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而與此同時,米洛斯彷彿明白了什麼,他的腦袋裡多出了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使用這個指環,以及菲爾和前一位裡恩卓特之間的關係……似乎都清晰起來。
“米洛斯。”菲爾聲音清冷,“契約的第一法則是公平,就像我不能傷害你,你也絕不可能強迫我做什麼!”
“我沒有強迫你呀。”
米洛斯笑起來,他的臉不像菲爾那樣很有欺騙性,而是純天然無汙染的純真,甚至很容易顯露出一絲孩子氣——而且一點兒成年男人的違和感也看不出來,“我怎麼會強迫你呢?”
甚至在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還是顯得聖潔無比,氣質是騙不了人的?可米洛斯的氣質,不就是時時刻刻在欺騙別人麼。
“我只是很感激你啊……要不是你當初一刀殺了他,這個位子也輪不到我來坐,這枚指環,也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我面前的。”
米洛斯正是桑蘭?裡恩卓特的私生子,他的母親卻死於那個男人的預設清理之下。
他的出生是一個意外,而四歲那年一位灰斗篷殺手突然出現帶走自己,沒想到是為了連夜逃命!
不過這都無所謂,米洛斯的興趣就是他的感情,他可以今天喜歡一樣東西,明天喜歡另一樣。說起來他對菲爾的喜歡也是階段性的,一開始感興趣,後來放置了一陣子,再後來突然想起來結果又開始感興趣了,如果在他突然想起來之前菲爾發生什麼事情死掉那麼米洛斯估計也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這個人說的沒錯,隸屬對戒只是一個用來訂立契約和約束雙方行動的道具,本身沒有思想,而且是建立在絕對公平的原則上,雖說它對米洛斯的血緣有反應,但也只是限制了對方不能傷害自己這點,想要命令或者控制菲爾他就必須再重新簽訂下一個新契約才行。
可契約的條件卻苛刻無比,心甘情願?用膝蓋想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絕對不會產生這種想法的,唉,也不知道當年那血緣上的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啊,能抓住這麼狡猾一人的小辮子想想也是醉了。
不過真的不能做什麼嗎?這裡又沒有外人,又不會受到打擾,而且對方一旦動手就會受到反噬……尤其在米洛斯很瞭解這人絕不會因為某些事情就要死要活的前提下。
“我很感激你哦,菲爾。”
他再度抓起菲爾腦後的頭髮,這張臉的右半邊毀的徹底,可這絲毫不影響他欣賞一個人。
“我很清楚你在想什麼,米洛斯。”菲爾一手撐著地板緩緩直起腰,一邊將自己的頭髮從對方手中解救出來……
米洛斯輕輕挑眉,他知道關於這個人不管到什麼程度都笑的特別虛偽,而且他一點掩飾自己虛偽的意思也沒有——所以說連試圖掩飾一下‘其實我不開心我只是裝的’都不掩飾那麼到底為什麼要假裝這個理由想想也是醉了,不過不得不說這也是菲爾有意思的一個原因。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如你所願吧?”
瞧,他眉眼彎彎一副天真的樣子是多麼惡劣呀。
所以才想打破,所以才想撕裂。
那副不容接近的禁慾姿態有多清高,皮囊下美味的靈魂,就將多麼徹底的腐爛。
你看窗外,這靜謐的夜裡也被月光照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話要說
☆、有你在身邊真是太好了
自從晴天那天偶然從海邊撿了一隻小巧玲瓏的貝殼回來隨手別在明月頭髮裡後,女人就愛上了這項戶外運動,沒事攛掇男人往外跑,小木屋裡還不是長年累月只有兩個豆丁不大小男孩。
菲爾會說話起就被晴天抱著指點廚房那個是鍋這個是鏟……四歲那年終於!站在馬紮上能夠夠得著灶臺了!晴天可開心了!哈哈哈從現在起我們家只要坐著等飯就好了哈哈哈!
明月揪著晴天的耳朵:有沒有擔當啊,你也算是個大男人,你有本事要孩子,你有本事自己養!
晴天摳著鼻孔無賴臉,我不管,反正不是我生的。
明月:……
說的好像沒你老孃自己一個人就能生出來似的。
其實自從有了小能手就不愛動手上灶臺也就算了,關鍵他們家還有別的毛病,比如明月和小勒希都是一模一樣的挑嘴。
明月還好點,畢竟參過軍打過仗小小年紀就和家裡鬧翻離家出走亡命天涯,雖然挑但也能接受吃點別的,小勒希就不同了。他生下來不愛說話,喜歡自己跟自己玩,有時候晴天和菲爾輪著逗都不肯給面子轉轉眼珠,做出的東西不合他口味,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