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更是分不開似的連在一起,哪有兒時半分純然美好。
書生只感覺到狼一刻不停地戳弄著自己,卻吩咐著:“把柴拿好,別燒著了人。”
狼剛說完,他嘴裡便撥出一口氣來,而那口氣落到乾柴之上,一下燃燒起來。
“下面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嗯?”
“你、你別動、啊、別動了,否則我,唔,怎麼做。”
狼環著書生的腰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各不相干。”
怎麼不相干了!明明就、明明就……
“……啊啊,你這妖精!”竟然頂得比方才更厲害,這到底是要他怎麼做飯?!這狼妖分明便是故意!
“還不快把它放進去?待會兒燒起來落到你腿上我可不管。”
狼這麼吩咐,書生才發現柴把居然還在自己手上,而這時已經開始熊熊燃燒起來,書生趕緊將柴扔進了灶爐裡。
狼見書生扔了柴進去,又問道:“現在該做什麼?”
“先、先在鍋里加水,然後淘、淘米。”
“哦。”
狼把眼睛移向水缸,便見一股清流自動從水中出來,像有生命似的穿過廚房的空氣,最後“嘩啦”傾瀉進鍋裡。
“水我幫你燒了,不過淘米你得自己動手。”
“你先放開我,啊,別、別動了,待我做好飯……”
“不行,我不是說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
書生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會那麼好心地救了這隻白眼狼!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27
琅先生給私塾裡請了假,他們的東郭先生因為感冒嚴重起不來床,得在家裡休息兩天,而琅先生要照顧另一位先生,所以也告了假。
於是私塾難得的放假了兩日。
至於那位感冒不起的先生究竟如何,就只有天知地知一人一狼知。
書生渾渾噩噩的,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意識模糊的飄蕩在空中。
他面前站著一個人,白衣如雪,錦服華冠,自是高貴清冷。
“他怎能這麼對你。”書生見那人說。
書生疑惑地望著那人,那人卻有些生氣了,說道:“你乃是我救命恩人,我本該好好保護你,但無奈為了躲避那金翅鳥而不得不重返東海,誰知道那狼妖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我自會為你找他算賬。”
書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他仍舊不知道對方是誰,卻聽清楚了對方要找狼妖算賬。
那妖精自稱是中山狼王,自然是法力非凡,眼前這人萬一打不過對方,被那妖精一口氣吞了那可如何是好?
“還是不要了。”他趕緊勸說那人道。
“你護著他作甚!他對你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害得你臥床不起!”
“我、我怕你打不過他。而且……”
而且那狼可惡是可惡,倒沒真的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在村裡還挺受人歡迎的。
“區區一隻狼妖還難不倒我。”那人仍舊冷冷的,說完嘆了一口氣:“你命中註定吸引妖魔神怪,被他纏上也不稀奇,只是你是我恩人,他做了這麼無恥之事我不能放著不管。我先送你回去,一會兒你便可起床。”
書生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發現眼前一切都消失不見,入目一片黑暗,慢慢的,他覺得眼前有了些微的光芒,而後,沈重的眼皮緩緩地睜開。
這回,那種飄忽模糊的感覺再沒了,看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
“可算醒了。”
床邊有人不是很快活地說道。
書生轉過頭去,才見在橘黃的燈光之中,狼正坐在那燈下,在床邊望著自己。
他只覺得全身痠痛,想起之前被狼這樣那樣,一直到天快亮他才被放過,此時醒來,他卻連氣都不知該如何生。
“幾時了?”書生小聲問。
“剛過了亥時。”
狼把手伸過來,扶著書生坐起來:“我明明給你灌入了不少精氣,怎麼倒昏睡了一整天。”
書生哪知道為何。
他只是覺得口中乾渴,便下床來喝水。酸脹痛之感跟隨著他,讓他格外不舒服,走起路來都小心翼翼頗不自由。
“嘖。”
狼在背後瞧著書生,這人類也太沒用,明明也做過數次,怎麼現在反而沒開始耐操了?
書生“咕嚕嚕”喝了水,總算解了乾渴。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