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燃燒的火,在花朦的花說完後也找到了方向,衝著腿間那處燒了過去,不消片刻,就讓他嚐到了慾火焚身的感覺,從分身到身體各處,包括指尖皆是酥麻一片。腿軟了,力氣也抽離了,支撐著桌子的少年身體明顯的晃了兩下,看向花朦的眸裡滿是春水,想瞪,卻拿不出氣勢了。
又站了一會,想用抑制力壓下那火怕是痴人說夢,來不及追究花朦亂放東西的責任,費力的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搖晃著身體,少年衝進了一樓鮮少使用的浴室。
聽著從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三個男人齊刷刷的瞪向罪魁禍首,今天是莫塵的生日,那麼好的氣氛就硬生生的讓他攪了,連準備的禮物還沒送出去……
“說吧,那藥的效果。”莫塵進去了好一會,從花朦的表情上分析,那絕非一般的春藥,今天莫塵是躲不了了,他們只能問清楚藥效,儘量配合他,讓他早點脫離痛苦。
聽到絕染的問題,花朦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乾咳兩聲,妄想提高自己的氣勢,可發出的聲音還是微弱的很,“不會對身體有害這就不用說了,那個藥吧,只要喝上一口就會讓人興奮很長時間,至於一罐都喝下去了,我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唯一清楚的是,莫塵會保持高度亢奮的狀態,在這期間他自我意識,也就是說,發生了什麼,他都清楚,我們看到的會是一個拋掉矜持與靦腆,熱情主動的人……”
他當時配藥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那小型冰箱裡堆的全是同一種藥,他不過是想多準備些,多用幾次……
不一樣的莫塵嗎?離開床鋪,大膽放浪的莫塵,這些只在幻想中存在,今天居然要變成現實了,有點不敢相信。
可是,要是意識清醒的話,莫塵一定會覺得難堪把?春藥這東西,凡是有點常識的都知道,需要發生關係才能緩解那滔天的慾火,這個幫他滅火的人,會是誰呢……
而在這種時候碰他,等藥效過了莫塵會高興嗎,那個幫他忙的也許下一秒就會成為倒黴鬼,被遷怒……
責備花朦也無濟無事,事情已經發生了,靜靜的等待的時間裡,幾個男人的心都無法平靜,有些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也在害怕事後莫塵會找他們算賬。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又過了幾分鐘,渾身盡溼的莫塵從裡面走了出來,看樣子他是衝了個冷水澡。
白色的針織衫早就被水浸的變了形,緊緊地貼在身上,勾畫出正在成長的少年身形。
同樣溼透的褲子,前面已經被他解開,露出神色的內褲,腫脹的分身支起了一個不算小的帳篷,隨著少年的動作,似要衝破內褲的包裹。
拖鞋不知道什麼時候拋棄了他的腳,配合著還在滴水的身體,莫塵像才從水裡爬出一般,在木質地板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水痕。
重新站到桌前,莫塵的呼吸比之前還要紊亂,他衝了半天的冷水澡四絲毫沒有減退那熱,到最後他不得不在冷穗中自我緩解,想解放一次,緩解下藥所帶來的感覺。可無論他這麼動,分身只是脹的越來越大,絲毫沒有要發洩的意思。他努力了,也盡力了,最後莫塵發現了一個悲慘的現實,如果不做,這火是不會滅的。
藥效越來越強,除了意識還清醒著,其他感官皆失去了作用,他才站定,侵蝕筋骨的熱便又襲了上來,渾身燥熱,分身更是脹的發疼,股間,溫熱的液體一點點流出,那是被調教過的後穴自動分泌的體液,與冰冷的水不同,那是溫暖的,順著緊貼著臀瓣的內褲,流至大腿,逐漸變冷。
那裡很癢,也很空虛,需要有人幫他解除那難以忍耐的感覺。
少年的身體在抖,不是因為洗了冷水澡,而是因為強烈的渴求,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無力的手按在桌上,莫塵的腿下意識攏緊,摩擦著,想借此緩解如萬蟻噬心的癢痛感,可是那關鍵的地方褲子這麼也碰不到,反而讓他更加難受。
溼噠噠的發垂在眼前,半眯的眸透過還在滴水的青絲在四個男人身上來回遊走,春波盪漾,如此撩人,儘管這樣,誰也沒有動作,壓著心頭的騷動,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莫塵的心裡哀叫一聲,多希望現在沒了意識,胡亂的向地上一道,到時自然會有人幫他,可現在他清醒著,倔強的他不允許自己就這麼倒下。咬牙硬撐的同時莫塵也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股間的熱感越來越強烈,他的腿現在想篩子一樣鬥了起來,如果說這些他都可以忍,開始變疼的分身卻會讓他立即投降。
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