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種本就是從我身體制造出來的,而後他們長在你體內,運用你的身體成長,吸收你體內的營養,他們有了意識都是因為你,你和他們已經成為一體,寶寶是我們的骨肉,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你身體也慢慢的在變化,現在,你也是半個神者,懂嗎?”
徹爾西原本不想這麼早告訴路其,可是他不想看到路其愁眉苦臉的樣子,據說孕育孩子的受體者最好不要憂鬱,這樣對孩子的成長非常不好。
難道這就是老頭子們所說的產前抑鬱症?
路其被徹爾西的話轟得一愣一愣的,本來就沒有多少睡意的他現在更加沒有睡意,指指自己,疑惑的回問:“你確定我真的是半個神者,這有什麼好處?”
徹爾西靠向路其:“半個神者的意思就是你的壽命和身體開始變化,好處嘛,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路其最後才嘣出一句:“就是說不死之身?”
徹爾西點頭:“是啊。”
路其忽然瞪大眼睛道:“那我豈不是成了妖孽!”
徹爾西臉一沉,往路其□伸出手,捏住他的老二。
“你幹嘛。”
路其老臉一紅,想撥開徹爾西的毛手,不過卻被徹爾西的另一隻給抓住了。
“噓,別說話,會把他們吵醒的。”
“你放手,我們現在在外面。”
徹爾西不聽。
“我老早就想知道在外面的話會有怎麼樣的感覺。”
徹爾西其實也是個記仇的傢伙,路其瞪他,但由於臉上有些燙,瞪出的效果更像勾引,沒啥氣勢。
路其的褲頭被扯其,溫熱的手已經親密的接觸到路其那硬起來的傢伙,他輕哼,知道鬥不過徹爾西,直接咬住他胸前的衣服,磨牙!
輕捏著路其的傢伙,慢慢的上下擼動。
路其的手緊緊的拽住徹爾西腰間的衣服,後者則邪魅的輕舔他的耳垂,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不止是擼動,還輕輕碰觸那流著透明液體龜、頭。
他低語:“喜歡嗎?”
路其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聲,可大家都在睡覺,也可能還有沒有在睡的,一出聲那就等於丟臉,怒火發不出,咬著衣服的路其含糊低吼道:“快點結束!”
“好。”
徹爾西的好心情回來了,剛才妖孽那兩個字他可不怎麼喜歡,不過現在看到路其羞紅的臉,非常的歡樂,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出加快了。
當路其紅著臉軟軟的靠在徹爾西胸前的時,徹爾西用手帕把射在他手中的白色液體擦去,也非常的杯具的發現,他下面也硬了不少。
路其感覺到他的硬東西抵在他的大腿內側,他幸災樂禍笑道:“活該,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完後,還是給抿唇不說話的徹爾西舒解舒解當前的生理問題。
相互用手這種事情還真是少見,不過……這也是在野外生活的一種樂趣。
徹爾西很喜歡,因為他可以看到路其臉紅的樣子。
路其很鬱悶,因為他看不到徹爾西苦惱的樣子。
解決生理大事再睡覺是香噴噴的。
笠日。
大家都起得很早,路其也不例外的一臉神清氣爽。
不過心裡卻還糾結著半個神者的說法,對自己的身體這捏捏那摸摸,也沒覺得自己哪裡和之前不一樣,徹爾西看不慣他一大早就自殘,拉著他和大家一起吃麵包,那什麼貝什麼蒂做的烙餅早就不知道被誰啃了去,好在路其也沒有想起。
清晨的第一道晨光照射在大家平靜的臉龐上。
昨晚出去打探訊息的格納又站在徹爾西的肩頭上,低低咕咕,這類鳥語只有徹爾西才聽得懂。
早餐過後,他們繼續往前行,只是並不是離開林子。
因為他們現在根本出不去。
帶路的是站在馬背上的指揮的格納,它小小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寂,路其讓亞爾西跟他交談,不然他會聽到格納寂寞的咕咕叫,這聲音不大好聽,也說明了格納沒有唱歌所需要的好嗓子。
亞爾林按照徹爾西的指示聽著格納的道路指揮,一路走下來是暢通無阻,不過周邊還是可以看到飄散著的濃濃黑色霧氣,而且越往深處走黑氣越來越濃。
神者侍衛們全部現出人形保衛徹爾西等人。
行走不到兩個小時,亞爾林停下了馬車,路其好奇的探出頭:“怎麼停下來了?”
亞爾林見是路其,指著前方面色發著烏青,頭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