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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裡面的人已經換了體位,那漢子將身下的人以連線著的姿態抱了起來,而後就像抱著小兒屙尿一般地抬著對方的雙腿離開了床。
那人在室內一邊走著一邊抽插,前面的人突然懸空,便嚇得反手摟著男人的脖頸:“啊,你好壞,啊,好深好舒服,人家還要更、更深,啊──”
狼抹了一把嘴,不禁把兩面的兩個人想成自己和小書生。
他用他的巨根戳進書生下面的小嘴裡,書生淫蕩地纏著他不停地喊:“好哥哥,我還要”,他便更賣力地把自己送進書生的最深處,而後兩人從這一間屋子幹到另一間屋子,若是在晚上,還可以把小書生按到後院的草地上,讓他只能趴在自己身上看星星。
簡直想得狼直流口水。
而屋子裡,那幹人人話不多,狼就聽到他問了幾句:“舒不舒服?”“這樣夠深了嗎?”,其餘便都是他低沈的享受的聲音了。
狼沒想到那平時看起來沈默老實的莊稼漢幹起人來竟然這麼猛,不禁又拿自己和對方對比,最後還是覺得自己在床上更雄壯威武,至少他能大幹一晚加一個白天,把小書生弄得暈過去幾次。
區區凡人怎麼能比的?
想到這裡狼不禁暗自得意。
卻見那兩人已經對著自己的方向,還好他使了隱身術,對方也看不到他,他便在窗外偷偷摸摸地放心大膽地瞧著。
這時他也把被幹的那人的長相看了個清清楚楚,倒不愧是妖精變的,披著一張白璧無瑕的面板,齒白唇紅,楚腰纖細,看起來也就人類二十出頭的歲數。
但狼知道對方少也是幾百年的小妖怪了。
那被幹的人此刻已經被操弄得神魂顛倒,狼看到他嘴裡包不住的唾液順著白嫩的下巴淌下來,一直便到了形狀美極的肩胛骨。
而腿中間那根也算粗長的東西挺直地翹著,隨著後面的人的一戳一出,不停地打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真是夠淫蕩的。”狼看得目不轉睛,卻又有點不爽快。
雖然小書生在床上掙扎反抗的樣子總是別有風味,但狼也希望哪次他也能主動一下。自己好歹是狼王誒,那小書生就不知道要對他多少服帖一點嗎?
最後那小妖精終於到了臨界點,高高地弓起身子,腰挺得像一把拉滿的弓,大聲地叫道:“哥哥殺了我啊──”
狼便看到他那根猛地噴出了白濁,他持續地射了好一會兒,才癱軟下來,倒在後面的人的懷裡。
“這麼快就出來了?”後面的人一笑,便抱著他一邊抽插一邊走回床的方向。
狼便看著那兩個人又重新疊在床沿“啪嗒啪嗒”地肉體拍打個不停,一會兒工夫後,那漢子才嘶吼了一聲,猛地一個挺身,將下腹牢牢地貼住了前人,挺直身子地射了出來。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14 H前奏
狼看完一場好戲,覺得還意猶未盡,但又有些悻悻然。
那小妖精被灌了一肚子人的精華之後,還沒和人溫存,就穿好了衣服,親了一口躺在床上享受著餘韻的男人:“我先去做飯了,哥哥休息一會兒。”
而後就精力充沛任勞任怨地跑去做晚飯。
狼這才發現天色已經開始昏昏然了,想來這時候小書生也該下了課堂,若這會兒去半路等他,說不定還能截到人。
於是狼便“嗖”地離開了村夫家裡,眨眼來到了書生回家必過的小路上。
東郭先生前面走著兩個五六歲大的孩子,肩上還抱著一個,他一邊和他們說笑著什麼,一邊遠遠地路上走著。
此刻炊煙四起繚繚,環繞在村落之間,書生就走在那一副臨近傍晚的景色之中,後有翠竹婆娑,山巒空遠,前有歸家的路,孩童兩三。
在這幅畫面裡,書生的笑容竟是如此的清楚,彷彿一切的景緻都只為了映襯出那一張白‘皙清俊的臉。
狼看著他溫柔輕軟的笑臉,竟怔怔地呆在了那裡。
那彷彿是一副永生的畫卷,明明平凡至極,卻猛地擊中了狼心裡的某一處,讓它原本想要上前去迎接小書生的,卻竟然忘記了如何邁出自己的腳步。
那書生哪裡曾那麼溫和寵溺地對自己笑過,狼想,雖然對方只是些孩子,但他發現,書生對他們那麼好,自己竟然有些吃醋了。
或許那人是非常喜歡孩子的吧,像是狼這樣的妖怪,才覺得小孩子真是世界上最麻煩最難對付的生物。
他這樣的生物,是絕對不會有耐心那麼溫柔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