況如何。馬進良心中一沉,陰陽眼在黑夜的掩藏下蒙上一層狠戾,雙劍出鞘必見血,今晚必定要飲血了。

對方並非等閒,步步緊逼極為纏人,要擺脫十分不易,馬進良辛苦迎戰的同時不斷去想破招的方法,刀風震到他的獸面,耳邊嗡鳴一片。

他忽然想到雨化田在校場上的九節鞭直擊,於是扭轉劍勢去刺黑衣人的喉嚨,鋒利的劍身瞬間穿喉而過,黑衣人倒地身亡,馬進良立即上前揭開他的蒙面,對方死後面目雖猙獰但仍清晰可辨——正是兩幅畫像其中較胖的一人。

馬進良不敢停頓,他聽到庭院中有打鬥聲便快步趕去找雨化田,被燈盞映亮的庭院中正有兩個身影翻飛,另外一個黑衣人身形瘦小、輕功了得,他不近雨化田的身而是到處布金蠶絲,皆被雨化田摸準門路拿玄鐵指環扣住震斷,黑衣人的動作有些慌亂,卻沒有脫身逃跑的意思,看樣子要拼死一搏了。

馬進良不好貿然進陣只得站在一旁緊盯,不時提醒雨化田襲擊的位置。黑衣人幾個旋身踏上圍牆,足下借力一蹬直取雨化田面門。

誰料卻在中途輕點金蠶絲轉向來攻擊馬進良。

馬進良防不勝防被黑衣人扔出的暗鏢刺中胸口,他仍想著去護主卻被雨化田擋住,雨化田瞬間彈出幾枚玄鐵指環擊中黑衣的膝蓋和手肘,那人猛然跪地,馬上被雨化田扼住了咽喉。

揭開蒙面果不其然是畫像上的另一人。

雨化田封住對方穴道防其咬藥自盡,留了那人幾分動彈嘴巴的餘力,手指扼得更緊:“要殺我?”

瘦小的黑衣人咧嘴慘笑:“你手下中了我的毒,三日之內必死無疑。”

馬進良的呼吸確有些虛弱起來。

雨化田的手指再用幾分力黑衣人的脖子就會被擰斷,然而他並沒有殺對方,而是接著問:“看你的招數,不是梁春錦的人。”

黑衣人笑得更加詭異,面容如畫像上所描有幾分不屑的傲慢。

“雨公何等聰明……一眼便能識透。”

那人嗓音忽然變得尖細陰柔,一時分不清男女,一雙眼眸頗有些讓人恨的無辜。

雨化田面如沉水,手上微一用力,陷入黑衣人膝骨的玄鐵指環又沒入幾分,黑衣人穴道被封無法大叫,疼得嘴唇不斷顫抖,臉色慘白。

“你傷了我手下,先還你些顏色。來人!將他關去密牢。”

黑衣人被帶走,雨化田架起馬進良將他安頓進房除去那幾支毒鏢,暫時用上好的化毒藥壓制毒性,對應的解藥還是要向黑衣人索要。

他望了一眼已經漸入昏迷的馬進良,覺得自己心中為這次的“局”留存的理智湮滅了。

“進良,梁春錦跟萬喻樓聯合起來要我的命,我還要管什麼時機?”

屋中燈火明滅,照進雨化田那雙佈滿殺氣的眼眸中。

香燭慘

雨化田取了馬進良腰間那把匕首與自己的三子劍共佩一處,府邸內外重兵集結,四十八親衛外加七十二輕騎悉數到齊,火把將夜空照得通透,輝映成片好似地獄圖景;一人在升騰的火光中跨騎提劍,業火拂玉面,修羅入塵間。

“今夜鹽場之役,遇兇徒走卒抵死者,格殺。”

雨化田已動真怒,言語間煞氣騰騰。

七十二輕騎先行,馬蹄聲震碎了寧靜的黑夜行往郊外鹽場。冷夜中雨化田的衣袂翻飛,

一身俊白穿過夜間道路,身影矯若遊龍。

譚魯子與趙通已於郊路守候,趙通遠遠瞧見火光沖天越逼越近,轟鳴的馬蹄聲震得人神飛魄散,他跟了雨化田許久還未見過西廠精銳集結的陣勢,心下不禁有些懾然。

若督主此役一成,朝廷裡又要翻幾番浪花,後路如何已不是他這個小小檔頭能想的了。

譚魯子的腰板挺得筆直,他瞥了一眼分神的趙通,似乎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你我想多少都沒用,待會兒儘管為督主分憂便是。”

趙通點點頭,不多久七十二輕騎揚塵而至,譚魯子提韁帶領手下匯入隊伍,他先行負責開道並帶五十人去外圍山垛解決冷箭暗伏,另有百人守住鹽場出路防止對方圍擊。

趙通領了另外一隊匯去雨化田身邊,與督主一起行至鹽場外圍準備攻入,不料想殺出人馬擋住去路。

領頭騎駿馬的人,正是梁春錦。

今晚的人,都是瘋了的。

雨化田嘴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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