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三碗飯的酸菜可以吃了,吃完之後就離開明月山莊!
告辭的時候,花顰直拉著有欒的手,“欒姐姐有空一定要常來看我!”
“好,好!我一定常來!”才不要哩,我看到你我會覺得愧疚……我不是什麼姐姐,我也是個哥哥,不可能成為你的嫂子。……讓這樣一個女孩子的期待落空實在是一件很罪過的事。
花顰的誤會點醒了有欒一件一直沒有意識到的事情:該不會風傾城認為自己是女的,出於愛情地喜歡上了自己吧?否則他對自己幹嘛這麼時而躲閃時而溫柔的?怎麼跟那種小說裡陷入情網而不自知的白痴男主那麼像!
遇到這種事該咋辦呢?如果自己是個女的話,那沒有什麼問題,風風是冷了那麼一點,愣了那麼一點,悶騷了那麼一點……和他談個戀愛還是可以的,至於更長遠的需要再考慮。感情這玩意兒有太多的不穩定因素,誰能保證天長地久呢?
如果自己是男裝的身份,他還是愛上了自己,有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對風傾城自己也是有幾分好感的吧,至少自己不討厭他的吻——他的唇很香軟很好吃!~
想不清,最好的辦法只能是——離開。讓他忘記自己就好了。而自己,是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很少會去記住什麼人,也很少會去懷念過往的人……應該也會很快就忘了他的吧。
逃,是一定要的。什麼時候逃,這是個問題……啊啊啊!糾結,我的酸菜啊!
第30章
有欒才出幽蘭閣的門不遠,就看到了風傾城,一身玄衣,銀色面具。正向自己走來。
一走近便是緊握著有欒的雙臂,語氣很些急促地:“你來這裡做什麼?”一反他平常的冷靜有度。
“喝茶,聊天唄。”還是你妹妹自己請我才來的。
風傾城欲言又止,“顰兒她……你有沒有……”
有欒莫名其妙,“能有什麼?”難不成還能有姦情。
“我,我只是怕你和顰兒起衝突。顰兒她素來跟我要好,我怕她對你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會……”
有欒翻了個白眼,“你想問我有沒有和你妹妹掐架是吧,你擔心我倆掐起來了,她打不過我是吧。”在他心中,自己就這麼不堪麼?
風傾城不說話,預設了。
有欒低眉斂眼,“請問,你可以放開我麼?”不敢去問,假如真的起了衝突的話,你會站在哪一邊。答案連自己這樣懶得思考和關注他人之事的人都能一眼明瞭。
風傾城皺眉,但還是鬆了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有些事情,不需要回答的。
有些下不了決心地決定。倒是意外地有了答案。
“風傾城。我要走了。”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雲無雙。自己總是能親親熱熱地叫他雲。而對風傾城。自己大多時候叫他風。心情特別好地時候還會叫他小風風。但現在。那個顯得太過親密地字眼。怎麼也叫不出口了。
“你什麼意思?”風傾城地聲音一下子有如像冬天裡冰雪般冰寒。
“就是字面上地意思啊。你聽不明白嗎?真是笨哦!你知道我想走地話你這冥月山莊困不住我地。就是不知道臨走前。能不能讓我帶走一罐錢婆婆做地酸菜啊?”有欒笑了。眉眼彎彎。如月牙。清靈。而又嫵媚。
風傾城想問。那你之前為什麼主動來找我。還吻了我……卻突然想到。她地理由一開始就擺了出來。為了“報復”自己前一晚對她地強吻。只是。她選地方式比較特別。但地確讓自己感到了屈辱。作為一個頂尖地殺手。發現了敵人地潛入卻沒能在第一時刻制住對方。還被那樣吻了去。自己怎麼想到地只有情和愛。卻忘了她根本從來沒有明確和自己站在同一立場過呢?
原來。一直以來。只是自己會錯意了麼。這樣地笑容。像是罌粟花。絕美。而又殘酷。宣告著她地無情。他地自作多情。
問自己的心:好不容易愛上的,就此放手麼?
答案是,不可能。因為不甘心!
風傾城眯起雙眼,冷冷道,“哦,你以為你一定逃得了麼?逃走了,能保證不再被我找到?”自從那晚她夜探他的房間,他意識到自己心意之後,他便命人給她下了一種藥,或者,稱之為,蠱。
這種蠱沒有毒,但是,無論她逃到哪裡,他也尋得到她。
一般的毒藥可能對有欒的仙體起不了什麼作用,卻更利於蟲子在他的身體裡面存活。風傾城這招使得真是歪打正著。
有欒一聽有隻小蟲子在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