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眉開眼笑地點頭,“正是。只要你答應後,我們就可以行床笫之事,然後為我族繁衍出帶有更濃厚朱雀血脈的後代。”
寧封盯住了君遲,君遲眼抽地趕緊朝寧封使眼色,寧封盯著他抽著的眼睛,他分明惱怒了,所以沒有說話,不理他。
君遲眼睛要抽筋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可以對寧封傳音而女王聽不到,他趕緊傳音道,“師尊,你千萬不要答應她。我只是和她說的託詞,根本沒有想她會當真。”
寧封故作平淡地傳音道,“為何會同她說這種託詞。”
君遲苦惱地道,“我受了重傷,是她和她的族人護住了我。因此,它們希望我能夠將朱雀血脈留給它們。我不好拒絕,只好說要族人和師門答應才行。”
寧封哼了一聲,直接對那女王道,“本座不能答應你們兩人的婚事。”
女王笑著的臉上表情僵了一下,就惱怒地說,“為何?怎麼交/合,乃是我同前輩之間之事,你只是他的師傅,如何能夠阻攔我們。”
君遲心想,女王,你不要這麼開放嘛。
又看寧封的臉色,寧封臉上表情沒有變化,道,“朱雀之境對外關閉,且扔出這一片天狼之界,乃是因為朱雀的純系血脈越發不好守住,為了守住純系血脈,朱雀一族,並不允許朱雀再與外族交/媾,傳承子嗣。這是朱雀一族族規,本座為君遲師尊,如何能夠答允你。”
女王震驚不已,啊啊了兩聲,硬是沒有找出應對的話語,好半天她才想到什麼,指著君遲道,“他分明是朱雀同人類交合所生。”
寧封道,“是以,他的父母犯下重罪,都已亡故。”
君遲心想師尊,你面不改色地撒謊,真是太厲害了。他也趕緊附和,道,“正是如此,因在下母親犯了此事,在生下我後就死了。我父親也是。我不能觸犯族規。還請女王你另找一個血統好的傳承子嗣吧。再說,我身上朱雀之火太過厲害,說不定子嗣沒有傳承,你就會被朱雀之火灼燒而死。我受過你們族中大恩,斷然不能將女王你害死。這次將獨角狼族之事解決,算是我還了人情,如何?”
女王很是不滿地看了看兩人,最後無法,只得粗聲粗氣道,“那便如此吧。”
君遲長鬆了口氣,對寧封道,“師尊,你是先同我一道去五彩靈鳥族中,還是在哪裡等著我,我解決了這裡的事,便去找你。”
寧封淡淡道,“本座同你一道便行。”
君遲感覺壓力好大,第一次和寧封這麼接近。
他仔細打量寧封,的確是不能在他的臉上找到君晏長相的影子,也不能看到尹流景。不過,這的確是寧封,這樣的他,比之前幾次所見,所帶著的寧封的氣息和感覺更重。
君遲也不好說,寧封到底該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的確只需要感受一下,他就知道這是不是寧封。
君遲又在心裡長嘆了口氣。
回五彩靈鳥族中時,君遲沒有再坐在女王的背脊之上,而是隨著寧封向五彩靈鳥的族地飛遁而去。
寧封佔據了君遲之前住的那個鳥窩,君遲則去女王的大鳥窩裡和她商討對付獨角狼族之事,同時參會的還有那幾個六階的五彩靈鳥。
總算是將部署做好了,君遲婉拒了女王想和他揹著師尊做一次留下子嗣的要求,回到了自己的鳥窩裡。
進到鳥窩後,要不是裡面的玉榻上坐著打坐的寧封,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鳥窩。
本來只有羽毛裝飾的鳥窩,此時大變了樣。
地上鋪上了一張寬大的織錦毯子,一邊放上了兩把椅子,一個茶凳,茶凳上除了有茶盤和茶水之外,還有一個果盤,果盤裡有幾隻異常珍貴的靈果。
除此,還有一個精緻的落地燭臺,燭臺上點著的不是蠟燭,而是雕琢十分精緻美麗的一種君遲從沒見過的花,花蕊在發光。
鳥窩裡因此而十分明亮,還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淡淡的香氣,這種香氣讓人心緒寧靜,適合入定修煉。
而在正位方向,則擺著一張不高的玉榻,寧封被籠罩在一層淺淺的紫氣裡,在打坐。
除了那紫氣,這鳥窩裡瀰漫著濃郁到肉眼可見的靈氣,靈氣繞著寧封流轉,君遲進來後,那些靈氣就都被寧封引入了體內。
君遲心想,作為弟子,是不是應該服侍師傅茶水和就寢這些呢。
這時候,寧封就睜開了眼,金色的眼眸看向他,道,“定下了嗎?”
君遲恭敬地答道,“是。定下明天晚上去襲擊那獨角狼族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