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來吧,我可愛的小狐狸,向我報出你的名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
巴衛直接在他說到大半時,給了一團劇烈膨脹的幽綠狐火做了回答。
在完全沒控制力道的火焰爆開的瞬間,上前來勸架的奈奈生和正捧著拉麵要從他們身邊飄過的反之冢很不幸的遭殃了……
一陣強烈的幽綠光芒後,眾人就只看到一片好像已經燒焦的黑布塊緩緩飄落,還有頂著一頭非洲狂野式爆炸卷卷頭,嘴巴不斷冒煙的奈奈生……
“奈奈生大人!”
大廳裡的時間靜止了好幾秒後,鬼切和虎撤在目瞪口呆中優先反應過來,在看到奈奈生吐著白煙往後倒下時,立刻大叫著衝過去扶住了她!
蜻蛉看了看手上那截被燒沒了的衣袖,用那隻帶著燒焦手套的手摸了摸下巴,滿意的點點頭,“啊啊,很好,這種爆炸式的play也是我的最愛之一!不錯不錯,你果然是太棒了!”
“別靠近我!”
明顯的嫌惡著,巴衛的耐性顯然已經被耗得所剩無幾。原本想拿著慢慢飲用的酒也已經連帶著酒杯一齊碎在了他手心裡。他非常不滿的瞪向不遠處的凜凜蝶,“喂,這個變…態神經病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被提問的凜凜蝶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哼’了一聲,驕傲的別開臉,“這個變…態跟我可是一點關係都……啊,你做什麼!”
蜻蛉大笑著一把將凜凜蝶拉回身邊,“別這麼急著曝露自己的身份嘛,我可愛的小m未婚妻,像這種對新奴隸爆出姓名身份,施行第一次調…教什麼的,當然由身為主人的我更加適合!”
凜凜蝶:“……”果然變…態就是變…態!
揚起身後的華麗披風,蜻蛉張狂的抬起下巴,“魚唇的肉…奴隸啊,給我聽好了,本大爺名為青鬼院蜻蛉,是妖館第……”
“蜻醬~”
夏目殘夏忽然從不遠處的吧檯竄出來,一把拉住了正在蕩氣迴腸的自我介紹的蜻蛉,“蜻醬,這是平田醬給你的電話哦,聽起來好像有非常緊急的事情呢~”
平、平田醬?!
聽著夏目殘夏這甜膩的聲音,眾人嘴角抽了抽,下巴瞬間變得有些鬆垮……這稱呼也太特麼驚悚了吧!
“哦呀,原來是那個老奴隸啊,他那邊的蠢豬們都還安好嗎?真是好久沒好好玩弄了吶。”
說著極度讓人無語又反感的話,蜻蛉瀟灑的從殘夏手裡過電話,“莫西莫西,啊老豬玀,是我,嗯?啊,你給我們這邊送來的兩個奴隸,放心吧,我都驗過貨了,上上品的m貨啊,我告訴你吧……”
聽著越來越離譜而不堪入耳的話,巴衛的頭筋跳了又跳,跳了又跳。
就算他是隻呆在老神社裡深居多年的老妖,實在不知道那個‘呃母’是什麼東東,但是聽到奴隸這兩個字,一聽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而且,剛才那深井冰還說了肉什麼來著……
“巴衛桑”
袖子忽然被扯住了,雙熾微笑著打斷了他的冥想,“剛才酒也喝過了,巴衛桑現在可以乖乖的跟我回去上藥了嗎?”
注意力被瞬間轉移,想起今天早上起床時的被死命換上衣服的憋屈,巴衛不爽的偏過臉,“不要!”
早知道他會是這副反應,雙熾半哄半推的將他往樓梯帶,“不可以說不哦,巴衛桑,你的康復和日常生活已經全權交由我來負責,在你完全恢復之前,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結契回來之後,巴衛桑似乎願意聽他的話了,即使是很生氣,但是很多時候竟也會照他說的做了……
咬著牙,“切!”了一聲,雙熾的語言對於他的束縛力比奈奈生的強上太多了!眼看著就要被推過去,巴衛忍不住開啟了他的手,“雙熾,你這家別得寸……”
“喲!要走了嗎?”一把將掛掉的電話丟開,蜻蛉一個皮鞭抽到了他們的腳邊,打斷了巴衛的話。
蜻蛉囂張的抬起臉,臉上紅色的假面上映著血色的光,趁著他白皙的面板竟有種像是十八世紀歐洲貴族的感覺。他道:“要走的話,也要等本大爺把話說完後,再把本大爺帶回來給你們這些蠢豬的禮物感激涕零的領走再說吧。”
雙熾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恭敬的開口:“蜻蛉大人,巴衛桑上藥的時間到了,請恕雙熾失禮。禮物的話,雙熾先在這裡說聲謝謝,過後在下會替巴衛桑一起領回去。”說著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將臉色黑如鍋底的巴衛一把推進了電梯。
“真是沒意思吶,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