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
Saber有些怔愣,她不太明白征服王眼中的深意:“Rider?”
“……看你的了啊,澤田綱吉。”Rider笑了:“果然,放著不管的話,餘還是會覺的很不甘心啊。”
綱吉溫和的點了點頭:“嗯。”
隨著他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都開始緩緩扭曲,吊鐘的聲音在這剎那間被無限的放大,重重的,重重的,每一秒的鐘響都是那樣深刻地印在每個人的心上。
在回過神來,他們已經站在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前。然而出乎愛麗斯菲爾預料的是,這裡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般天亮。Archer從母親的口袋中拿出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距離四王宴會開始不到一個小時。
“嗯,是這樣的,我的結界之中時間的流逝與現實中是不同的。”年輕的首領抬起手,右手中指上的大空指環波光流轉。他輕輕地吻在指環上,虔誠而又莊嚴:“指環銘刻我們的光陰。”
那一刻的莊嚴,即使是英雄王嘴角諷刺的微笑也有所減弱。這就是時間,無論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如此的溫柔與殘忍,深深的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然而就是這沉寂的剎那,在所有英靈都放鬆了警惕的剎那!巨大的槍響與金屬的碰撞聲響徹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眾人心中大驚,只見紅衣的魔術師面前黑衣的神父手中六把黑鍵快的宛如閃電,概念形成的魔力劍刃在瞬息之間將所有子彈擋住!
那一剎那,黑衣神父的笑容讓見者心驚:“終於不再隱藏了嗎,衛宮切嗣喲。”
Archer突然發難!數把長劍憑空出現朝著綺禮射去!這些劍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區別。它們沒有徵服王長劍的流光溢彩,但是它們同樣是那樣的危險,暗藏殺機!
“死氣零地點突破·初代式。”
反射著五彩的光輝的透明堅冰在剎那之間將所有攻擊封鎖,於此同時言峰綺禮原地跳起,他的動作是如此靈敏!Lancer突然跳上前紅薔薇橫掃,綺禮借勢站在紅薔薇之上,宛如炮彈一般被Lancer送出,直飛屋頂!
愛麗斯菲爾驚叫道:“切嗣!”
Saber握緊長劍正要追上去,Lancer去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的臉上一如初見時那般狂傲的笑,但是一直緊皺的眉宇卻鬆開了許多,讓那雙琥珀色的雙眼更加的動人。
“Lancer……”
“Saber喲,讓我們完成那日尚未完成的戰鬥吧。”Lancer狂傲一笑:“這一次,不會再有任何人去阻擋我們的戰鬥。”
“Lancer……”Saber深呼一口氣,將愛麗斯菲爾保護在自己的身後:“我接受。”
征服王站在戰車之上,他雙臂環胸靜靜地看著一切,神情嚴肅。突然他長嘆一聲,身後的韋伯被嚇了一跳,不禁問:“怎、怎麼了嗎,Rider?”
“澤田綱吉,跟我們三人誰都不一樣,又都是那麼的相似啊。小子啊,你說在他活著的時候毀掉自己的王國的那一剎那,是報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
韋伯一噎:“我、我怎麼可能知道啊笨蛋!”
“悲傷,痛苦,但卻不會悔恨……而之後,他如他所言、所堅信的那般,重新建立起了一個新的王國。他是一位了不起的王者。”Rider緩緩道:“但是小子啊,你可知道這種恣意,這種沉著,這種運籌帷幄,這樣的成就……”
他想起了與他對戰的兩個人的話。
【抱歉,不能接受你的邀請。我的王永遠都只能是彭格列啊。】
【十代目的仁慈,你們這些人如何去了解!】
“……是經過了怎麼樣的一種艱辛呢?”
韋伯第一次,有史以來第一次從身邊偉大的王者身上感受到了一瞬間的動搖,他有些心慌道:“怎麼了……Rider?”
“Saber與澤田綱吉的王道都是餘無法接受的,但是澤田綱吉身上卻又有著與餘相似的觀點,而他的信念卻比Saber的更加狹窄與純粹。而正是因為這種狹窄與純粹,讓餘沒有半分理由去反駁他。”
征服王笑了:“餘輸的卻是不冤!那兩個傢伙,他們此生也只會跟隨在這個人的身後吧——小子,你還madamadadane喲~”
“什麼嘛!”
Archer同樣無法擺脫澤田綱吉,對方的速度太快太快,他根本找不到脫身的方法。這樣的存在,這樣的英靈,他真的是一個Caster嗎?
“Ar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