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獄寺站起來,關切地問道,“沒關係吧!綱!”
“好了,好了,隼人先坐下來吧,阿綱喝不下會和我們講的。”山本笑呵呵地將獄寺拉坐下來。
待到綱吉點頭,獄寺才放心下來。
桌上五人開開心心地吃喝著,直到……
“阿綱,藍波大人要吃你碗裡的那個。”藍波撲進綱吉懷中,像往常一樣撒嬌,綱吉也習慣性地夾起一塊壽司送入藍波嘴中,再順便摸摸他的頭髮。
真舒服,綱吉在心中感嘆道,還是大人藍波的頭髮摸起來最順手了!
綱吉臉上毫不掩飾的享受狠狠地刺激到在座的其餘幾人,獄寺掏出炸彈,山本轉動手腕,手中時雨金時轉換為劍的狀態,了平的拳頭蠢蠢欲動地舉起,準備極限地來一拳。
背上火辣辣的視線讓藍波意識到他太過得意了,忘記身邊還有幾隻惡魔。以前的他還可以仗著自己年紀小,裝裝可憐引起了平的同情,但…他現在和他們同齡吶,藍波心中哀嚎陣陣。多年積累的經驗告訴他再坐下去,他絕對死無全屍。“阿綱,我……我……去上廁所!”
藍波匆匆忙忙離開的身影怎麼看怎麼像逃跑,綱吉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看向剩下的守護者們,你們又做了什麼?上一輩子年幼的藍波就經常被他們欺負,雖然一開始他們會聽他的警告,但時間久了,不僅藍波很少來告狀,而且即使他發現藍波被欺負了也找不到證據。
沒有開口,眼中的意味很明確,剩餘三人一齊把頭從左搖到右再從右搖回左表示和他們沒關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綱吉一下子無法覺得他們是不是真的沒做什麼。
“哈哈!真的沒有!”山本撓了撓頭,拿出看家本領,無辜的笑,“說不定藍波只是吃多了,反正這種事對他來講很平常,阿綱你就放心吧。”
哦,說的也是,綱吉想起藍波經常因吃的太多而拉肚子的事實,況且大家一直坐在這,沒有動手的機會。藍波也真是的,聚會才剛剛開始就吃這麼多,下次讓隼人控制它的零食量好了。綱吉點點頭,“那就這樣,我們接著吃。”
綱吉的話剛落,山本笑容燦爛幾分,在桌子底下暗暗比拉個‘V’的手勢,看得獄寺扭過臉去,眼不見為淨,看在這個棒球笨蛋說服十代目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
了平看一眼獄寺再看一眼山本,然後大喊一句“沢田我們極限地喝!”代表熱血的熊熊火焰從他身後燃起。思路比別人慢一拍,了平以為綱吉沒有接受山本的理由,決定由自己來引開綱吉的注意。
“咳咳咳,”獄寺拍拍胸口,把卡在喉嚨的壽司嚥下,面色不好地瞪向了平,“你這個草坪頭,有什麼好極限的!”害得我差點噎死!
獄寺這麼一說了平也不樂意了,一把抓起獄寺,“你說什麼!章魚頭!”
“你想打架啊!”獄寺脾氣本來就暴躁,現在還喝了不少酒,聽到自己最討厭的外號,血氣上湧,二話不說一個炸彈飛過去。
了平的運動神經也是極其出色,一揮拳點燃的炸彈就往其他方向飛出去,很不幸的是,炸彈在剛剛回來的藍波面前爆炸。
“要,忍,耐!”心理年齡十五歲被綱吉慣壞了的藍波兩眼淚汪汪的,瞬間從頭髮中摸出手雷,看也不看地向外仍,“去死吧!”
“阿綱,小心!”一道身影擋在綱吉身前,“時雨蒼燕流,守式第七型 「繁吹雨」”
很快四名守護者都打到一塊,炸彈,手雷漫天飛,幾乎所有的炸彈,手雷都沒有引爆的機會就被了平的極限太陽和山本的時雨金時打落,所以這家壽司店還沒有倒塌的危險,不過也快了。
一手截住拳頭,一手夾起劍,綱吉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你們…給我住手!!”緩緩睜開眼,原本溫和的褐眸化為閃爍著冷冽的金眸,額間橙色的大空死氣之炎無風自搖,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綱吉面無表情地阻止守護者們的打鬥。
唰——混亂的打鬥在一瞬間停止,如同時間靜止在那一秒。
看見大家都住手了,綱吉才解開超死氣模式,身體不受控制地滑到,被酒精侵蝕的大腦開始停工,綱吉一臉沮喪地醉倒在離他最近的藍波懷裡。
雪白的牆面留下深深淺淺幾道黑色痕跡,結實的桌椅早已散架,天花板僅剩一盞燈搖搖晃晃地訴說它們的遭遇,玻璃櫃臺從中間裂成兩半,玻璃也碎成渣子,唯一值得慶幸的也許是這所房子還沒有塌吧。
“呀嘞呀嘞…阿綱的酒量真是太差了,”藍波有些無奈將綱吉抱起(公主抱),轉身對著笑得天然純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