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與純易對視一眼,他無奈扶額,我也嘆口氣,這一瞧就是大將軍帶出來的兵,以後有了媳婦兒也是說不出半句情話的主兒。
羅遲語無倫次,我捏了捏眉心,轉回榻上,出言安撫道:“罷了,寡人逗你呢,你並未做錯任何事兒,退下罷。”他一言而行,闊步出了殿門。
倒在榻上,我習慣性地咳嗽了數聲,純易忙地扔了書瞧我,緊張兮兮的。我擺擺手,示意無礙,又道:“過幾日,鉉睿便該到了,有關事情你瞧著辦吧。對了,讓他進宮住,就住希元殿罷。”
純易吃驚:“那不是君上為太子時的住處嗎?臣未說錯的話,它右邊是西羅殿罷。自太子妃去後,這兩殿都空了好久了。禮王到時若嫌過於清靜,那就不好辦了。”
我也吃驚,開玩笑道:“我倒不知你何時願意為他著想了?”
他臉一黑,不欲多言。我不由笑笑,與他閒聊起來:“你怪他也沒用。你家的冤罪又不是他造成的。他那時也就是個孩子,能懂得什麼?寡人就他這一個王弟,未出宮前他就跟寡人親近,瞧見其他人都怯生生的……”
我憶起鉉睿小時的模樣,呵呵笑了笑,惹得純易撩起書卷直接遮住了他的面,一點不想再搭理我。我仰臉扯了扯他的衣袖,蹭到他身邊,一把抓走書卷後,便撞上了他含笑的雙眼:“君上這模樣,真像個肉包子。”
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