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人,他與我的地位完全沒有可比性,讓他在你的心中佔據那麼一小塊,我是可以接受的。
瞧,我已經退讓到如此境地了,你可不可以稍微對我……用點心呢?
只怪造化弄人,沒有早早讓我穿來。
如果我穿越的早,肯定毛也不碰你姐,把她像祖宗似的供起來,你是不是就不會氣這麼多年,不會對我下手這麼狠了?
星史郎吻得急切,也吻得苦澀。
他隱隱能察覺到懷中人的一些熟悉感,只是醉得太糊塗了,一切行動完全遵循著最本能的反應。
星史郎“唰啦”一下撕裂了自己的上衫,又在少主目瞪口呆中撕裂了少主的修身長褲。
兩個陽剛之身在榻榻米上廝磨,翻滾。
最後,儘管某人醉得不省人事,可動作卻靈敏有素,而且以他骨子裡渣渣的本性,竟然將完全清醒的少主妥妥的壓在了身…下,兩人近乎全……裸。
而他的傷口,也因為反覆摩擦著冰涼的榻榻米,有些再次血流不止,即使皮糙肉厚,也令他微微皺眉了。
怎麼回事?他神志不清的想,神志不清的順著光潔的下巴,一路吻到了精緻的喉結。
昴流的面板還是這麼好。
唔……他家昴流是最棒的!即使暴力即使心狠也是最棒的!
美美的想著,美美的在挺翹的臀瓣上捏了幾把,被捏的少主臉頰漲紅,卻因為一個綿長而令人窒息的吻,暫時沒有力氣掙脫這個人狂吃豆腐的惡劣行為。
見星史郎傷口再次崩開了,昴流條件反射的探出手指想用陰陽術再為他做止血,只是指尖還沒有觸碰到他的面板,就被一隻大手給握了個正著。
他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口中,反覆啃咬。
他沿著他喉結弧度,下滑到了香噴噴的鎖骨,舔…舔…咬…咬的,好不歡快,美味入骨。
隱忍成習慣的少主壓抑著自己的反應,他一隻手被這人當成豬爪給啃了,另一隻還清閒的手用力揪住了這個人的頭髮,想要一把推開他,卻忘記了清醒人和酒後人的力量差距。
為什麼總會有酒後亂X呢,某人喝完酒,全身的興奮因子都已經被點燃了,渾身像著了火一般的急切激動,彷彿連鮮血都隨著他無恥的佔便宜行為而滾燙起來了。
如果說以前,他們幾乎持平的勢均力敵,那麼現在,他就是寡不敵眾了。
揪著頭髮的手沒能堅持多久,就被星史郎一個黑色符咒給釘在了榻榻米上。
而被上下幾乎啃乾淨的另一隻手也如此給束縛住了,某人還真是活學活用,即使迷糊成這樣了,還不忘記應用陰陽術,雙管齊下。
由於昴流兩手櫻冢護的印記,和黑色符咒交相呼應,所以,這一次釘住的力量格外強大,強大到他短時間內是絕對掙脫不開的。
一切啊……只能說,是巧合的順理成章了。
吻中的苦澀漸漸被甜蜜和雞凍所取代,星史郎以為自己在做春…夢,他家少主乖乖躺在他的身…下不反對他上下其手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錯過呢?
就算在夢裡,他也好想多親他一口,多抱他一會兒。
他家昴流,真的很漂亮。
他眯起眼睛,美滋滋的想。
————————我是河蟹的分割線————
終於……把人吃了……還吃得美美的……
穿越後,圓滿了。
哪怕明天世界末日,也此生不悔了!
用被子先裹嚴實了被狠狠疼愛過的少主大人,星史郎樂得屁顛屁顛,像得到了全世界一般,大狼尾巴搖來搖去,讓路過的哪吒實在看不下去了。
“父親,您現在高興了嗎?”
“高興了,兒子,把門幫我關上,我要帶你媽去洗澡。”
“噢。”哪吒乖乖關上門,星史郎卻滿頭黑線了。
“我讓你關門,你進來幹什麼?”幸好把少主給裹起來了,即使是兒子也不能看他媽的裸……體。
哪吒無奈的解釋,“被父親的鳥趕緊來了。”
星史郎,“…………”
該說小黑……果然不愧是他的寵物……行為作風真像他……
“那你在這裡待著吧,我帶你媽去洗澡。”
“噢。”哪吒點了點頭,他搞不懂人類的想法,不過卻記下了——以後父親不高興,就讓母親陪父親洗澡。
——弟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是與哥哥爭寵的孩子,還是一個依靠哥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