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對嗎?”

“是的,長官。”

嘴角勾著一個篤定的微笑,總指揮官挺直身子走出幾步,將一個衛隊士兵的配槍遞給了空軍少校,說:“那我現在就下令,就由你親手處決這些犯人。”

霍蘭奚微微愕然,但一張臉很快又恢復成往常的波瀾不驚。他從靳賓手中接過配槍,連眼皮也未抬一寸,反手就朝一個犯人開了一槍。

“不!”狼川嘶聲叫喊,可喊聲的盡頭,那個犯人臉孔朝下地栽在了荒地上,屍體周旁迅速聚起了一汪血泊。

一槍斃命,毫不拖泥帶水。

“很好,我已經考驗了你的忠誠,並且對此毫不懷疑。你現在可以住手了,這些犯人還有用處,莫勒最近研究出了一種糜爛性毒氣,正好乏人實驗——”

靳賓還為把話說完,霍蘭奚又前行一步,朝一個犯人開出一槍。

槍聲接連響起,一秒不歇,每槍都正中額心,絕無生還的可能。當空軍少校一連槍決了十來個犯人後,似乎是嫌接連扣動扳機太過麻煩,索性將槍口對準了一排囚犯的為首一個,一槍便解決了一排。

“霍蘭奚!你在幹什麼!”直到這場令人猝不及防的屠殺臨近尾聲,反應過來的總指揮官才怒聲喊道,“我讓你住手,你居然違揹我的命令!”

空軍少校乾脆利落地槍決了最後幾個囚犯,轉身將槍扔還給了一個士兵。他衝靳賓欠了欠身,面無表情地回答說,“對不起,長官。你說的是‘可以’,而我的選擇是‘不’。”

“霍蘭奚!你!”元首之子又一次被對方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給激怒了,他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礙於在屬下前的面子只得隱忍不發。

在場的那麼多人裡,更顯憤怒與悲傷的卻是另一個人,那個長有金綠色瞳仁的年輕人衝到空軍少校身前,憤怒地指責起對方,“你是殺人機器嗎!”

霍蘭奚平靜地回視著他,同樣平靜地回答,“我是軍人。”

“那麼我呢?”狼川突然神色激動,抬起手臂指了指靳賓,又指向了自己,“如果他讓你殺了我,你也會毫不含糊地動手嗎?”

“是的。”空軍少校的回答令人驀然心碎,“對我而言,你和倒在地上的這些死囚沒有任何不同。”

“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你可以和霍蘭奚離開,也可以留在我的身邊。”總指揮官的允諾聽來信誓旦旦,非常可信,而那妖嬈紅唇中吐出的清亮話音也比情話更美妙動聽。“只要你留下,我向你保證你不會再受任何虐待,你留在那面牆壁上的畫作也將不再只是夢想。”

猶豫的時間不足三秒,狼川掉頭走向了靳賓。

這個選擇確確實實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沒想到。

短暫的一個愣神之後,空軍少校返身而去,只扔下兩個字,“隨你。”

直到對方轉身而去的那刻,狼川才發現,霍蘭奚的肩膀不知什麼時候受了傷,而且傷勢還挺嚴重,深藍色的軍服已被肩部洇出的血浸了個透,大片的絳色觸目驚心。

☆、31、深深眷寵(1)

總指揮官正打算藉著這次帝國大廈遭遇空襲的契機,重整軍中頹風;當時每個在場的空軍軍官都或輕或重受了處分;獨獨除了霍蘭奚。同樣;空演當日被俘的叛亂分子大多受到了比死刑更嚴酷的懲罰;慘絕人寰的毒氣實驗將他們弄得皮爛眼瞎,如同火堆上的鹿豕;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迎向死亡的血口。

反倒是提前倒在霍蘭奚槍口下的那些死囚,在厄運降臨前已經獲得赦免。

儘管網罟重重,鉅細靡遺,但森嚴的守衛中最後還是溜脫了一條小魚——那個代號為“酋長”的戈多黨小頭目跑了。

但是這個時候的靳賓完全沒空去管那麼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把所有的興趣與注意力都放在了狼川的身上。

就連童原也無法明白總指揮官的用意何在;他見識過他的喜怒無常;卻說不清楚他為什麼和開始的態度截然兩人。

“如果不能擁有成千上萬的超級戰士;那麼至少我得擁有這一個‘絕無僅有’。”

靳賓請來羅帝斯特內最優秀的那些人來教導狼川,其中當然也包括莫勒、魏柏倫和費裡芒。

像被炎日汲乾的土地一樣拼命吸收知識的水分,狼川對於這個陌生的世界求知若渴,簡直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學得極快,問題不斷,體力和意志力同樣驚人,常常纏得莫勒和費裡芒直呼“受不了”。

“完了!完了!他再問一個問題就會奪去我的處子之身,我的智慧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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