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君遲,直接飛遁往了七皇子殿下所在的柱子頂端臺上。
此時中央比鬥臺上還在比鬥,也有精彩的對戰,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將目光和神識分到了帶著君遲的昌耶真君這邊。
昌耶真君一身白袍,素得上面沒有任何一點修飾,廣袖博帶,俊美非凡,宛若一團白雲,高高在上,不沾染塵俗;君遲一身淺紫衣袍,上面似乎又有點點金色紅色流動,身姿挺拔頎長,長髮飄飛之間,容貌如籠罩在一團光裡。
兩人端的是人上之人的模樣和氣度風華。
便有人說,“那就是最近名聲甚重的昌耶真君嗎?果真是一表人才。”
“一表人才有什麼用,小白臉罷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是五百歲的化神,你都六百歲了,還在元嬰初期。”
“你什麼意思,小白臉就是小白臉,與修為有什麼關係,大家都說他靠容貌得到七皇子殿下的重用。不然,這比都會也有兩天了,怎麼不見他上場。”
“看他氣勢恐怖,也知極為厲害,不上場,只不過是沒有合他的對手罷了。因自己既沒有修為,又沒有容貌,反而只會將人的成就歸結為容貌上佳,這種心性,也就只能在元嬰這裡徘徊了。”
“你太過分,在下定要教訓教訓你。”
“哼!教訓!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咱們這就上臺去。”
君遲被昌耶真君帶上了高臺,兩人如雲中仙,衣袂飄飄之間,落在了臺上。
君遲一看,發現臺上很大,有幾十人在。
當然,大部分人是護衛一類,站在這高臺的周邊護衛。
坐在前方的,倒是隻有十幾人。
但是一看,都是修為氣勢不凡的,即使他們收斂了自己的威壓氣勢,但氣息也給人恐怖之感。
其中一人則是和姬幽並坐在一起,乃是一位和姬幽在長相上很相似的男青年。
昌耶真君對君遲說了一句,“那位是四皇子殿下。”
君遲在心裡“哦”了一聲,心想難怪長得這麼像,看來皇帝陛下不僅修為高深強大,基因也這麼強勢,長相上的基因完全將他的女人們的基因都要掩蓋完了。
君遲上前給兩人行了禮,四皇子姬旻看君遲除了長相特別突出之外,修為也就只是金丹初期,便沒有太在意,反而是七皇子姬幽對著君遲微頷首,還笑了一下。
君遲就隨著昌耶真君站到了一邊去了。
姬幽對昌耶真君道,“昌耶,怎麼不坐。”
昌耶真君淡淡道,“謝殿下,不過,不必了。我帶師弟前來,是想他也多下場去比一比,對他的修行會有所幫助。”
姬幽道,“的確如此。”
比鬥臺上的比鬥,最初只是化元期,化元期完了,姬幽給前三的修士都賞賜了不少東西,君遲到的正是時候,後面便是金丹期的比鬥了。
只要是金丹期的修士,都可以去報名,然後安排上臺,兩兩對戰,如此到最後決出前三名。
君遲對昌耶真君說了一聲,自己就又從柱子上面飛遁了下去,去報了名,這才又回到了柱子上來。
在這柱子上的,除了幾名伺候兩位皇子華蓋和茶水的侍女,就數君遲的修為最低了,不過,他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參加比斗的金丹修士,有一百多人,不過,下方一共有十個場地,兩兩對戰,只要輸了一場的,就再也沒有資格晉級,如此,其實很快就能夠鬥完。
很快就到了君遲下場,君遲已經將金沉沙舞全部學完,又因為將朱雀真火同金丹融合在了一起,對朱雀真火的使用也要更靈活精妙了。
這些金丹修士,大多是想得到皇子青睞的,自然會將自己的壓箱底的手段都使出來,不過,君遲曾經是達到過元嬰後期的,丹田又比一般的修士要強韌寬大非常多,雖然只是金丹初期,但是也是連連獲勝,朱雀真火基本上沒怎麼用,就連連獲勝。
看得四皇子也些許驚訝了,道,“他分明劍意也未練出,為何會有如此威力。”
七皇子也看向了昌耶真君,昌耶真君倒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只好道,“師弟真元雄厚,且得師尊真傳。”
七皇子以為他還會說什麼,沒想到昌耶真君就將嘴巴閉上了,一句也無了。
又看了一陣,君遲一路輕鬆地到了最後一場比鬥。
君遲打得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雖然他沒有使出朱雀真火,但是,他總是輕輕鬆鬆獲勝。
朱雀真火已經融入了他的金丹,浸透進入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