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非要我們上報到府尹處去嗎?”
那顧成吉正是那位元嬰修士,他哈哈笑了一聲,道,“哦,這碼頭難道不允許顧家人前來了不成。你說這火是我們放的,你們有什麼證據。不要血口噴人。到時候即使要讓府尹裁決,我們可是被你們堵在這裡不讓走,而且還汙衊我們放火。看府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
何榮道,“既然你們來了,又經常來,那今天就不要走好了。”
顧成吉道,“你這個女人,想要爬上老祖我的床,老祖我身邊提鞋的女人都比你齊整,說這話,是自己來找死吧,老祖我可不會憐惜你。”
何榮怒道,“踐踏女人的賤種,到底是誰找死。”
她說著,就看向了一邊的君遲,她居然不是看向昌耶真君,而是看向君遲,君遲對她點了一下頭,看她氣得面色通紅,就上前道,“榮妹,這個老不休的話,何必當真。身邊有女人,也只是為他提鞋,恐怕是他本身床上不行,身邊有女人,也無力消受美人恩,看得到,無力吃。這種男人,因為在這方面沒有自信,往往心理不正常,心魔深重,你何必和他置氣。”
第一次有人說這種話,不僅是顧家的那幾個專門來搗亂的人,就是何家這邊的人,都愣了,愣了之後,大家就爆發出了震天一般的哈哈大笑,連白劍都笑了,心想從不知道君遲嘴居然這麼毒,這個戰鬥力,似乎比昌耶真君的金沙領域還要厲害一些。
而且這拉仇恨的能力,也是一拉一個準的,瞬間就將那顧成吉給點燃了。
昌耶真君一向是道貌岸然翩翩仙人的形象,當然是不會說髒話的,但此時也被君遲這話逗得勾了一下唇角,而這時候那個顧成吉已經一聲怒喝,然後攻了過來,“你這無名小兒,竟敢侮辱老祖,受死吧。”
昌耶真君之前一直沒有顯露修為,此時也是輕飄飄地就突然上前,無數金沙從他的手中飛躍而出,宛若無數金色花朵綻放,也像是無數金色綢帶繚繞。那元嬰老祖身上氣勢磅礴,力量突然迸發,周圍的何家修士,修為都不高,自然都被震得吐血,何榮已經吩咐大家趕緊避開了,但是避得慢的無不身受重傷。
君遲稍稍能夠抵抗那元嬰老祖的威壓,但是也只有趕緊後退避開的份。
面對那元嬰老祖的攻擊,昌耶真君身上也突然氣勢大開,那些金沙築起了一道牆壁,將那元嬰老祖的攻擊擋住了,只在同時,那些金沙又散開了一部分,朝那元嬰老祖衝擊過去,將他震得倒飛出去,大約是這份力量過大,他被震得往後退了數百丈,落進了海里,這力量居然還沒有被卸掉,海水被衝擊出了數十丈的海浪,往遠處撲去。
顧成吉雖然無賴又狂妄,倒是知道輕重的,只是一個罩面,他就被打成重傷,而且他連對方是誰,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就出了這種事,他便知道何家這次這麼硬氣,恐怕是找了外援。
再看跟著他的那幾個化元金丹修士,也在轉瞬之間來和他做了伴,都被揮入了海水之中,只是,這幾個修士都沒受什麼傷,只是被嚇到了。
何榮朝幾人大喝道,“趕緊滾吧,以後再到何家的地方來撒野,還是這種教訓,我們是不會怕你們的。”
顧成吉只得帶著那幾個手下飛遁離開了,因為他身受重傷,還是被兩個金丹修士給扶著飛遁離開的。
何家這邊高興不已,以前都是被欺負得毫無辦法,沒想到昌耶真君一出手,只是一抬手,就將那個狂妄的元嬰老祖給打成了重傷,滅了他的威風,他們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說到底,人們還是崇拜強大的力量,其他的,都是虛的。
只要有力量,要什麼沒有呢。
就說顧家,以前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就是因為出了一個顧章,現在就趾高氣揚到欺負起他們這種有上萬年曆史的家族了,還不是因為何家這些年來沒有特別出眾能力強大的修士出現嗎。
何家對昌耶真君感謝萬分,昌耶真君卻很平靜,淡淡道,“無需多禮。之後他們再來,再叫我。”
然後他就把白劍和君遲一卷,帶著他們回了何家院落。
君遲為了故意氣那顧家元嬰,才叫了何榮榮妹,其實何榮比他大了有數百歲了,按照凡人的標準,他叫人老祖母都是沒錯的。
何榮雖然覺得君遲現在只是化元后期的修為,比起自己來說修為低些,但是,她卻相信君遲的潛力,再說,君遲還有昌耶真君這麼厲害的師兄,他們不肯說宗門是什麼,但既然昌耶真君能夠那般厲害,他們的宗門就不該差,君遲是潛力股。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