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都難以抉擇呢,真不愧是鑽石級別的玩物!
自從接過那個奇妙的雕刻,道了聲“謝謝”之後,雙熾就一直笑而不語。
如果蜻蛉大人真的敢把這些東西送給巴衛桑,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是認不出,當然認不出倒也還好,但是如果巴衛桑一不小心腦袋靈光了那名一下,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
想起巴衛黑著臉張牙舞爪的樣子,雙熾的嘴角又往上揚了幾分,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啊。
“你這傢伙,又在笑些什麼?嗯,讓我猜猜……”蜻蛉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帶著審視,“當一個腹黑s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那就說明,他想到了什麼又好又讓人興奮的方法去玩弄他的奴隸,雙熾……”
蜻蛉走近了他,捏住他尖細的下巴,聲音低而沙啞,“我猜,你是在想著我的小m未婚妻吧,或者是我才剛剛收歸門下的新奴隸,對嗎嗯,雙熾?”
“您想太多了,蜻蛉大人”雙熾依舊微笑著,像是沒感覺到他的壓迫,不卑不亢的道:“凜凜蝶大人是您的未婚妻,我身為她身邊的一條狗,也只是配跪在她的腳邊看著她罷了,至於巴衛桑……”
他異色的眼睛閃了閃,“我不過是一介凡人,對於巴衛桑這樣的妖怪,自然不會有那樣的妄想。”因為他知道,那個代價一定是他們承受不起的,人與妖怪,有一個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那叫時間。
放開他的下巴,蜻蛉嗤笑一聲,臉上帶著玩味和輕蔑,“你是不配、是不會還是不敢呢?身為s,你這個s的想法可是瞞不過本大爺的,滿嘴謊言的傢伙。”
“您說的是。”
恭敬的低下頭,對於這類的話語,雙熾從來都是逆來順受。
黑色的影子在向他們招手,是平田的式神,雙熾對他點點頭,然後率先走了過去。
挺直修長的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隱入有些陰暗的走廊,蜻蛉伸手摸了摸放在地上的木馬,“你這傢伙還是這麼無聊吶,所以我才不想要你啊……”
一進門,雙熾就注意到了,坐在桌子前方安靜得有些異常的巴衛。那雙瑩紫的眼睛不像平時那樣滿是晴朗的波光,而是沉靜得像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