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先走了。
陸續徐默、壯男兄、宋將軍也吃完晚餐後,也跟著回去宿舍,
只不過宋將軍要先去查點東西,於是回宿舍的路上,只剩下壯男兄與徐默。
壯男兄的小心肝噗噗噗地直跳,壯男兄都感覺心臟要從他的胸肌裡跳出來,跳到徐默跟前了。
回宿舍的路上經過一個小山坡,聽說許多情人在這裡約會。
於是徐默和壯男兄沿路都踩到避/孕套。
徐默低頭一直看著沿路的零星幾個避孕套,好生羨慕啊,但願大學生活能脫離處/男天團。
可是,同級沒美女,班花如怪獸。師姐看不上,師妹還未來。這苦逼的大學……
壯男兄看徐默一直低頭做深思熟慮狀,時而皺著眉頭,時而痛苦不已,以為他在擔憂他們兩的關係。
壯男兄紅著臉跟徐默發誓,“小默你不用擔心,結婚之前我都不會碰你的。內心還是個純潔的小男生。人家都叫我純情小火雞。”
“……”
這讓徐默更為傷心,室友還是gay。
終於結束了與壯男兄單獨的兩人散步,對於徐默來說真是煎熬。回到宿舍後發現宿舍的門是關著的。
徐默和壯男兄都忘了帶鑰匙,大概也是忘了帶。於是敲了敲門,看粉紅男在不在裡面。
“童戀,你在不在裡面啊。”
宿舍裡面沒有聲音回應,倒是同樣回敲了三下門。
磕、磕、磕清晰的三下敲門聲。
壯男兄狠狠地拍了幾下門,“喂,娘娘腔,開門啊。”
宿舍裡面沒有回應。
徐默道,“你對他客氣點,等下童念不開門給我們兩就死。”
“哼,這個娘娘腔一定又在搞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壯男兄道。
徐默表示同意,粉紅男是那種連JB毛也會剃掉的人,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於是徐默他們以為童年大概在做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就一直在門外等著。
可是一等,就是十分鐘,宿舍裡面繼續沒有動靜。
壯男兄眼看就要發作地踢開門,徐默趕緊拉住壯男兄。
好聲好氣地敲了三下門道,“童念,你能不能給我們開下門,我要上廁所了。”
良久,宿舍內同樣回應,三下敲門聲,像是惡作劇般。
徐默忽然感覺有點不對,門內給自己的感覺,壓根不是人的氣息,徐默閉起眼睛,把手往門上一貼,腦海裡就忽然閃過一可怕的感覺,那是一種帶著血腥、報復味道的感覺。
徐默希望自己感覺錯誤。
“喂,你們兩個又沒有帶鑰匙啊。”童念拿著一袋兩袋的零食回到了宿舍。
壯男兄生氣道,“靠,原來你不在裡面,我本來打算就揍死你,把你往死裡揍。”
童念放下了零食袋,挽起了襯衣的衣袖,露出細小的小胳膊,“來啊,看你夠不夠我打。”
徐默看了看童念細小的胳膊,再看了看壯男兄像他大腿般粗的手臂,一看童念就是胳膊拗不過大腿,趕緊打圓場,“好啦,別吵,膀胱都憋爆了,快開門。”
童念哼哼兩聲,把零食袋放在地上,拿出鑰匙開門。
壯男兄回憶道,“剛才明明是聽到裡面有敲門聲的啊,還敲了兩次。不是你,難道是宋將軍?他這個悶葫蘆原來這麼無聊。”
可是一開啟門,宿舍內什麼人都沒有,壯男兄不信邪地找了找沖涼房與廁所,同樣沒看到人。
果然,裡面的殺氣更重,徐默的左眼皮一直跳,從進來的開始就跳,跳得徐默都心慌了。
徐默連忙從揹包裡翻出宋將軍給的錦囊袋,捂緊在手心中,良久慌張的心才平復了一點。
壯男兄道,“怎麼會這樣,小默,你剛才有聽到敲門麼。”
徐默記得外公說過,有些東西,就算你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不知者才能活下來。
徐默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看著壯男兄,“沒聽到啊。肯定你最近魯管子太多,搞得精神失調了。”
徐默是個不會說謊的人,一說謊就眨眼睛。
壯男兄直接誤會成徐默眼睛一眨一眨的是對自己放著電,而電力十足。
被電中的壯男兄捂著小心肝,癱坐在凳子上回味著徐默剛才的樣子,也無力追究敲門聲了。
徐默走出去陽臺一看,地上沒有水漬。
難道是自己每天的地藏經感動了她,於是她去投胎了