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修為也不是白給的,都避開了,他們分開了,那兩個黑衣修士,都是元嬰後期,兩人迎了上去,一個用了一柄算盤的靈器,喲,那算盤不錯,盤珠都飛出了,像漫天飛雨,朝那兩隻妖羚打過去了,另一個也不錯,啊!是一卷畫冊,上面的是什麼,看來是收集的至陰寒水,那水帶著寒氣也朝那兩隻妖羚衝過去了……”
“哎呀,看那兩隻妖羚要怎麼辦?”
尹流景本來責怪君遲把別人和他作比,心裡不暢快,但是此時聽君遲實況報道,就一隻手摟住了他的下巴,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耳朵,聽得也緊張起來了,隨著戰況發生變化,君遲的耳朵就被他捏來捏去的。君遲摟著他的腿,也不阻止他,尹流景緊張地問,“那妖羚怎麼樣了?就這麼簡單就死了?”
君遲說,“哪裡呢。那沒有化形的妖羚只是踏了一腳就飛起來了,腳下生了風和火,那風捲著火朝那些寒水擋了過去,聽到聲音了嗎,水和風火撞到了一起,那化形的妖羚也有法寶,喲,那是一柄火紅的劍,他用劍了,劍光很快,那些珠子都被劍光斬到了,寶光一下子就沒了,化成粉末了,看來這兩隻妖羚都很厲害。”
尹流景“哦”了一聲,君遲突然又一聲“啊?”,尹流景隨即緊張地揪了他的耳朵,“怎麼了?”
君遲說,“下面那四個修士在佈置什麼陣?”
說著,看向昌耶真君,“師兄,那是什麼陣?”
昌耶真君道,“看樣子是四海坤元陣。”
君遲問,“這是什麼用?”
昌耶真君道,“這個陣勢,人越多,威力越大。乃是一種積聚水靈氣為己所用,化出束縛之力,將火屬性的元丹元嬰束縛進去的陣勢。看來他們是想活捉這兩隻妖羚,不是想殺死他們。”
君遲說,“哦,看來他們之前邀請我倆參與他們獵殺這兩隻妖羚,大約並無意分這兩隻妖羚給我們的意思,最多給些別的。”
尹流景接嘴道,“或者賴賬。”
君遲給了他膝蓋兩巴掌,“小孩子,不要總把別人往壞處想。”
尹流景說,“我是你師傅。”
君遲道,“別說你現在還不是,就是你是,我也照樣揍你,你信不信。”
於是被尹流景擰了臉。
幾人在這裡說著,其實周圍已經風雲變換,高階修士的打鬥,引起大面積的靈氣動盪,鎮子裡的房屋,不少都是下了禁制的,但是那兩隻妖羚的火十分不同凡響,那元嬰後期修士的至陰寒水也被它燒沒了,那些房屋的禁制更是什麼也算不上,只是被碰到就馬上摧古拉朽地破了,被那火燒了起來。
那四個修士在設陣,那兩個元嬰後期修士對上那兩隻八階妖羚,很顯然就落了下風,被那兩隻八階妖羚的火攻打得連連敗退,但是又只能硬頂上,雖然出了很多法寶,皆是不敵。
昌耶真君在他們這邊設定了保護的屏障和禁制,那邊的打鬥並不能波及過來。
有些逃遠了的修士,都跑回來了,站在昌耶真君他們後面蹭著這保護的屏障用。
這些人也包括那客棧的老闆。
那間客棧已經被燒掉了,不過老闆顯然也不心痛,他要建起一間客棧並不費什麼功夫,而財物又在身上,故而此時也就很淡定地看起了那戰鬥場面來。
君遲同昌耶真君說道,“師兄,我看那兩隻妖羚的火,很是厲害呀。”
那客棧老闆便說道,“可不是。那兩隻妖羚,在很多年前,吞了天火,那天火據說是九天玄火,九天玄火沒有把他們燒死,反而成就了他們現在的純陽之火的妖體。來這裡獵殺這對夫婦的,都是為那九天玄火而來。當然,這兩隻八階妖羚,也是十分難得的。不過至今,我在這裡做了很長時間生意了,每每來獵殺這兩隻妖羚的,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上。”
君遲說道,“我聽那化形的妖羚分明是叫那隻沒化形的妖羚哥哥,怎麼你說兩隻是夫婦呢。”
那客棧老闆馬上就擺出了八卦的臉色,道,“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裡面大有故事。那兩隻妖羚,是這荒原深處的妖羚一族的,本是堂兄弟,兩隻從小在一處,就行那苟且之事,被族裡發現了,就把兩隻趕了出來,兩隻就在這荒原上闖蕩,居然沒死,後來還得了那九天玄火,他們現在雖然只是八階的妖獸,但是化神修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之前有人組成一個小隊專門去他們的洞府獵殺他們,其中就有化神修士,撞見兩隻在那什麼,行那夫妻之禮,這下把兩隻可氣到了,把那隊修士殺得只有那化神修士逃掉了,其他人都折在了那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