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荒謬了!”
蕭逸瑄幾乎是沒有猶豫地立即反對, “你是什麼人, 居然試圖染指我的孩子? 別以為你幫我這些小忙, 我會對你言聽計從。 這是原則問題, 你不值得我信任, 將來出了什麼事, 我不希望同你在撫養權上對簿公堂!”
早知他會如此反對, 喬致臻早就有了對策, “這一點, 勸您最好相信我的為人。 首先出生紙在完成後是直接交給孩子生母, 也就是您。 如果你不願意, 我在您孩子出生的那天可以不出現。 這樣您還不滿足? 說白了只是形式上的事, 再來我也對同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沒有興趣, 您大可不必擔心。 如果不放心, 我們不妨再籤一份協議, 白紙黑字, 這還不夠?”
“……我想想。”
“別想了。” 喬致臻湊過去, 輕聲勸道, “我區區一介小民可鬥得過你們蕭家? 再說了我的興趣只在某些人身上, 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 我是不在乎的。”
“可是如果這個小孩子, 可以用來牽制某些人呢!” 蕭逸瑄同樣狠狠問著。
喬致臻卻哈哈大笑, “我的興趣點很易變呢, 蕭先生, 十個月的共同生活, 足夠讓我厭倦某個人了。”
他說得雲淡煙輕, 似乎對於蕭逸瑄只是為了滿足一時的獵奇。 這讓向來被捧在手心的蕭逸瑄面子上忽然有些拉不下去。 然而若真這樣麻煩也少, 斷的乾淨不拖泥帶水, 對他對自己都有好處。
於是冷冷一哼, “行啊, 諒你也玩不出什麼把戲。 下個月有手術安排再見面吧, 屆時我會將協議帶來, 請你簽字。”
“悉聽尊便。” 喬致臻含著笑, 認真點頭。
第八章 春情破壞者
第八章
“佐岸…… 好久好久都沒親熱了……”
“不行, 我們現在在辦公室呢! 而且, 我, 我等下有手術……”
佐岸被佑海拉在腿上摟著, 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地推託對方的求歡, 可無奈佑海像個頑固的孩子, 得不到想要的結果誓不罷休, 扭開佐岸胸前的幾顆紐扣,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直接貼上裡面細膩的嫩肉頑皮而帶有目的性地吮著, 鬧得佐岸的鼻息漸漸加粗, 臉色泛紅不說, 手更是緊緊揪起佑海的襯衣, 像是強忍一般難耐地閉著眼。
“做吧, 辦公室只有我們兩個, 不要緊的。 在荷蘭的時候更瘋狂的都做過, 不是嗎?” 佑海輕輕勸誘, 伸出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那光潔的面板, “小岸你好香… 真想把你吞下肚子……”
“不, 不, 不要提荷蘭……” 佐岸無力地推著佑海, 語中帶了少不了的淡淡悲傷。 那時的他純屬被逼無奈, 更有些帶著不顧一切的心情, 與現在的情投意合當然不可比擬。 況且那段血淚史, 他也絕不想提, “佑海, 現在真不行…… 放開我…”
“可是你都硬了欸!”
手指壞心眼地往下移, 佑海緩緩在那微微硬起的部位一點一點地勾勒著那痕跡, “我有義務讓你發洩出來的── 別矜持了, 都老夫老妻的……”
“嗯…… 可是, 啊啊, 別拉拉鍊!”
佐岸半是害羞半是慌促, 雖細細喘著, 卻仍試圖趕走佑海玩弄他的手── 只可惜很快便無力地癱軟在椅子上說不出話來。 佑海的技術實在不錯, 下面搗亂的手不說, 另一隻手也不歇著, 像一條滑魚一樣狡詐地鑽進佐岸坦著的上身, 代替那條靈巧的舌頭撫慰著那兩顆硬硬的小果實。
天吶, 這種被疼愛的感覺, 叫他如何能拒絕!
“會, 會有人看見的……” 沒有說服力的喘息。
“不, 我已經關上門了。” 拍胸脯的保證。
“那…那, 只能一, 一會兒……” 佐岸羞愧地閉上了眼, 頭別到一邊, 終究預設了。
這是一幅多麼綺麗的畫面! 美人的衣服大敞, 白色大褂空蕩蕩地掛在香肩, 半裸不裸, 卻獨有幾分妖冶的誘惑。 兩顆深紅的茱萸已被佑海吮吸得悄悄挺立起來, 隨著主人有氣無力的喘息一上一下地勾引著唯一的觀眾。 佑海舔了舔嘴唇, 將佐岸的兩條已經被扒去所有下身衣物的大腿小心分掛在兩側的椅子扶手, 佐岸的身子輕輕顫抖著, 卻十分配合, 讓佑海對自己做著可恥的事, 甚至還很自覺地露出即將被填滿的溼潤部位, 等著愛人的採擷。
“小岸, 我進來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