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裡得到什麼東西,但那程姓人家裡有一股很強大的奇怪的力量,我也無法接近,他們接近了之後,想要包圍程家,但之後也離開了。現在,兩方力量正在僵持。”
君遲道,“聽人說,十幾天前,程家的上空出現了十幾日的陰雲,是因為這個嗎?”
樂璃道,“正是。那程家的那股奇怪的力量,之前並沒有理睬這陰雲,但也沒有讓其接近,之後就使出力量,將其驅散了。我帶著樂斑,一直在靜安湖中,看到了程家上空的那些異象。”
樂斑聽到他哥哥叫他的名字,就從那盤果子裡抬起了頭來,他吃得滿嘴都是黑紅的汁水,又吐著蛇信表達自己喜歡這些果子。
樂璃看了他一眼,說,“這方世界裡靈氣太稀薄,很難在此修行,唯有那靜安湖中靈氣稍稍濃郁一點,我們就一直待在裡面了。”
說到這裡,他才想起來,既然君遲問了他們為何在此地,他也該反問君遲,就說,“你同仙君,為何也在此處。”
君遲沒說寧封神魂之體的事,只是道,“那魔修想從程家的得到的是一個人,便是程家的那個小兒子。師尊則是來帶此人離開的。我們便因此來了這裡。”
樂璃想也沒想就說道,“這程家小兒子,是同君晏一般嗎,有寧封仙君的一部分神魂?”
君遲沒想到他一猜就猜中了,只得道,“嗯,正是。只是,師尊不喜歡這事盡人皆知,一會兒去拜見他時,你不要提此事。”
樂璃的冷臉一向是缺乏表情的,此時卻露出了一點笑意,說道,“你之前那般不喜寧封仙君,成為他弟子之後,倒是一心向他了。”
君遲臉皮的厚度常人難以比擬,想到自己剛才還把寧封給強吻了,雖然寧封好像並不把那事當回事,對他來說,天下沒有任何新鮮事或者會太過觸動他的事,所以他毫無反應,但君遲自己卻心緒起伏,剛才突然發現禁制被動,他就趕緊從寧封那裡出來了,何嘗不是想要稍稍避一避,雙方互相再想一想。
其實君遲沒有什麼好想的,他是希望寧封好好想一想。
君遲對寧封生出過作為弟子的尊敬愛戴,但是,卻很難如昌耶真君尊敬愛戴寧封那般,是將他放在高處的不容褻瀆的高度的,他也明白寧封的高高在上和不容任何不敬,但有君晏之事在先,且大約是寧封對他太包容縱容了,他總是和他沒大沒小,到現在,君遲做出告白和強吻他的事,也毫無壓力了。
他對寧封生出那種不一樣的心思,他也是沒有半點自己追求寧封,有引誘師尊師徒亂了倫常之嫌。
君遲對樂璃那難得的好似打趣一般的話,笑著道,“他現在是我的師傅了,我自然要一心向他了,不然,多對不住他對我的厚愛。”
兩人又談了些離別後的事,那被打發走的朱煜就飛回來了,樂斑又條件反射對他齜牙咧嘴,朱煜也對他張牙舞爪,兩人都被教訓了一頓後,朱煜才說起正事來,道,“仙君請你們過去。”
君遲應了之後就要帶樂璃去拜見寧封,大約已經通曉人情世故的樂璃覺得樂斑會衝撞了寧封,就不帶他去。
但是不帶他去,他必定要和朱煜又掐架,於是,他就將御獸牌拿了出來,將小灰從裡面放出來了。
小灰出來,要不是就被樂璃下了個禁制,他恐怕要一飛沖天,四處轉幾圈才好。
但在樂璃的限制下,他不得不化小了身形,看到君遲,他很是驚訝地撲了過來,說了一句,“主人。”
君遲沒想到他不僅記得自己,而且會說話了,非常歡喜,而看得出小灰跟著樂璃,也受了不少歷練,修行上有所突破。
樂璃吩咐他把樂斑看著,這才和君遲前往寧封所在的房間。
君遲也吩咐朱煜,“你好好招待兩位小客人,要是你們鬧起來,出了事,我真會教訓你。”
朱煜雖然不高興他這麼說,但還是乖乖地應了。
君遲和樂璃一離開,一向不聽管教的樂斑就要朝他襲擊過去,好在小灰認真地執行了樂璃交給他的任務,一下子撲下去,用爪子把他按住了。
朱煜見到小灰,是很好奇的,畢竟都是羽類,而且,小灰身上有火屬性的波動,讓他覺得親近。
而對小灰來說,有著朱雀血脈的朱煜,乃是羽族中天生的王者,所以他對他好奇又崇拜。
房間裡,寧封坐在上位,君遲帶著樂璃進了屋。
好像之前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寧封已經是他的仙君範兒了。
君遲對著他恭敬地行禮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