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猶如穿心一劍——
「對不起,可能是我太心急了,但我真的沒有惡意。」
簡直像是火上澆油似的,柳白繼續告白,「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很在意你,每次想到你會離開這裡,我就很擔心難過,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你願意留下來,所以,忍不住用了點不光彩的手段,真的真的很對不起……」
「你說謊。」海夷驟然插話。
柳白一下子卡了殼,不知所措地瞪大雙眼。
邵純孜也扭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邵純孜這麼一問,柳白便可能是覺得有他會為自己撐腰,於是也大膽質問:「海先生,請問你有什麼證據這樣說?你不認為你太武斷了嗎?你又不瞭解我的心情。」
「我不需要了解。」
海夷答覆了她,既而向邵純孜回道:「我就是知道。」
「不,你根本不知道。」柳白越發卯起勁來,「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感覺?如果你也像我一樣喜歡上一個人……」
「她在說謊。」海夷索性不再理會她,直接丟給邵純孜這麼一句。
邵純孜徹底陷入窘境,「愛情」的力量嚴重地影響著他的判斷力,他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思考才好了,一方面又不想質疑海夷的判斷,一方面又不忍心推翻女孩的誠意。
哎,愛情……所以說愛情什麼的真是麻煩麻煩麻煩,麻煩死了!
看著他那左右為難的懊惱神色,海夷眼中掠過一抹嘲弄:「這對你重要嗎?」
「什麼?」
「她有沒有說謊,她對你是不是真心,你認為這重不重要?如果不重要,那麼這個問題就到此為止,反正藥效總共只有四十八小時,再過一天就會消失,以後你跟她也不會再扯上關係。」
「……」
「如果你覺得重要,那就繼續問下去。不過她這麼嘴硬,要想聽到她的真實答案,也許需要用點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邵純孜狐疑地重複了一遍,看著對方那副若有深意的樣子,突然,他就想起了這人曾經怎麼對付那個豔鬼……再想到萬一柳白也被那樣對待,頓時覺得難以接受。
就算明白是柳白對他用了手段在先,甚至有可能還在說謊欺騙他,然而他也還是不希望看到她受傷害。
藥效當然是原因之一,還有部分原因是那張會讓他想到另一個人的臉……邵純孜煩悶地嘆了口氣:「那就算了,不用再問了。」
既然他這樣說,海夷便看回柳白:「他的問題結束了,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柳白明顯緊張起來,「什麼問題?」
「那種飲料你是怎麼得到的?」
「買的。」
「向誰買的?」
「那……就是……」
「我不是邵純孜。」海夷驀然截話,「我既然問了話,就是要得到答案。」頓了一頓,「只要正確答案。」
柳白的面色蒼白了幾分,低低地說:「是月先生給我的。」
月先生——這就是眾人對於他的稱呼,好像他沒有其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