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因有些彆扭,但是他明白自己的能力,作為一個八成幫不上什麼大忙,甚至可能會拖後腿的人,沒讓他睡地板已經是安塞爾和藹的表現了,畢竟加吊床也是要錢的。
但就在科洛因要過去整理整理他的吊床——至少拍拍上邊的灰——時,他的肩膀被安塞爾抓住了,他扭頭,看見賞金獵人一臉苦惱的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接著指給了他右邊那張床:“重新分配,那是你的床。”
單人床,或許床墊很硬,床單不乾淨,被子也並不柔軟舒適,但是……瑪麗確實給他找了個很好的監護人。
“我想我睡吊床就足夠了。”
“去睡床!因為從今天開始你要進行大量的訓練,我可不想你因為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而病倒。”
總之最後,兩個造人各自睡在了單人床上,他們的監護人睡在了吊床上。而從第二天清晨開始,安塞爾也如同他說的那樣,不過特訓的並不只是科洛因,也有藍斯。
安塞爾應該算是個好老師,因為至少他是因材施教的。他教給藍斯進展技巧,之前這傢伙雖然是戰士,但僅止於集體作戰,那未來他們將要面對的大多都是小組作戰。
至於科洛因,他每天的訓練幾乎都是跑步,偶爾穿插這隱蔽,以及認識藥草,還有最簡單的戰鬥技巧。科洛因沒因為自己的訓練有些過分單調而抱怨,他認真的學習著這些,而極少數的空閒時間,他會花在閱讀安塞爾的一本舊書上——關於那些惡魔和亡靈的介紹,他至少得知道自己將面對著什麼。
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個月,早餐的時候安塞爾宣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