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剛落地,那元嬰期的遊方就已經襲擊了過來,君遲畢竟是朱雀,反應非常快,那遊方的朝兩人射來了成百上千的黑色長針,君遲一看那長針就知道有毒,他飛躍而起,撲向了白劍,那些黑色長針打在了他的織雲仙衣上面。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織雲仙衣的巨大作用,長針被織雲仙衣彈開了,而且彈開的同時,針就因為被磨損了靈光而讓遊方無法再操縱。
遊方沒想到君遲身上的那件法衣那般厲害,他一向冷漠到嗜血的眼神裡帶上了一種邪氣的渴望,是想要將君遲那件法衣佔為己有。
趁著遊方這一愣,君遲已經抓住了白劍,攜著他往遠處逃去。
白劍此時都要被震暈了,他勉強說話,“你帶著我逃不遠,你扔下我自己跑吧。”
君遲道,“是個爺們都不會丟下兄弟這麼做的,你給我閉嘴行不行。”
白劍只好不說了。
遊方像只鬼魅一般,化成了一道黑色的霧氣朝他們追了過來,君遲剛才被震傷了,速度無法達到最快,而遊方是元嬰後期的修士,比兩人的境界高多了,也很有手段。
君遲只覺得身後有一座大山在向他追趕過來,只要他不跑快點,那大山就要將他壓在山下了,他也知道,一旦被壓住,就是死期到了。
君遲在空中瞬間變身,火紅的朱雀突然在遊方的面前鋪散開來,宛若一片遮天蔽日的紅霞,將天空都映亮了。
每一根羽毛都是那般美麗,上面閃耀著光芒,是世間最純淨美麗的火。
遊方的眼一下子更亮了,道,“沒想到你是朱雀。既然如此,來給老祖我做騎寵吧。”
他伸手就朝君遲打出了鋪天蓋地的一種火紅的長針,君遲化成朱雀,胸口依然悶著一口氣,一口血噴了出來,但是,他馱著白劍不敢耽擱,迅速朝前面飛躍而去。
而那些火紅長針也向他追擊了過來。
君遲想,他們之前就不該小瞧那勾嶽,看吧,現在吃虧了。
君遲翅膀扇動,朱雀真火從翅膀下扇出,向後方的遊方襲擊過去,遊方自然不會小看這朱雀之火,已經快速地避開,有操縱那些火紅長針轉移了方向,向君遲包操過去。
君遲心想自己作為朱雀,雖然只是金丹期的修為,但也不一定就不能和那遊方一戰。
這樣只不斷逃跑,自己的真元恐怕並沒有這位元嬰後期雄厚,恐怕是自己這裡先脫力,再說,他剛才還被震傷了。
他對白劍道,“我先來拖住他,你自己逃跑,跑遠一點,然後穿上宗門裡的掩蓋氣息和修為的披風,躲起來。”
白劍道,“我不能扔下你自己逃跑。”
君遲吼道,“你到底滾不滾,你在這裡,害得我根本無法施展朱雀的神通。”
白劍只好說道,“好,我走。”
白劍吞吃了幾粒療傷的丹藥,就駕馭著飛劍從君遲的背上往旁邊飛去了,而君遲這時候已經停了下來,一張嘴,朱雀之火朝後方噴射過去,而他也朝遊方疾射過去,爪子抓向了他。
遊方作為元嬰後期,當然沒有那麼沒用,會被這朱雀真火燒到。
他祭出了一件碧綠色的流動著水光的法寶,法寶向君遲的火衝了過來,在半空中,這件法寶化成了從天而降的大水,大水沒有將朱雀之火撲滅,但是,卻也阻隔了大火繼續蔓延。
而此時,遊方的那些火紅長針又轉了方向,朝君遲射了過來,君遲的身體在空中不斷翻滾旋轉,依靠旋轉之力,將所有的長針都卷落了,君遲沒想到自己還能這麼幹,只是這麼幹後,他覺得有點頭暈。
而遊方並沒有心疼他的那些長針,因為他伸手一招,那些長針就回到了他的紫府乾坤世界中去,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根水綠色的長鞭,長鞭一抖,就朝君遲打了過來,長鞭本只有小手指粗,只有一丈長,但是,隨著他抖出,那長鞭接近君遲時,就變成了一人合抱的樹木粗,有數十丈長了,長鞭之上全是各種凸起,那些凸起最後都化成了長針,向君遲抽來。
可見,這也是一件極其厲害的法寶。
君遲無法,只得趕緊躲避,但是還是被鞭尾擦到了,不少火紅的朱雀羽毛都被那帶著很多長針尖刺的鞭子抽落,從空中往下飄落而去。
白劍才剛逃出去不遠,回頭看時,只見那朱雀羽毛紛紛揚揚,就像是下著火雨,朱雀羽毛掉落地下後,朱雀羽毛帶起火勢,下方的草地和樹木都燃燒了起來。
白劍看到君遲又被那鞭子抽到了,而他對那遊方使用火球之術,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