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兒也是築基期,但是好像並不能這麼自如地收取漿稻呀。
君遲說道,“雖然你之前說的與人方便與己方便的話,的確有些道理,但也有不少人是賤格脾氣,越對他客氣,他就越蹬鼻子上臉,所以,這些漿稻,你就等過了五天再給那幾人吧。不然他們明天來拿,你就給了,他們還以為這活你做起來多麼輕鬆呢。”
元伯想了想,不僅應了,而且還對君遲道了謝。
君遲轉身就走了,回去吃飯去了。
元伯站在田埂上想,他估計是位高人呢。
第二天,那歐陽師姐就拿著對牌來取漿稻了,這次又是高人君遲迎接了他們,他在禁制處的柵欄門口說,“元伯還在收取,大約要五天時間,五天後,你們再來吧。”
歐陽師姐從禁制處往裡看,只能看到入口處一塊地方,再往裡,裡面就謝絕神識探查了,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也不知道那元伯是不是真的在收取漿稻。
但是君遲一張臭臉,她也無法,只好準備離開,離開前,卻放了一句狠話,道,“你最好小心點。”
君遲勾了一下唇角,“寧封我也不怕,為何懼你?”
對方被他氣得臉都青了,道,“你等著。”
喬詩云跑來藥田看君遲,和他坐在田埂上說話,憂慮地道,“柳哥哥,你可惹了大麻煩了。何必得罪臨旭峰的人呢。”
君遲道,“也不算得罪,只是公事公辦而已。”
喬詩云總覺得君遲有些不對勁,她仔細地打量君遲,好半天才說,“柳哥哥,我覺得你像變了個人一樣。”
君遲道,“我能變成誰。”
喬詩云說,“總覺得和之前的你不一樣了。”
君遲說,“你又認識我多久,能下如此評判。”
喬詩云想了想,無話可說,只好轉移話題道,“素女峰的靜芫真君想收我為弟子,柳哥哥,你覺得這事怎麼樣呢?”
君遲看了她一眼,便說,“這是好事吧。”
喬詩云卻道,“可我現在不想給靜芫真君做弟子,做了她的弟子,之後即使進了內宗,也沒有辦法給別人做弟子了。我想要一個更好的師傅。”
君遲倒是略微詫異了,靜芫真君,應該是化神期的高手了,估計還是一峰之主,當是很有能耐的,一般的小修士,能夠得到化神期的高手看重,不知道得多高興,沒想到喬詩云還看不上這人,倒是有志向和骨氣。
君遲便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做她的弟子。明年就是入內宗的比斗大會了,以你的資質和能力,在築基組裡出類拔萃,我想那並不是特別難的事。你應當可以直接進入內門的。”
喬詩云很是感激君遲,要是一般人,定然就說她好高騖遠了,有化神期的大能前來招攬她,她居然不願意,那不是十分地不知好歹嗎。只有君遲不會這樣說她。
喬詩云道,“不過這樣的話,恐怕會將靜芫真君給得罪了。”
君遲道,“既然你此時能夠來同我商量這件事,那就是在靜芫真君招攬你時,你並沒有答應她,她之後還願意要你嗎?”
喬詩云道,“我說我是水靈根,進丹乾仙宗,就是想去內宗的儲元峰,儲元峰的滄水長老便是單水靈根的,我家人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就想先和家人商量後,再決定是不是做真君的弟子。派來招攬我的是她的弟子,那人就說願意等一等。”
君遲道,“你挺會說話嘛,之後你直接說家人不希望你去靜芫真君處,而且希望你繼續爭取儲元峰,不就行了。”
喬詩云道,“但是我聽人說,靜芫真君有些小心眼,怎麼辦。”
君遲道,“既然已經到了化神期,心眼再小,也小不到哪裡去。要是她這麼計較你一個小弟子的事,恐怕也不會有如此的修為,你還是先放寬心吧。”
喬詩云只好應了,又磨蹭了好半天,她還是勸了君遲,“柳哥哥,我看你還是小心些地好,最近同我們一起進宗門的弟子,很多都在說你,說你不僅得罪了寧封仙君,現在又把臨旭峰給得罪了,以後恐怕不會有前途了。”
君遲不大在意地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君遲在藥圃混了十天日子,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去,然後前來帶他的那位師兄也就到了。
其實之前就定下了帶他的師兄,乃是一位住在西院裡的化元期的修士,名喚劉禹北,此人也是天才人物,才三十多歲就已經到了化元期,為金火雙靈根,以金為主,只比君遲他們早十年進入丹乾仙宗,大家傳言,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