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沫姐姐!”琴月看著那股魔風慢慢騰飛於雲際遠去,焦急喊道。
“紫姐~”
持劍立地追去,不料一陣眩暈倒在地上。
琴月急忙上前,哭泣地搖著暈眩在地上的幕華。
可愛將一束束紫色靈光注入幕華心間,良久,幕華漸漸醒來。嘴邊依舊沉沉道:“沫兒······”
琴月扶起幕華,關切道:“幕華哥哥,你怎麼樣?”
幕華扶著胸口,說:“我·····沒事,沫兒被妖風捲走了,我要去救她!”話音剛落,便強硬起身,琴月阻攔道:“幕華哥哥,等等,你這樣做不但救不了紫沫姐姐,你自己也會體力耗盡的,不如,我們去鳳凰谷找落天哥哥,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幕華點點頭。
隨後,琴月便帶著幕華投身於雲騰之中,以一朵祥雲點立在天際之中,衣裙飄飄。
床上的紫沫漸漸醒來,朦朧間,眼前是一個身著錦羽玄袍,頭帶玉白免冠的男子,他的額上印著一朵紅豔業火。眼眸中竟是關切之色。
“女兒,你醒了!”
紫沫渾渾噩噩間,驚訝道:“你是剛剛襲擊我們的妖魔,誰是你女兒,你走開!”
那人的身邊一個身著紫色錦袍的俊美男子,沉沉道:“魔君,小姐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我懷疑小姐身上被他們種下了絕情神水,有一部分重要的記憶被封存了起來。”
紫沫愕然道:“魔君,你是魔君雲蒼,揚言要主宰六界的魔君!”紫沫慌忙將身子一縮。
雲蒼握起紫沫的顫顫發抖的手,關切道:“女兒,別怕,我是你爹爹!”
紫沫說:“胡說,我沒有爹爹,你怎麼可能是我爹爹!我是仙,你是魔!“
雲蒼沉沉一笑,道:“什麼是仙,什麼是魔,魔亦有道,仙若是被慾望驅使,做盡壞事,與魔有何分別!你的孃親就是被那些所謂冠冕堂皇的仙害死的!”
紫沫崩潰的眼睛裡全是懷疑,吼道:“你胡說!”
雲蒼一邊掀開手腕上的袍袖,一邊沉沉道:“你的手腕上,有一根白色羽毛,就證明了你是我遺留在仙界的女兒!”
紫沫抓著手腕上的紫色水袖,愕然地望了望掀開後,白如凝脂的肌膚上一根栩栩如生的白羽。它竟然與雲蒼手上的白羽一模一樣。
紫沫銅鈴般大的眼眸中滑落一滴眼淚,雲蒼一把將紫沫摟在懷中,沉沉道:“女兒,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五百年了,終於讓我找到你了!還好你還活著,你孃親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開心!”
紫沫愣愣地接受這個陌生又溫暖的懷抱!恍惚間,他推開魔君雲蒼,說:“你說的,我一個字不相信,我沒有父母,我是日月山澗中集靈氣而生的精靈,沒有父母,你胡說,我不是魔的女兒!”
魔君雲蒼沉沉道:“既然你不相信,我給你看看你真實的過往,那些關於你孃親和我的故事!讓你看看你孃親是如何被那些沽名釣譽的神仙所害,而我又是如何由仙變成魔!”
雲蒼指間一團業火妖豔,將其迅速地打在紫沫額間,記憶透過一團團紅蓮業火顯現出來,那是五百多年前的事情。
事情雖然過去很久很久,大概是五百多年前吧,我還是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明媚的春季,當時的我還是天帝的二子,與如今執掌六界的神帝雲逸下凡接受我們的父神所指定的遊離人間考驗,這一次考驗也就意味著透過考驗者便是天帝的繼承人。
我記得我出生前,祥雲滿將於九天旋宮,九隻神鶴盤旋飛翔於九霄之上,那樣的場景是千年來未曾見過的吉兆,所有的仙者都認為我必將是未來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選,然而當時我醉心於神術武功,無心於那九霄寶殿上的天帝之位,我一生喜愛自由,厭惡束縛,雖然在處理朝政上實比我大哥更勝一籌,但那也只是為我的父神分擔一些政務罷了,而大哥不同他一生最大的目標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帝之位,我早就知曉,只是我無意與他爭奪,可我知道父神一直是希望我繼承他的天帝之位。
那個春天,百花盛開,我與雲逸飛入凡間,當時的我們沒有想到命運就在這一刻改變了我們兩個人的一生。
不料,我們突遇花妖襲擊,屆時,我與雲逸拔出長劍,皓皓劍光刺向花妖,不料花妖狡詐,使了一個□術,將其身化作兩個妖魔飛向遠處,我與雲逸分頭去追花妖。
我騰雲而下,不見花妖的蹤跡,卻看見一個女子。
我遇見了你的孃親,靜雅,初遇她時,她正開花叢中採花,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