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都是遭到嚴厲禁止的, 再不巧別的醫院風聲走漏啦, 報社曝光啦, 你真希望蕭家這麼個清白的大家族被醜聞籠罩, 您好不容易生出的兒子淪落為醫學試驗品, 讓其痛苦一輩子?”
“嗯, 好吧, 你說你不做了是不是? 那您父母那兒, 該如何解決? 蕭先生和蕭夫人想必望孫望得都快逼您了吧, 只可惜您知道您這輩子註定不會和其他人有感情, 因為… 呵呵, 要不然我為什麼要遮掉這面鏡子呢! 與其與他人不明不白地結一段孽緣, 不如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省的父母的逼迫, 也了卻心中一段情。 這是您心中所想, 我猜的, 對不對?”
喬致臻一席極長的話, 猶如一條鎖鏈, 牽制住了蕭逸瑄前行的腳步。
“你… 你怎麼全都知道! 甚至, 甚至我和……” 他大大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您就別管了。” 喬致臻朗朗笑著, 起身, 一步一步逼近蕭逸瑄, 待到走至其跟前, 忽然伸出手摘掉了那副墨鏡。
“別偽裝了, 逸瑄。” 他以一種極親暱的稱呼喃喃喚著, “騙得了別人, 可卻騙不了我。”
說著低下頭, 熱熱一吻烙在蕭逸瑄如玉的額上。
蕭逸瑄已經完全僵化了。
也沒有立即逼迫, 喬致臻從口袋中掏出自己的名片, “想好了給我電話, 二十四小時等著為您服務。”
“這個人, 到底可信不可信?!”
蕭逸瑄捏著卡片坐在鏡子面前, 巴巴地問著小瑄。
今天的小瑄不知怎麼搞的, 竟全無往日寧靜和美的模樣, 眼神慌促地讓他不安, 臉上也泛滿了褪不去的紅潮, 感染地他也難以自制地渾身燥熱了起來, 就好像那個喬致臻吻上自己之後的心悸, 害得父母吃飯時詢問了許久。
將臉貼近冰涼的玻璃, 蕭逸瑄才感到了一絲涼意。 “不可信是不是?”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氣鼓鼓地鼓著雙頰, “竟對我做出那種無禮的事!!”
‘無禮嗎?’ 鏡子中的小瑄害羞地閉起眼, ‘可是吻額頭算是禮節的一種, 說無禮, 太過了吧。’
“小瑄你又不在場, 不知道那裡的情況!” 蕭逸瑄捏拳抗議, “那家夥囂張得很, 還提出同居的要求!”
‘只是住一個屋簷下都叫同居, 他不是解釋過了?’ 小瑄在鏡子那頭暗暗笑著, ‘我哪有不在場, 那鏡子裡, 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怎麼你似乎很有把我推出去的念頭嘛! 你究竟是什麼立場!”
‘傻瓜, 我是深植你內心的戀人小瑄呀, 你我同為一體, 談什麼立場不立場的? 喬致臻說得沒錯, 沒有他的幫忙, 我們的計劃一輩子都得不到實行── 所以猶豫什麼, 同他去說呀。’
也不知在鏡子前靠了多久, 也不知道他的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能見到的, 就是當他睜開眼時, 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尋找電話。
好吧,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喬致臻, 你我同為男子, 拼起力氣來我也不見得鬥不了你。 同居就同居, 我是仁至義盡, 接下來, 可就全看你的了。
第七章 生子交易
第七章
其實給出自己名片的時候喬致臻有過一陣驚慌, 他生怕這高傲的水仙殿下在下一瞬間便手指輕彈, 嗤之以鼻地把小紙片扔到垃圾箱內, 那樣他不僅會失去兩人進一步接觸的機會, 自己在蕭逸瑄中的印象自然也好不了, 以後這段單戀, 註定是要以失敗告終了。
只不過還好, 蕭逸瑄冷漠地看了一眼那紙, 最終還是將其收進了上衣口袋。
從此喬致臻便開始了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習慣, 甚至被調回實驗室的時候也偷偷違規將手機揣進褲子口袋, 冒著被抓鱉扣獎金的危險, 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則電話。
終於, 在被無數次狐朋狗友的電話震麻大腿之前, 我們的小喬總算是接到了他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次電話。
“喂, 哪位? 我時間不多, 所以有事請務必長話短說!”
由於是一串不明不白的數字, 喬致臻的口氣很急。 剛給了一個培養皿上蓋, 大腿根處便滋滋滋地大肆振動, 驚得他趕緊借了尿尿的藉口逃出實驗室, 偷偷關上廁所大門後才壓低嗓門接的電話。
對面那人似乎有些猶豫, 呆滯了三秒, 在喬致臻的耐心即將瀕臨消失邊緣才開了口,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