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上大人突然發話了,“那個XX怎麼還在裡面,兒你去看下。”
然後我才想起來大事不好,沒給人家拿毛巾=口=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家基友也下樓了。
然後!然後他用被拋棄了的怨婦一樣的語氣說了一句,“等你給我拿毛巾我還不如等到明天早上。”
我那個時候就覺得大事不妙了……
“那個,你不會用的是……”
“用的就是你毛巾!”
“納尼!!!”
“我倆誰跟誰了,表在意。”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麼不等到明天早上啊!!!倒地】又被欺負致死的節奏。
☆、20·糖果與鞭子
【一】
我是一個名聲狼藉的人;
我是一個為人傳頌的人。
沒有惻隱之心;沒有羞惡之心,沒有恭敬之心,沒有是非之心,不受約束,我行我素;聽不見任何建議、勸誡或是誹謗。心臟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從胸膛向外賁放;只相信自己內心這股能量,而無視一切輿論;倫理,道德;規範,不需要藉口;不計後果,一報還一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必要時不惜以命相搏。
我沒有家庭,肩負著整個兵團乃至人類的希望,卻並不孤獨。
我有足夠的生命力和做我自己。
【二】
利威爾等待的時間並不長,他情緒平穩下來之後,緊閉的議事廳大門從裡面開啟了。
他聽到聲響,回過頭,艾倫跟在埃爾文身後,看起來非常平靜,甚至姿態裡帶上了一點只有埃爾文那種人才能具備的施施然的姿態,讓利威爾有點吃驚。
利威爾起身跟上艾倫的腳步,在引領者示意艾倫走向另外一個方向的時候,艾倫眼神微動,看向埃爾文。
埃爾文衝著引導者點頭示意,得到對方的默許之後埃爾文俯下|身子,在艾倫耳邊用一個周圍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他帶你過去洗塵,晚上在總統府召開的晚宴,很多憲兵團計程車兵都會在那裡,還有你的同班生,偶爾放鬆一下就好,不需要那麼緊張。”埃爾文看到艾倫還是板著臉,不由失笑。
“是的,我明白了。”即便埃爾文試圖讓艾倫放鬆,少年還是僵硬著面孔生硬的做出了回覆。
目送著跟隨著引導者離開的艾倫,皮克西斯湊上來,“埃爾文,那個小朋友好像真的不一樣了。不過,在被這樣的挑釁之下,原本的那個艾倫耶格爾居然居然沒有用咖啡杯扣在那人頭上。”
“我相信如果利威爾還在,他一定會這樣做的。”即便埃爾文極力避擴音及這個名字,但是不如說經常說起利威爾的名字就會讓人有一種【利威爾那個傢伙又鬧脾氣不願意來王都參加軍事例會】的感覺。
“我看你還是很擔心呢。”皮克西斯對於埃爾文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緒並不在意,“不要緊,要對年輕人有信心,他是利威爾一手□出來的,更不要說這個孩子還是艾倫耶格爾,不是嗎?”
艾倫跟著引領者七繞八拐的走在佈局複雜的走廊裡,彷彿迷宮一樣的走廊讓艾倫有種這個城堡建造人是個迷宮愛好者的錯覺。
一開始他還能記著一點路線,但是走到後來,他完全搞不清已經轉過了幾個彎,接著他明白了,王室並沒有要囚禁自己的意思,只是透過這個方法告訴自己——不要想逃,你逃不了的。
艾倫微微嘆了一口氣,離開了埃爾文團長之後,他就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起來,沒有了戒指,他不知道利威爾兵長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不過沒人能看見他再加上利威爾絕對的攻擊性。他覺得自己還是先擔心自己比較好。
不過,利威爾兵長你到底在哪裡呢?
“哈,王室的人還真是喜歡玩這樣的把戲呢,那麼多年過去了,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就在艾倫的小心思已經在內心深處如同打翻的顏料碟一樣混亂時,一個小小的東西突然隔空出現在自己手指上,而熟悉的帶著明顯嘲諷戲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艾倫不由的渾身一震,臉上面具一般的表情差點不受控制的完全碎裂,好在他死死的扣住自己掌心,才沒有在引領者面前露出破綻。
“這個就是你休息的地方了,有準備好的熱水和換洗衣物,暫時充飢的食物也非常充足,在閣下得到通知之前,請您將活動範圍控制在這個房間以內。”引領者終於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非常感謝。我明白了。”艾倫儘量平靜的答道,用木門將對方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