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遊有些走神,按照東方的傳統,這種東西都是要傳給兒媳婦的,也許它有一天也會屬於自己?
艾倫本來還想多談一會兒,可見易遊心不在焉,也就不再開口,他自己的婚約者也夠他頭疼的呢。
商宗宇推開門,就看見兩人各坐在一邊發呆,臉上都帶著某些意義不明的笑容。“我說兩位,你們這是在練習什麼,冥想,或者是氣功?”
“啊!”艾倫從椅子上彈起來,“我真是失禮,是這個法陣太吸引我了。”
“法陣?”商宗宇撓了撓頭,“那好像是我的盒子。”
艾倫還來不及道歉,易遊就緊張地問:“戒指是你的?”
“親愛的,你那麼愛面子,會戴這種東西出門嗎?”商宗宇聳肩,“那當然是屬於我的,是我妻子的戒指。”
易遊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你的……妻子?”
商宗宇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我沒有說過,我已經結婚了嗎?”
作家的話:
已婚男人,是真是假呢?
☆、(11鮮幣)26試試色誘
在聽到“結婚”兩個字時,易遊的臉色就變得異常蒼白,眼神中是孩子一般的不知所措。
艾倫卻沒有什麼顧忌,直接問了出來:“可你不是易遊的情人嗎?”
商宗宇沒有回答,只是親暱地拍了拍易遊的頭,“親愛的,早點想起來。”
易遊咬著唇點了點頭,眼眶開始發紅,看得艾倫都有些不忍。
易遊心想,以他易二少的身份,一定是橫刀奪愛,強迫商宗宇和自己在一起的。退役軍人的生活不好過,也許商宗宇是走投無路才接受了自己,對他來說自己只是一個提款機而已。
也怪不得二少腦子發抽,誰叫商宗宇一直暗示他自己多麼搶手呢。
“我、我去找我哥。”易遊嗓子發緊,只想靠到易淵懷裡休息。易泳不在,易遊幾乎一直黏在易淵身邊。
“他回易氏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再來。”商宗宇隨口打破了易遊的希望。
易遊無助地看了商宗宇一眼,放下戒指,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門、上鎖。
商宗宇也有些於心不忍,低聲自言自語:“我不就是隨口一說,他幹嘛一副被全世界拋棄的樣子。”
“也許對他來說,你和易淵先生就是全世界?”別懷疑,艾倫只是不帶感情色彩的推測。
商宗宇的表情有些愧疚,嘴上卻堅持說:“所以我討厭帶小孩,我全身上下哪裡像個奶爸了!他就是隻才出殼的貓,遇到點風吹雨打就要縮回那個破殼裡。”
“貓是胎生的,鳥類才是卵生。”艾倫糾正道,“不過用東方的語言來說,他現在的確是一隻驚弓之鳥。”
“少在這裡掉書袋了,”商宗宇惱羞成怒地瞪了艾倫一眼,“我先把話說清楚,我對純血沒有絲毫好感,尤其是你那個未婚夫。所以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惹到我頭上!”
“抱歉,但請相信我沒有……惡意。”看著甩上的房門,艾倫有些不解,但隨即開始翻自己的本子,有些興奮地寫著,“掉書袋,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商宗宇不是故意發脾氣的,他只是很煩躁。無論是瘋狂的嗜血藤,還是守在公寓周圍的監視者,都讓他難以抑制體內的躁動,偏偏他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他之所以住進來,是因為喜歡易遊,雖然幼年的易遊也很可愛,但少了他時不時的炸毛,根本不能讓自己開心起來。
商宗宇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銀鏈子,將手中的戒指穿了起來。其實血族對於銀器,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厭惡,它們對混血幾乎毫無傷害。
搖動著手裡的戒指,商宗宇作了個深呼吸。紅寶石映著窗外柔和的光線,折射出一抹熟悉的光彩。
“親愛的,我是不是該離開了?”商宗宇輕吻銀戒,表情虔誠地像在進行某種儀式。
然而下一刻,他的鼻尖動了動,猛然從沙發上躥了起來。“我的清蒸魚!”
艾倫開始研究東方古典語言,晚飯是在房間裡用的,餐桌旁只剩下兩個心不在焉的食客,那條焦了的清蒸魚顯然沒能得到應有的重視。
商宗宇的心中正在天人交戰,一方面想要離開,結束這場稍顯刺激的豔遇,另一方面又捨不得易遊這麼個合心意的寶貝兒──當然是沒失憶的那個。
易遊的眼睛有些紅腫,大概躲在被子裡哭了一陣。這個可憐的孩子以為自己才從惡魔手下逃生,就被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