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是如此的悅耳。報仇果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回到房間史健仁抓緊時間搬出一套從亞修雷家地牢翻出來的S那個M工具,興致勃勃地將吉貝爾雙手吊在古怪的支架上,一個人興奮夠了才爬上床…睡覺,養足精神才能來點刺激的不是麼。
房間安靜了很久,也許是BT醫生的視線太過灼熱,以至於賤人哥從深度睡眠中清醒過來就對上那雙無機質般死氣沉沉的眼眸。
史健仁難得優雅一笑,隨後一件件工具慢條斯理地拿出擺放整齊,小爺他可記得某年某月某日,某個該死一萬次的醫生就想將狼牙棒一樣的東西捅進他身體,奉承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史健仁隨手拿了根粗壯帶疙瘩的棒子走向吉貝爾。
再如何淡定的「迪蘭」高層被敵人吊起來並被對方毫不猶豫地脫掉褲子,甚至敵人拿著根正常男人絕對沒想看見的刑具笑得YD也會一臉青黑的,哪怕是接受能力超群的吉貝爾也一樣。當然,變臉色也維持了沒多久,醫生已經恢復蛋定原狀。
吉貝爾垂眸:“你想如何。”
史健仁:“捅你一晚上。”
吉貝爾鄙視望賤人哥下面:“你有那樣的能耐?”
史健仁黑著臉想起這具身體某處很小,暴怒地笑了,本該風華絕代的笑顏被陰測測覆蓋,手拿工具向著醫生的菊花捅去,“絕對讓你哭著喊主人,要快點(啊餵你究竟看多多少亂七八糟的書籍你說)。”
吉貝爾首次抬頭,眼神帶著威脅的命令,可顯然不是對史健仁的:“快點?將你帶去做實驗嗎。”吉貝爾慢條斯理得讓人抓狂,甚至惡劣地笑起來,那個叫邪魅狂狷喲。
史健仁不傻,可是身體素質是渣,所以腦子明白一定有其他人反射性側身也被人捅了一刀子在小腹,頓時痛得內流滿面——哦雪特,抱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