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行蹤躲入冰帝后山的一處山洞,手冢在洞口小心的掩飾了一番,確定冰帝的人還沒有追過來,才走到龍馬旁邊坐下。
“你……你的傷怎麼樣了?”龍馬關心的問道。
“別擔心!沒事!”手冢摸摸他的頭安撫道,漸漸習慣黑暗的眼睛已經能看到龍馬擔憂的小臉,“以後不要再隨便用凝玉功!”這樣絕世的容顏將會為他的生活帶來怎麼樣的變動呢,想到跡部與真田眼中的執著,手冢在心中嘆息道,只希望自己的能力能夠好好的守護這小人兒。
“哦!”龍馬隨意應道,娘也這麼說,他也這麼說,真是奇怪。不太相信手冢的話,這人總是逞強,伸手將手冢的下襬撩起,龍馬怒喝,“你騙我!這叫沒事?”
手冢苦笑,任龍馬在自己的傷口上小心的包紮,看似冷淡的小傢伙心底卻無比的溫柔,又怎麼不惹人憐愛。
龍馬小心的挑起粘在血肉模糊傷口上的布片,一道長長的血口猙獰的盤橫在手冢腰間,心中隱隱抽痛著,這本是自己應該受的傷,這人啊……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龍馬扯碎衣襟下襬為他細心的包紮好,“你別亂動了!”
“龍馬你先離開……”手冢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龍馬身上淡淡的幽香傳入鼻間,引的身體一陣火熱,身體的一部分不受控制的騷動起來,手冢心知不妙。
“怎麼了?”龍馬將小手貼上手冢的額頭,火燙火燙,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不禁懊惱,為何當初娘要教自己醫術時不好好學。
“是麒麟煙……”涼涼的小手貼在火熱的額頭上,給自己的神智帶來一絲清明,雙手緊緊握拳剋制著自己欲將那散發著幽香的身體摟入懷中的衝動,把身體靠在冰涼的巖壁上,手冢閉上眼緩緩的說,“立海那仁王雅治生平愛整人,他的每筒麒麟煙中均下了不同的藥物,也許是春藥,或者麻藥,也可能是毒藥,也有讓人癢上幾天的藥粉……”
“可是我們不是閉住呼吸了嗎?”當濃煙罩住眾人之時,手冢便要自己閉氣,趁亂離開了啊!
“可能是透過血吧……所以你沒事……”
“那你是中的什麼……”感覺手冢好象離自己越來越遠,都已經看不清楚他的面容,龍馬向他挪動一點,手不經意碰到一根硬硬的火熱的棒狀物,雖然不解情事到底自己也是男人,有時候也會瞥到自己老爸的春宮圖,龍馬頓時臉紅將手縮了回來,吶吶的說,“原來是……春藥……”
手忙腳亂的翻出身上的藥瓶,遞到手冢眼前,“碧血丹能解毒嗎?”
“沒用的,別浪費了!”手冢搖搖頭,自古春藥無解藥,要不就忍過去,要不就找人發洩。
“哦!”收回藥瓶,龍馬擔憂看著他,本來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漸漸的紅暈起來,即使只是坐在他旁邊也能感覺到發自手冢身上火熱的張力,龍馬面紅耳赤的坐在一旁只能慢慢等待他恢復正常。
不能傷害到他……是手冢漸漸渾沌的神智中唯一的清明,心儀之人就在自己身邊,鼻間還能聞到他的氣息,手冢努力壓抑著自己,呼吸卻越來越重。
“我……我幫你吧……”不忍再看他苦苦壓抑著自己,也無法分辨自己的感覺,不經大腦的話就這麼吐出,說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龍馬臉上一熱,心中卻沒有後悔。
我幫你吧……
腦中迴盪著龍馬的話,心中的堅持完全的崩潰了,手冢一把摟住龍馬,尋著那紅嫩的小嘴吻下,舌挑開他的貝齒,闖入溫暖的口腔,劃過上鄂引得龍馬一陣顫慄,貪婪的吸取著龍馬唇中甘甜的津液,雙手迫不及待的撫摸著他的身體,挑開龍馬的衣物。
不同於上次匆匆擦過的唇的觸感,這個真正的吻似乎能挑起自己心中最深處的情慾,青澀的回應著手冢,引來他更加激烈的熱情,身體被禁錮在他懷中,敏感的肌膚清楚的感覺到一雙略微粗糙的大掌遊走在自己的身上。
彷彿久旱逢甘露一般,手冢象一個貪心的孩子探索著龍馬身體的每一處,心底對他源源不絕的愛意破堤而出再也壓抑不住,“龍馬……龍馬……”
“唔……”龍馬不習慣的扭動著身體,心知這把火是自己引起來的,被春藥完全控制的手冢拂在身上的力道越來越重,龍馬忍不住呻吟,“唔……痛……”
痛……輕輕的呻吟聲象是一記重棍擊打在渾沌的頭腦中,我在幹什麼……他是龍馬啊……
手,停了下來,手冢趴在龍馬身上喘著氣,等待呼吸平緩。
睜開迷亂的雙眼,便看到手冢苦苦忍耐的臉,額前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