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若真的需要的,中途再添置也來得及,何必帶在身邊。
就是如此精簡的行李,褒姒偏偏把甲先生給帶著了。
原因也很簡單——解悶。
甲先生:“……”
他想咬人。
這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鳳褚愣是上次離開以後兩年不見蹤影。以往甲先生都是呆在一旁看書,褒姒有事沒事和鳳褚喝茶嘮嗑的,現在鳳褚跑的連根鳥毛都看不到,褒姒在府中也沒有要好的朋友,只能天天玩甲先生,啊不對,是和甲先生玩。
甲先生:“二—鳳—你—快—回—來—!”
“別吼了那小子不知道在哪個時空玩得快活呢。”褒姒趴在床上,只露半張臉出來,一雙手還在肆虐著無辜的枕頭,她小聲嘟嚷道,“擅自出現又消失簡直忘恩負義!”
“你—在—說—你—自—己—?”
(矮油小狐狸你這幅傲嬌模樣是要幹嘛你不彆扭我還覺得彆扭呢。換個表情吧真心覺得這怨婦嬌嗔模樣不適合你快點把偽女王皮披上!)
回答甲先生的是褒姒的枕頭。
拳頭才是真•;實力。
哪知道甲先生早就做好了準備,語畢就縮到龜殼裡面做了縮頭烏龜,反正他臉皮和殼一樣厚。
行至淮安的路上,隨行隊伍都對褒姒的身份猜來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